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富可敵國-《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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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商行的招考,每年要雇傭的人隨著商行這些年的擴張,至少有數千的名額。
而錦衣衛,至少每年也需八百至一千人。
只要有考上秀才的水平,學習各科的知識,就能可保你衣食無憂。
張安世一直相信,古人迂腐的是少數,絕大多數人是很現實的。
別看現在迂腐的儒生很多,可實際上……一旦有好處,有甜頭,新的學科,必然會不斷地成長。
當這天下絕大多數的讀書之人,都開始轉向學習各種學科的時候,也將帶來這些學科的飛速進步。
四書五經那一套,已經走不通了,若是不把四書五經的根給挖了,這大明,不過是在原地打轉而已,等到那些借助這些學科,從而武裝到牙齒的人叩開了國門的時候,再想要迎頭趕上,只怕就沒有這樣容易了。
張安世兩世為人,作為上輩子的打工人,其實最是清楚,有些東西,無論你對他們宣稱這東西有多好,大家未必是相信的。
可當你直接告訴他們,只要你肯學,肯跟著我干,就有房子住,有飯吃,能娶妻生子,衣食無憂,那么甚至不需張安世去浪費什么口舌,也會有無數人,像飛蛾撲火一般,為你提出的愿景和方向去努力。
有錢是真的好。
就在此時,亦失哈躡手躡腳地走進來,他朝朱棣行了個禮,似乎有事要說,不過見和朱棣一起的乃是張安世,倒是沒有避諱朱棣,便低聲道:“陛下,趙王殿下又稱病……說是……”
朱棣聽罷,臉上露出了怒色,帶著幾分嘲諷意味道:“呵……他這些日子,隔三差五告病,這是想要裝病嗎?”
朱棣一直在等待,自己這個小兒子,來向自己請罪。
可一直到了開春,朱高燧都一直稱病不出,這非但沒有讓朱棣產生同情,反而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上一次那‘神仙’的賬,還沒有算呢!
這家伙不但不請罪,反而每日抱病。
朱棣所想到的就是趙王朱高燧,定是想詐稱有病脫罪。另一方面,也害怕自己強令他回到自己藩地去。
這個時候,還想留在京城,其目的不言自明,分明是還有癡心妄想。
亦失哈又道:“御醫確實去看過了,說是……說是趙王疼痛難忍……確實……”
朱棣沉著臉道:“不必再說了,這小子最擅裝模作樣,朕倒要看看,他要裝到什么時候?!?
朱棣想到幾個兒子,便忍不住大怒,二兒子如此,三兒子也是如此,長子德行倒是好的,就是不像他。
倒是皇孫朱瞻基,越發的像他了,這也是朱棣唯一的安慰。
亦失哈便不敢再多言,連忙點頭。
張安世只默默地站在一旁,他并不想摻和趙王的事,所以悻悻然地道:“陛下,若沒有其他事,臣告退?!?
朱棣方才的好心情,顯然給鬧得一點不剩,此時也沒有心思再跟張安世深談,便淡淡地只嗯了一聲。
張安世隨即便逃之夭夭,等出了宮,長出了一口氣,而后先回內城的張家。
這宅子越看越不順眼,占地又小,圍墻又矮,讓張安世住著沒有安全感。
張安世每日都盼著棲霞的安南侯府,趕緊修建起來。
只是今日,這宅子外頭,卻停了許多東宮的車駕。
有東宮的禁衛見了張安世回府,便連忙迎上來道:“見過侯爺?!?
張安世愕然地道:“咋啦,我姐夫來了?”
禁衛道:“太子殿下去了趙王府,探視趙王殿下的病情。是皇孫殿下,他想念侯爺,所以……”
張安世聽罷,頓時高興得喜形于色。
看,這外甥有良心了,不得了啊。
于是他加急了腳步往府邸里面走,邊道:“曉得啦?!?
快步入宅,一路至后院,這兒都是隨來的宦官和宮娥,一路過去,見者都向張安世行禮。
張安世一口氣走到了后宅的廂房,這里的宦官就更多了。
他們匆匆地要迎上來,或進廂房里通報,張安世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做聲。
等站在了廂房的外頭時,便聽到這里頭的小廳里傳出聲音道:“舅母,我現在才知道,舅母最好,阿舅不一樣,阿舅總有壞心?!?
張安世臉上洋溢的笑容逐漸消失,臉拉了下來。
接著便聽徐靜怡道:“殿下,其實你阿舅每日都掛念你,時常將你掛在嘴邊?!?
“那也肯定說我這不好,那也不好,我知道他的心思,他怕將來我要大義滅親。我年幼的時候,他總是逗弄我……我……我的……”
在這里頓了頓,朱瞻基繼續道:“他怕將來我和他算賬,阿舅還很小氣,每日都說一家人要講親情,可事實上,他只進不出,一毛不拔……”
徐靜怡似乎有些不知該如何為張安世辯護了。
便又聽朱瞻基壓低著聲音:“舅母,你一定要小心阿舅啊,我聽相面的人說,這鼻直嘴厚,且面帶桃花,細皮嫩肉之人,必是天生淫逸。舅母,你瞧阿舅的面相,可不就是風流淫蕩之相嗎?你要看緊他,如若不然,將來他必像隋煬帝和商紂王一樣,成日沉迷聲色,每日與沾花惹草,通宵達旦……我很擔心我阿舅,他吃不消的。”
徐靜怡聽罷,似是瞠目結舌一般,竟是說不出話來。
張安世覺得眼前一黑,差點要昏死過去。
好不容易定了定神,再也忍不住,嗷嗷叫地沖了進去。
他揮舞著拳頭,臉上氣的發紅,直接破口大罵:“朱瞻基,我和你沒完?!?
朱瞻基嚇了一跳,立即從椅上跳了下來,耷拉著腦袋道:“阿舅,我是擔心你……”
徐靜怡俏臉早已殷紅,忙是起身道:“算了,小孩子不懂事,說著玩呢?!?
張安世冷哼道:“這叫不懂事?我看他懂得很,這個無恥之徒,沒有良心的東西,天哪,我要去向阿姐告狀?!?
張安世轉過身便氣咻咻地要跑出去。
朱瞻基一溜煙地也隨之往房外跑,邊走邊大呼道:“我便說阿舅教我說這些的,不然我是個孩子,怎么會曉得這些事?”
張安世大罵:“我知道了,必是你身邊的宦官教的,這些畜生,竟敢誤導皇孫?!?
這話頓時嚇得外頭的宦官們一個個臉色慘然,一個個驚恐地拜下道:“冤枉?。 ?
張安世和朱瞻基都沒理他們,二人疾步奔著張家大門的方向去,唇槍舌劍。
“阿舅你成日就知道罵人娘,你現在反來怪我?!?
“我入人娘管你鳥事,你為何不敢去管教你皇爺爺?”
朱瞻基理直氣壯地道:“皇爺爺比較兇。”
“好啦,別說了!哼!你等著瞧吧,看我阿姐怎么收拾你。”
朱瞻基道:“我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張安世道:“我造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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