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水落石出-《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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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愉尋到了……
這馬揚名的哭聲,驟然之間戛然而止。
或許是結果來得太輕易,以至于他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當然,尾隨朱棣其后的群臣,卻都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
哪怕是最偏向張安世的金忠,都別有意味地瞥了張安世一眼。
這真是缺了大德了。
失蹤了這么多日子,好巧不巧,等到這馬愉的父親鬧到上達天聽,一下子,人就找到了。
還說這不是錦衣衛早將馬愉拿了?
這是眼看事情捂不住,索性又‘尋’到了吧!
金忠如此作想,其余之人,大抵也都是這樣的心思。
只是此時,卻俱都默不作聲,一副看你怎么表演的模樣。
朱棣是何等人,也不由狐疑地看了張安世一眼。
眼里似在說,你這小子,還真干了這等缺德的事?
尋常的讀書人,捉便捉了去,這可他娘的是狀元啊!
只是朱棣依舊不做聲,只是等那陳禮拜下,便道:“這么快尋到了?”
陳禮道:“陛下,卑下聽聞狀元失蹤,郡王殿下對此又格外的重視,于是卑下便與衛中上下,努力尋訪,還真給找著了。”
朱棣看看陳禮,又看看張安世。
張安世自然是感覺得到那么多目光里的深意,他覺得有些冤枉他真沒有綁人,現在人找著了,倒像是自個兒還真與馬愉的失蹤有關系似的。
朱棣漫不經心地道:“那么人在何處?”
陳禮道:“是棲霞的一個百戶所搜尋到的,正在確認和辨別身份,現在已經盯梢起來了。卑下沒有讓人輕舉妄動,就是擔心……打草驚蛇,不,不,不是打草驚蛇,卑下是怕……”
陳禮一時詞窮。
他久在錦衣衛,知道此事的厲害,這件事,錦衣衛不能過手,過了手,就是有理也講不清了。
反正人已找到了,早有人盯梢,錦衣衛一根毫毛都沒有動,到時就算是有人想借此機會對殿下責難,也完全沒有任何理由。
可若是將這個馬狀元綁了來,情況就不同了,本來就沒有捉拿他,現在被錦衣衛押了來,這算怎么回事?
朱棣又道:“人在何處?”
陳禮忙道:“在靠碼頭的街巷。”
朱棣皺眉,道:“為何從前沒有尋訪到,今日卻一下子就尋到了?”
這真是一個好問題,是在這里的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這……”陳禮遲疑了一下道:“錦衣衛負責的乃是守衛值宿、偵察與逮捕以及典詔獄的職責,一般針對的乃是逆黨和叛臣,這京城里走失了人……若是宮中有詔,亦或者有司請求協助尋訪,緹騎們尋訪倒也無妨。可貿然尋訪走失者,確實不在職責范圍之內,殿下早有明言,衛里只做自己職責之內的事,不得輕易干涉其他事務,免得遭人是非口舌。”
這個理由說的過去吧。
倒是那馬揚名急了,兒子找到了,這邊卻是撇清了一切的關系。
他是老童生,雖沒有見過什么大世面,卻也深諳人情。
他兒子乃是狀元,不能擔一個自己走失的事,畢竟被人綁了,這是被動,而主動出走,隱姓埋名還辭官,這就等于真正地置自己的前途于不顧,行為惡劣了。
于是他眸光一閃,忙道:“我兒歷來老實本份……”
陳禮立即打斷道:“我已查過了,此人在那隱居已有大半年之久。且絕無人脅迫他,與尋常人生活無異。”
馬揚名道:“他好端端的狀元不要,朝廷賜予的翰林院修撰也不要,偏要在此隱居,這些話,說來你相信嗎?”
陳禮看了張安世一眼,他心知,這個時候只能自己來頂雷了,他若是不站出來與這馬揚名解釋,那就得殿下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回應了。
于是陳禮毫不猶豫地道:“這是他的事,他心中如何想,與錦衣衛何干?你為何不自己去問他?”
這個回答,顯然并不能服眾。
里頭確實有太多的蹊蹺了。
哪一個人,寒窗苦讀十數年,好不容易得了功名,鯉魚躍龍門,卻舍棄一切,像尋常人一樣過日子的?
要知道,在大明,翰林可是人上人,是一切讀書人的最終夢想。
而讀書人,恰恰又是尋常軍民百姓們所羨慕的對象。
除了皇帝,這就是金字塔的最頂端,意味著似錦的前程。
朱棣見二人爭執不下,回頭看向群臣。
群臣都是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
朱棣一見大家這樣的表情,就很討厭。
此等表面上不做聲,好似溫順的模樣,實則卻好像一副懂得都懂的表情,好像是在傳達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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