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寶貝-《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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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皇叔,他勸不住的,只好在旁傻眼地看著這一幕。
張安世進來便道:“楚王殿下實在太厲害啦。”
朱楨聽到這么一吼,猝不及防的,立即順勢將鼎重重地拋下。
哐當一聲,這鼎直接入土三分。
朱楨不滿道:“你吼叫個什么,害我泄了氣,這一次不算……本王再來,瞻基,這一次你看好了,教你知道,什么才叫天下第一勇士。”
朱高熾勸道:“皇叔,算了。”
朱楨搖頭,摸了摸朱瞻基的腦袋,道:“你皇爺爺像太祖高皇帝,本王也像太祖高皇帝,你也像太祖高皇帝,唯獨你爹太子……像建文……”
朱瞻基道:“太祖高皇帝是什么樣子?”
“像我一樣,壯的像一頭牛。”
他與朱瞻基饒有興趣地說著話,似乎對朱瞻基很感興趣,此后才回頭,看向朱高熾道:“太子生了一個好兒子啊,真是羨煞旁人。”
朱高熾道:“皇叔,要不去坐一坐?”
“不坐啦,不坐啦。”朱楨道:“本王喜歡站著,人不能久坐。”
這時,朱瞻基突然叉著腰,不可一世地道:“楚王叔公,我阿舅也能扛鼎,阿舅比叔公更厲害。”
張安世聽罷,打了個哆嗦,臉色慘然,連忙垂頭。
朱瞻基道:“阿舅,你也來試試看。”
楚王朱楨驚異地看一眼張安世,道:“沒想到威國公還有這樣的本事,本王雖在藩地聽聞過一些威國公的事跡,卻是萬萬不曾想到,威國公小小年紀,也有千斤之力!”
張安世只好干笑著道:“皇孫是開玩笑的,慚愧,慚愧。”
朱楨道:“周王兄一直說你是人才,醫術無雙,對你贊不絕口,若是你能將這鼎舉起來,本王便服你。”
張安世嘿嘿一笑:“我最近身子不好。”
朱瞻基道:“阿舅不要怕……”
朱高熾一把捂住朱瞻基的嘴,直接讓他噤聲。
朱楨道:“嘿嘿,好啦,好啦,餓啦,本王是來這兒吃一頓便飯的,太子殿下和本王親近,當初,本王還抱過他呢!如今,他年紀大了,本王,哎……要老啦,難得來京城,見一見這大侄子和侄孫,威國公,待會兒陪本王喝一杯。”
張安世只好從善如流地道:“好。”
吃飽喝足,張安世趁機低聲道:“楚王殿下勇武,何不就藩海外,打一片基業?你瞧那趙王殿下,還有從前的漢王,與楚王殿下相比,遠遠不如,殿下這一身的武藝,荒廢著實在可惜。”
這朱楨一直都是一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樣子,見四下無人,此時目光卻是很有深意地看著張安世:“自古以來,兄弟們分家,老大當然是繼承家業,而其他的兒子,卻總能繼承一些田產過日子,大家還是一個宗族,彼此守望相助。哪里有兄弟分家,老大得了家業,卻將兄弟們趕走的?”
張安世:“……”
朱楨接著道:“尋常百姓家尚且如此,皇族就更不能如此了。皇兄的性情,本王是知道的,本王這個人說話比較直,也曉得你一定會去將本王的話稟告皇兄,可有些話,本王不吐不快!我大明的江山,基業還不夠大嗎?怎么到了現在,這么大的基業,連兄弟們吃一口湯湯水水,都不能相容了?”
張安世干笑道:“陛下主要是為了楚王殿下考慮。”
“考慮個鳥。”楚王朱楨道:“你以為本王是傻瓜嗎?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到外頭去!什么漢王、趙王、寧王,不都是你們立的牌坊?他們現在是好,卻都是朝廷極力支持的結果。為啥?不就是想將兄弟們都騙出去?先去的,像他們三個,肯定占盡了好處,天時地利人和,不站穩腳跟才怪!”
“可像我們后至的,必定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到時候一家老小,枉死于土人之手,消息傳回京城,你們不還是哭一場,然后罵本王這些人……沒屁的本事,連土人都拿捏不住?”
張安世一時無語,這楚王咋說的好像自己是股市里的韭菜一樣,大莊家就是想騙他進去割。
張安世只好又勸道:“陛下是殿下的兄弟啊……”
朱楨卻是冷哼道:“本王現在快活得很,你休要多言!嗯,你酒量不錯,這酒也不錯,宮廷御釀,這是皇兄釀出來的?”
張安世道:“殿下喜歡,我送十箱八箱去。”
“算了,再好喝,也要適可而止,人啊,不能貪心,得曉得自己的分量!什么勇武,什么武力超群,本王只曉得雙拳難敵四手。我勸你到了陛下面前,少勸他教咱們兄弟去海外。總而言之,我是賴定這兒了,誰也趕不走!這是太祖高皇帝的江山,本王吃的也不是皇兄的俸祿,本王吃的是本王老子太祖高皇帝的。”
說罷,眉一挑,神氣活現的模樣,大有一副有本事就沖我來的氣概。
張安世便不好再勸了,只好道:“殿下誤會陛下了,罷罷罷,我不說了,果然好人沒好報。”
張安世頗為朱棣無語,這兄長做的……得干了多少大缺大德的事啊,連自己的兄弟都不信任他。
哪怕是有一些兄弟不信任,這楚王殿下,這樣魯莽和一根腸子通到底的人,智商至多也就比朱勇高那么一點點,也絕不肯上鉤。
可見朱棣在眾王心目中的道德敗壞到了何等地步。
…………
阿魯臺和哈兒兀歹入了京,便一直都被安排在了鴻臚寺。
只是他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得知一切都是那夜明珠的問題,二人捶胸跌足。覺得實在太冤枉了,若不是那夜明珠,鬼力赤中毒甚深,二人如何會謀劃篡位,又如何會自相殘殺,到最后……又怎么會是如此狼狽的下場?
說到底,是大明使了詭計。
他們到了京城,朱棣對他們很冷淡,而且還下旨,命他們的殘部解除武裝,進入關內。
這時,二人就徹底成了被拔了牙的老虎,心知可能自己再也無法回大漠了。
甚至可能會被大明直接圈進扣押起來,連他們的部下,也絕不可能再回到草原中去。
于是二人只要在一起,便禁不住借酒消愁。
說起來,這宮廷御釀,倒是極合他們的口味,這酒勁頭很大,喝起來痛快。
只可惜,有此好酒,可他們的基業和部眾,卻全數被他們自己敗了個干凈。
一想到這個,二人就覺得心口堵得慌,卻也無計可施,只是心中蒼涼,喝醉了之后,便不禁滿腹牢騷。
“安達,我悔啊,這漢人只曉得用陰謀詭計,倘若堂堂正正打一場,何至如此?我……我對不住祖先……”
“哎,那又能如何呢?如今用漢人的話來說,就是我們就是虎落平陽,堂堂的漢子,卻要這般憋屈。”
阿魯臺邊激動地說著,邊拼命地拍打著酒案。
哈兒兀歹卻憂心忡忡地道:“卻不知我們的部眾如今下落如何?漢人詭詐,我們不但害了自己,卻連自己的族人也統統害了。”
他們二人,對于張安世卑鄙的手段,都是憤恨不平。
如此大聲密謀,其實早被潛伏在此的密探聽了去。
可顯然,二人也破罐子破摔,尤其是喝醉了酒之后。
卻在此時,突然有人來道:“快出去接旨。”
二人已有些醉了,聽說圣旨,便用蒙語不屑地道:“呵……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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