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大喜-《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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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廷議,哪怕亦失哈的身份不一般,可他也只是一個太監,此時亦失哈冒冒失失,有宦官干政的嫌疑,你亦失哈,是沒資格在崇文殿開口的。
倒是朱棣淡定地道:“何事?”
亦失哈深吸一口氣,組織了語言,才道:“陛下,恭喜陛下,大喜,大喜……我大明,洪福齊天哪,陛下……鬼力赤……死了……韃靼部和兀良哈部,自相殘殺,死傷無數……廣寧之困已解……不只如此,兀良哈部的首領,還有韃靼太師阿魯臺,帶著殘部……俱至廣寧,歸附大明……”
朱棣聽罷,身軀一震,眼中透出難以置信。
百官一個個面帶震撼之色,他們盯著亦失哈,一臉的不可思議。
亦失哈隨即起身,火速上殿,將這捷報,送到了朱棣的案頭上。
朱棣連忙搶過奏報,低頭一看,卻是廣寧的守備所奏。
他細細一看,這里頭都是火并、彼此攻殺、死傷無數之類的字眼。
這一下子,朱棣有些繃不住了。
一時也分辨不出,是否有夸大其詞。
可是……照理來說,這個時候,守備應該做的是求援,此時卻是告捷奏疏,那守備應該不會愚蠢到在被兵臨城下的時候,還敢這樣作死。
深吸了一口氣,喃喃道:“鬼力赤……死了……他竟死了……”
死了?
這話從朱棣口里出來,殿中嘩然。
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金忠有點發懵,他本來還有許多事要匯報呢。
不過……如果這是真的話,看來也不用奏報了。
楊榮眼眸一亮,不過這目光,同時有些疑慮。
至于其他人,雖各懷心思,卻有不少人,露出了笑容。
張安世在其中,有點糊涂。
這死的……有點快了啊,他預料的是……對方可能身體慢慢虛弱,可能在兩個月之后,身體開始出現問題。
不過出問題是一回事,離死還遠著呢,真要到死,那也應該是來年開春。
難道……劑量太大了?
不會吧,不會吧……
又或者……這些韃靼人的身體過于孱弱?
張安世自己其實也摸不著頭腦。
不過此時,他不能去多想,立即開始咧嘴,先樂了再說。
很快,有人意識到了什么,金忠道:“安南侯,數月之前,你說……這韃靼汗三月還是半年之內必死,這可是你說的嗎?”
此時萬眾矚目,張安世謙虛地道:“慚愧,慚愧……”
金忠像見鬼似的打量著張安世。
張安世這手段,有點涉及到玄學了。
可玄學……金忠在行啊,畢竟作為算命的大師,金忠是專業的。
作為專業人士,金忠會不知道……這種測人生死的事,就是他娘的扯淡,是糊弄人的?
可現在,金忠開始對自己的專業產生了懷疑,莫非……這張安世……他還真有這樣的本事?
見許多人一臉古怪地看著張安世。
朱棣更是道:“張安世……當初你何出此言?”
張安世便硬著頭皮道:“陛下,臣當初敢下此定論……是因為……臣早有這個謀劃。”
“謀劃?”朱棣若有所思地看著他道:“你對韃靼汗下毒?”
“不。”張安世道:“要下毒,千難萬難,那韃靼汗,也不是省油的燈,臣又遠在千里之外,哪里有什么本事,可以下毒毒死他?”
朱棣不免好奇起來,立即追問道:“那又是為何?”
張安世道:“靠的……是雜學。”
朱棣:“……”
張安世接著道:“臣知道,世上有一種東西,它哪怕并不必吃下,也能產生類似于下毒的效果,此物……十分難得,臣命人四處查訪,這才搜羅到。”
“世上還有此物?”朱棣面帶狐疑。
百官也覺得匪夷所思。
這畢竟超出了所有人的理解范圍了。
“只是,你是如何讓那韃靼汗……毒死呢?”
張安世道:“所以,臣才讓禮部的王郎中,去出使韃靼部,并且……奉上大禮,打著的,自然是媾和的名義。那韃靼汗目空一切,自然以為,這是大明不愿與之交戰,所以才來議和,定然心里更加狂妄自大,不會察覺到這些禮物,別有所圖。”
朱棣暗暗點頭。
他紅光滿面,到現在,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卻又道:“這東西,如何殺人?”
“只要接觸,就會產生類似于中毒的效果。時間一久,人就會越來越虛弱,可謂殺人于無形,最終,病入膏亡的時候,人的皮膚會潰爛,耳鼻流血,頭暈目眩……”
朱棣越聽越覺得有趣,又繼續追問道:“既只是禮物,如何讓對方時刻帶在身邊?”
張安世便耐心地解釋道:“這個容易,給它賦予一個故事就好了,韃靼人……不知典故,就算知道,對于典故所知的也有限。所以臣刻意說那寶貝,乃是元太宗窩闊臺日常珍愛之物,時刻帶在身邊,那韃靼汗鬼力赤,乃窩闊臺的直系子孫,而草原諸部,最講究的乃是黃金家族的血統,視這樣的血統為尊。這鬼力赤乃弒君起家……”
說到這里,張安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朱棣,確定朱棣沒有表露出什么,才繼續道:“所以……為了炫耀他的血統,還有他來自窩闊臺血脈的正當性,必然也要效窩闊臺一般,時刻將此物帶在身邊,日夜把玩。”
朱棣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你這家伙……真是將這鬼力赤的心思琢磨透了。”
“安南侯……”
就在此時,卻有人厲聲大喝一聲。
卻還是方才那御史陳佳。
這陳佳大義凜然地站了出來,他方才碰瓷不成,心里正惱怒呢,此時便又站了出來,道:“這鬼力赤,或許只是其他緣故而死,安南侯卻借此機會來搶功,安南侯所言,實在過于教人匪夷所思,讓人難以相信。”
許多人聽罷,也暗暗點頭。
不錯……似乎覺得也有理,人都死了,你說是你殺的,就是你殺的?
張安世:“……”
可就在此時……有人突然哀嚎一聲:“安南侯……安南侯他說的……說的是真的……”
眾人聽罷,紛紛朝聲音的方向看去。
卻是禮部尚書鄭賜!
此時他慘白著臉,兩股戰戰,好像隨時要昏厥的樣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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