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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矯詔-《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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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事就是如此,一旦有人開始流眼淚,其他人不跟著流一點(diǎn),就有點(diǎn)說不過去了。

    于是,眾人都流眼淚。

    擦拭著眼淚,有人哽咽,站了起來,卻是工部尚書吳中。

    吳中悲痛地道:“若是違背圣意,豈不是辜負(fù)圣恩?以我之見,這一條……理應(yīng)添列。解公、楊公、胡公……以為如何?”

    解縉則是慢悠悠地道;“我不曾在御前聽詔,且看看大家的主意。”

    楊榮掃了眾人一眼,道:“這一條聞所未聞。”

    胡廣依舊繃著臉,態(tài)度最是激烈:“不是聞所未聞,是根本沒有這一句。陛下雖是口諭含湖不清,可每一個(gè)吐字,哪怕不清晰,只是一句話出來,是什么意思,我胡某還沒有聾,怎會(huì)不知?這是矯詔!”

    此言一出,眾人色變。

    矯詔二字,可是極嚴(yán)重的事,說是公然撕破臉都不為過。

    畢竟矯詔與謀逆相當(dāng),一般同僚之間,除非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是不可能進(jìn)行這樣的指責(zé)的,所謂萬事留一線,就是這樣的道理。

    能到文淵閣大學(xué)士這樣地步的人,必然是行事穩(wěn)重,能三思而后行之人,更不可能采取這樣激烈的詞句。

    金幼孜道:“胡公的意思是……金某敢矯詔?”

    這一句反問之下,卻是直指要害。

    是啊,這是加封張安世,他金幼孜和張安世平素沒有恩情,即便張安世是金幼孜的親兒子,金幼孜又怎么可能甘愿冒著誅族的風(fēng)險(xiǎn),去給張安世加封?

    至少明面上,道理是這樣的。

    胡廣顯然是氣極了,眼睛瞪大,怒道:“以為我不知嗎?這是借故將張安世趕走,張安世固然在京與否,與胡某無關(guān),可胡某不曾聽見陛下有此詔,就是沒有!此等事,怎么能含湖過去……總而言之,這詔書……是你金幼孜擬的,與胡某無關(guān),也和文淵閣無關(guān)。”

    他激動(dòng)得臉脹紅,一副捋著袖子要和人拼命的架勢(shì)。

    一旁的楊榮皺著眉頭,輕輕咳嗽,想示意什么,可胡廣置若罔聞不說,轉(zhuǎn)過頭,氣呼呼地對(duì)楊榮道:“楊榮不必咳了,你這咳病什么時(shí)候能好?”

    楊榮端坐,一臉無奈。

    “哎呀,別吵了,別吵了,都這個(gè)時(shí)候了,怎么能自亂陣腳呢?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的?”劉觀在旁勸道。

    胡廣便道:“那么劉公,你是禮部尚書,禮法乃是大義,你秉持禮法,又怎么說?”

    劉觀捏著胡須,慢悠悠地道:“依老夫看,這一條嘛,添入遺詔可,不添亦可……”

    “呸!”有人直接朝劉觀臉上吐了一個(gè)吐沫,這人竟不是胡廣,而是金忠。

    金忠本就傷心過度,此時(shí)也漸漸品味到了點(diǎn)什么,心里早就堵著慌,卻也能耐住性子,可聽到劉觀之言,終是沒有忍住,直接啐了劉觀一臉吐沫。

    他瞪著劉觀,氣騰騰地道:“是非曲直,就是這樣來論的嗎?這樣的大事,乃是亦可,不是亦可就這般含湖過去的?既二公都未曾聽聞,那么為何不是有人借機(jī)擾亂視聽?是別有圖謀?”

    劉觀忙是狼狽地擦臉,一面道:“這像什么話,這像什么話,金忠,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還請(qǐng)你吃過飯,你……你……”

    這時(shí)有人道:“算了,算了。”

    卻是刑部尚書金純,金純道:“要注意臣儀……”

    胡廣氣惱地大呼:“這是作亂,是結(jié)黨營私。”

    “胡公說誰結(jié)黨?”金幼孜盯著胡廣。

    “說的就是你!”胡廣怒瞪著他。

    金幼孜冷冷地道:“你我同鄉(xiāng),我素來敬你,可你左一句矯詔,右一句結(jié)黨,這是君子所為嗎?”

    胡廣眼帶諷刺看著他道:“我是否君子暫且不論,你卻是小人。”

    金幼孜道:“你與張安世有私仇,所以得聽張安世封親王,所以視而不見,因私廢公,才是小人。”

    “無恥!”胡廣勃然大怒地大吼。

    “你才無恥!”

    胡廣怒極了,捋起袖子便要揚(yáng)起拳頭去打,可終究舉起了拳手后,還是忍住了,便揮舞著拳頭道:“你再說一句。”

    “無恥,怎么,你還要打人?”

    “你以為老夫不敢打?”

    “無恥之徒,你打打看。”

    “打的就是你。”

    “你打。”

    “我今日非要教訓(xùn)你不可。”

    “你打。”

    “我……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你倒是打啊!”

    胡廣終究還是將手放下,藏在袖里,而后繃著臉道:“我是不會(huì)中你的奸計(jì)的。”

    金幼孜澹澹道:“胡公也不過如此。”

    胡廣冷哼道:“這些話對(duì)我無用。”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竟是瞠目結(jié)舌得說不出話來。

    只是此時(shí),許多人已意識(shí)到……接下來……這陛下或許還未咽下最后一口氣,亦或者……尸骨未寒之時(shí),一場風(fēng)暴,已是醞釀了。

    …………

    “殿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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