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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百年基業(yè)-《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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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安世從宮中出來,便立即打道回府。

    他興致勃勃地看著身懷六甲,肚子已是顯現(xiàn)的徐靜怡,咧嘴,便樂了。

    徐靜怡看著他樂呵呵的樣子,輕輕地?fù)崃藫岫亲拥奈恢茫挥傻溃骸澳愀吲d什么?”

    卻沒想張安世語出驚人地道:“懷胎為何要十月呢?若是一月兩月就好了,又或者一胎能下一窩,就更好不過了?!?

    徐靜怡:“……”

    張安世道:“我想到從此我張家兒孫們,真的可能有王位要繼承,我便很擔(dān)心。我已想好了,這孩子生下來,我便讓他去官校學(xué)堂讀書,讀完之后,送到朱高煦那里也好,甚至陛下身邊也好,讓他隨陛下和朱高煦南征北戰(zhàn),等到了二十歲,就送到我們的封地南州,讓他管理我們的家業(yè)。”

    說著,他幽幽地嘆了口氣,才又道“哎,那地方是荒涼了一些,只是將來卻大有前途。要是再多生幾個,我便多了幾個幫手,我身體不好,所謂多智傷神,受不了這一路海上的顛簸,還有那遙遠(yuǎn)南州的苦寒,只好將一切都寄望在我的兒孫們身上了?!?

    這一刻,張安世終于明白了望子成龍的真意。

    父輩的力量有限,這世上有太多心愿沒有辦法達(dá)成,所以便將希望放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希望他能代替自己。

    血脈就是生命的延續(xù)。

    徐靜怡倒是捉了一個重點(diǎn)問:“什么南州?”

    張安世便叫人取了輿圖來,興致勃勃地給徐靜怡講解,她生怕徐靜怡作為一個內(nèi)宅婦人亦或者是一個愛寵兒女的母親,無法理解深入不毛之地的事,因而故意地道:“這南州遠(yuǎn)是遠(yuǎn)了一些,可是乘船,其實也不過幾個月就能到達(dá),而且這一片海域,島嶼和陸地也多,所以……從這航線走,危險并不高,等將來航海術(shù)繼續(xù)進(jìn)步,就更加的近了?!?

    頓了頓,他又道:“我們不能舍不得自己的孩子,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

    徐靜怡倒沒有跟他爭辯什么,只道:“嗯。”

    “嗯是個什么意思?”張安世大惑不解。

    這反應(yīng)是不是有點(diǎn)太淡定了?

    只見徐靜怡很是坦然地道:“這本就是應(yīng)當(dāng)?shù)陌?!徐家……也是如此的,自我記事起,阿爺就從不著家,征?zhàn)四方,深入大漠。天下再苦寒的地方,能有大漠苦寒嗎?至于我的父親和叔伯,大抵也都是從軍,或駐北平,或在遼東,或在京營,我覺得這是應(yīng)當(dāng)?shù)氖?。?

    張安世不免大為寬慰:“不錯,若不是我身體不好,我也該去從軍,去北平,去大漠。只可惜,這些希望,只能放在兒孫們的身上看。男兒志在四方,怎可庸庸碌碌,成日宅在家中呢?”

    徐靜怡卻道:“夫君,你說的這南州,陛下當(dāng)真會賜給我們嗎?這南州……有什么好處?”

    他們是夫妻,在張安世的心里,二人是榮辱與共的整體,于是張安世也不隱瞞,便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又低聲著道:“有些事,我只能和伱說,南州雖是蠻荒之地,實際上,卻是富得流油。問題就在于,得有人和銀子將它開發(fā)起來,一旦開發(fā),這廣袤土地,必是不下于一個江南。自然,這些事是斷然不可對人說的。”

    徐靜怡記下,她可不傻,曉得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

    于是眨眨眼,連聲音都下意識地放低了許多。

    二人活像某個密謀的團(tuán)伙一般嘀嘀咕咕。

    “得用銀子……張家的銀子足夠嗎?”

    “我要清理一下?!睆埌彩赖溃骸吧绦械姆旨t,還有咱們張家其他買賣掙來的銀子,這幾年,雖然都是皇家占了大頭,可咱們張家的收益,也是不小,再加上這賣酒的生意,又多了一份保障,還有錢莊……我細(xì)細(xì)想來,只怕現(xiàn)在也絕不下千萬兩了。”

    徐靜怡聽了,大吃一驚,櫻桃小嘴幾乎要張大。

    張安世立即捂住她的嘴,低聲道:“低調(diào),低調(diào)!為夫攢錢也不容易,主要還是買賣太多,賬目太亂,需得好好清理一下才成。咱們要悶聲發(fā)大財,切切不可讓人覺得咱們有錢,就算有人問起,那也對外說,這錢……都是陛下的?!?

    徐靜怡便小雞啄米地點(diǎn)著頭,小心翼翼地低聲道:“難怪夫君想要那南州,這么多的銀子,確實睡得不踏實?!?

    張安世道:“回來的路上,我就想好了。南州那邊,先要有人,而后再投入財富。人的問題,暫時解決了一些,這么多的囚徒,還有匠人,以及安南的食戶,足足六七萬戶。這陸陸續(xù)續(xù),人口能有二十萬上下。當(dāng)然,只能分批的送去,所以首先,我們得在松江還有安南以及泉州、廣州、登州這些地方,建立一個航海線,要購置一大批的船,往返于南州與這幾個地方?!?

    “將來,咱們還要開拓航線,往呂宋、爪哇。這些航線,得自己購船,不能動用商行的船,畢竟是虧本的買賣,總不好讓商行虧,可我們張家畢竟虧得起,有了航線,那么人送了去,源源不斷的物資,就有了保障……”

    張安世賊兮兮的聲音越來越輕,幾乎只能附在徐靜怡的耳畔說了:“到時,購置大量的種牛、種馬、種豬去。對了,還有糧種!那個地方,實是太暴殄天物了!”

    “天哪,這么廣袤的土地里,竟連牛馬都沒有。即便是作物,也十分原始,以至肥沃的土地,無法耕種,只能長草,長出來的這么多草,卻沒辦法蓄養(yǎng)牲畜,就只能荒著,陣陣是太浪費(fèi)了。噢,對啦,還要帶上羊……不只如此,咱們張家,自己也要籌建一支商隊,控制大明和南州的貿(mào)易,安南衛(wèi)那邊,也要抽調(diào)人去……”

    張安世頓了頓,想了想,才又繼續(xù)道:“商隊控制了商路,將來這南州大量的糧食和牛羊要賣出去,又需要大量的貨物進(jìn)口進(jìn)去,沒有這個商路,可不成。所以,只要拿捏住了這個,就不擔(dān)心那些商賈對我張家離心離德?!?

    “還有安南衛(wèi),軍隊也很重要。我想好了,安南衛(wèi)采取輪替駐防,每隔五年,調(diào)撥一隊人去南州駐防,過了五年,再換回來。他們的家,依舊還在大明,而且張家都給他們一些薪俸,并且照顧好他們的子弟。等五年之后,他們就要回來,所以并不擔(dān)心他們懷有其他的異志!至少前期大開發(fā)的時候,可以拿捏住他們,使他們對張家死心塌地?!?

    “有了商賈和安南衛(wèi)的支持,接下來,就是這些流民和囚徒還有匠人了。這個,其實也不難辦,他們未來許多生活必需品,畢竟還需要通過海路來,若是謀反,雖是吃飯穿衣沒有問題,可許多東西,卻難以獲取。再者,派一個有本領(lǐng)的人去管理他們,那就再好不過了。”

    有本領(lǐng)的人?

    徐靜怡想了想,便道:“夫君,不會是你那幾個兄弟吧?”

    張安世瞥了一眼徐靜怡的俏臉,這俏臉上仿佛是在說:不是吧,不是吧,那幾個傻瓜?

    張安世嘿嘿一笑道:“我這幾個兄弟,都是奇才,一般的事,他們干不了,我思來想去,得請安南的副都督楊士奇?!?

    楊士奇的大名,徐靜怡是聽說過的,聽說他到了安南之后,很快就穩(wěn)定了局勢,安南雖不說大治,如今卻也安居樂業(yè)。

    即便是當(dāng)?shù)氐耐寥耍矘O少作亂。

    不過……

    徐靜怡問道:“他肯嗎?”

    張安世道:“我料定他肯定不肯的,不過卻可以用迂回的辦法,跟他打一打感情牌,他是個講情義的人,若是我再三哭求,他一定會心軟的。至于陛下那邊,就更好辦了,陛下本就覺得我封去南州,頗有虧欠,到時候……少不得要給楊士奇加一個右副都御史的職銜,前去南州,管理民政。”

    “有銀子,有人,還有楊士奇,這是什么,這是豪華天團(tuán)??!這樣的豪華陣容,去那南州,還不是嘎嘎亂殺?我已想好了,哪怕是將一千萬兩銀子砸下去,也在所不惜。過了十幾年,有了一些模樣,再教咱們的兒子去,再想辦法增添一些人口,那就再好不過了。”

    徐靜怡點(diǎn)著頭道:“夫君想的周密。”

    張安世感慨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人無遠(yuǎn)慮,必有近憂,總要未雨綢繆才好?!?

    徐靜怡適時地提議道:“張家的心腹,也要派一些去,還有內(nèi)千戶所,你也可調(diào)撥一些心腹,去那兒駐守三五年來輪崗,如此,就更放心了?!?

    “夫人說的是?!睆埌彩罉返溃骸拔以趺淳蜎]有想到呢?哎呀呀,我太愚笨了,不錯,可奏請陛下,準(zhǔn)我調(diào)撥一個百戶所去。當(dāng)然,不讓他們負(fù)責(zé)刑獄,只負(fù)責(zé)打探消息,而這些去的人,我許諾他們五年之后回到大明,都給他們官一級,再每人給三百兩銀子的賞賜。我就不信沒有人動心的。如此一來,這南州就算是固若金湯了?!?

    張安世想定,頓時整個人神清氣爽!

    南州這樣的地方,換做是任何一個人,也是沒辦法吃下的。

    畢竟太蠻荒了。

    沒有個一兩百年,也別想有什么雛形。

    可唯獨(dú)張家有這樣的條件,因為有錢!

    張家的財富,足以抵得上大明幾年的銀稅收入了,雖然這是明朝不合理的稅制導(dǎo)致,可說一句富可敵國,也不為過。

    有這些錢,就可以做到許多不計成本的事,可以完全不去考慮收支不平衡,往死里砸錢就是。

    就算這些銀子砸完了。

    可張家在商行的股份,依舊還可以源源不斷地帶來分紅。

    有這樣的資金規(guī)模,再加上張安世這些年經(jīng)營的人脈和家底,足夠了。

    此時,張安世想到了一件事,便道:“對啦,這幾日,我要勤快一些修書,以后趙王、寧王、朱高煦給送來的書信,一定要第一時間和我說,我不能再總是讀信不回了,我與他們……都是親人,要好好保持關(guān)系。是啦,我現(xiàn)在就去給楊士奇修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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