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清算-《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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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觀見了朱棣,納頭便拜,嚎叫道:“若非陛下親臨,臣幾乎性命難保了啊。”
說罷,嚎啕大哭。
他哭的情真意切,險些讓張安世以為他要抽搐過去。
見朱棣一臉冷漠。
劉觀卻不覺得尷尬:“臣在江西,察覺出了這些亂臣賊子們的異樣,于是忙是奏報。誰知,竟被他們所察覺,竟將臣拘押起來。臣……實在無能,不能為君分憂,反而令賊所趁。若非陛下帶兵來,臣必定要被這些亂臣賊子們,碎尸萬段不可。”
朱棣只平靜地道:“你事先為何不曾察覺?”
“這些亂臣賊子,行事詭譎,臣……雖覺得蹊蹺,卻苦無實證,也不敢胡亂彈劾,只是等察覺時,卻已遲了。”
朱棣冷冷地看著他:“朕還記得,當(dāng)初你可沒少夸贊徐奇人等。”
劉觀嚇得要背過氣去,哀嚎道:“陛下,臣千古奇冤啊!臣當(dāng)初夸贊,實是被他們蒙蔽所致,陛下若是不信,但可徹查。陛下是知道臣的,臣這個人……愛……愛……”
劉觀有點扭捏起來,卻還是道:“愛占一些小便宜,這滿朝上下,誰都知道的事情。可自來了此,臣沒有貪占此地一文的好處。這一點,臣請陛下令廠衛(wèi)徹查臣,臣若是得了半分好處,必受極刑。”
見朱棣的臉色微微緩和,劉觀繼續(xù)再接再厲地道:“陛下啊,臣之所以不敢貪占,其一是因為鐵路關(guān)系國本,臣是知曉輕重的。這其二,便是臣察覺出這江西此地的氣氛詭譎,似有烏云籠罩。”
“于是臣留了心,心中警惕,不敢與他們走的太近,對他們懷有戒心。果不其然,這些該死的亂臣賊子,竟敢做出這樣的事。臣發(fā)現(xiàn)之后,便唾罵徐奇,誰料這徐奇喪心病狂,竟敢以下克上,將臣拘押軟禁。”
說著,劉觀又哭了出來:“臣的扈從,為此還被他們打傷,其中一個,還丟了一個胳膊。臣當(dāng)時萬念俱灰,是以決心堅守臣節(jié),于行轅處打算縱火自焚而死,卻又不料被看押臣的人救下。臣只恨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求生無門,求死不得,不能為陛下分憂,實在萬死之罪。”
說罷,便叩首不止。
朱棣斜看他一眼,不露聲色,只道:“江西的情況,你既已知曉,依卿來看,該當(dāng)如何處置?”
劉觀這才聽下叩頭的動作,微微抬頭道:“這上上下下,早已爛了,臣以為,決不能再縱容!此等亂臣賊子,還不知還有多少,眼下所抓的,不過是百一而已。臣以為,亂世當(dāng)用重典。陛下登極之后,雖是天下太平,可此時也是該狠狠整肅的時候,決不可心慈手軟。”
劉觀甚是憤恨的樣子,說得咬牙切齒。
朱棣眼睛瞇起來:“是嗎?除此之外,這江右吳氏的事,你已有耳聞了吧?”
劉觀道:“這吳氏,乃是韃子殘黨,太祖和陛下寬仁,還沒有找他們算賬,反而處處予以他們優(yōu)握,他們非但不知恩圖報,竟還敢如此,四海之內(nèi),人神共憤!臣以為……應(yīng)當(dāng)將吳氏一并鏟除,尤其對他們的門生故吏,也需嚴(yán)厲打擊,如此……方可使天下安寧。”
朱棣背著手,口里道:“既如此……”
說著,朱棣邊看向張安世道:“鏟除吳家余黨的事,就讓禮部尚書劉觀來主持,張卿,你們錦衣衛(wèi),還有東廠,以及暫駐于此的模范營,暫受劉觀節(jié)制。”
張安世倒沒有異議,只道:“臣遵旨。”
劉觀很是感動的樣子,哭得眼淚嘩啦,邊道:“陛下如此信重……臣……臣粉身碎骨,亦難報萬一。”
朱棣大手一揮:“退下吧。”
劉觀又哭,微微顫顫地站起身,流著淚轉(zhuǎn)身離開。
這時候,張安世才微微皺眉道:“陛下,我瞧這劉觀……”
張安世的話還沒說完,朱棣就道:“水至清則無魚,見多了徐奇這樣的人,難道你不覺得,即便是劉觀這廝,也是眉清目秀嗎?”
“啊……這……”張安世張著嘴老半天,卻一時無言。
朱棣卻道:“劉觀資歷深,乃三朝老臣,讓他負(fù)責(zé)在此抄家殺人,是最好不過了。錦衣衛(wèi)名為協(xié)助,卻不必事事都請示他,要殺誰的腦袋,湊夠了數(shù),就報給他,讓他簽字畫押簽發(fā)令牌就是了。殺人的名,他來承擔(dān),朕的銀子,還有砍人腦袋的事,廠衛(wèi)來辦即可。”
張安世微微張眸道:“陛下圣明,臣明白了。”
朱棣道:“劉觀這樣的人,就是該這樣用的,這個老東西……”
朱棣冷哼一聲,露出不喜之色,接著道:“如若不然,依此人的行徑,朕早已誅殺他一百次了。可此人雖是劣跡斑斑,卻有一樣好處。”
張安世倒是好奇起來,便道:“不知是什么好處?”
朱棣澹澹道:“他能看清風(fēng)向,卻不是那種冥頑不寧之人。”
張安世不由得感慨地嘆道:“這世上,能看清大勢的,又有幾人呢?此人能做到這一點,卻也足夠讓人欽佩了。”
朱棣道:“今夜,你要辛苦一些,立即將這里的事交割一下。”
張安世有些奇怪。
朱棣繼續(xù)看著張安世道:“明日清早,你就隨駕,與朕一道,立即回京。”
張安世詫異道:“陛下,這么急?”
朱棣道:“天上一日,人間一年,朕在江西的事已走漏。這京城里,不知多少人度日如年,更不知會發(fā)生多少事!你要知道,天下任何一個地方發(fā)生的事,都會隨時引發(fā)京城的變動。就如京城的稍許變動,也會引發(fā)各州府的變動一樣。”
說到這里,朱棣微微瞇起眼睛來,陰沉著臉色道:“江右吳氏,影響力太大,朕不相信這吳氏沒有在京城中布局,這里的敵人可怕,可在京城,潛伏在朕身邊的敵人更可怕。”
張安世忙道:“臣明白了,臣這便進(jìn)行交割。”
朱棣卻又道:“留下一些可靠之人給朕追贓,朕可是……在這兒,被人騙了五百萬兩銀子。”
張安世道:“陛下,不是兩百五十萬……”
話說到這里,見朱棣沒好氣的樣子。
張安世驟然明白了什么,于是忙道:“陛下放心,臣讓下頭的人,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將陛下的五百萬兩紋銀給找回來。”
朱棣還算滿意張安世的回答,于是道:“你忙吧,此地本是寧王的封地所在,朕還是初來此,倒想看看。”
南昌府城內(nèi)的繩經(jīng)塔,素有水火既濟(jì),坐鎮(zhèn)江城之說。
當(dāng)年陳友諒與朱元章大戰(zhàn)南昌,繩金塔毀于兵火之中,洪武元年開始,當(dāng)?shù)毓俑汩_始了重建。
因而,此時的繩經(jīng)塔,瓦礫如新,乃南昌城中最繁華熱鬧的所在。
此時,城中已恢復(fù)了平靜,而在此處,卻已有不少百姓聚集。
卻是官府當(dāng)真設(shè)了棚,在此開始發(fā)雞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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