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完蛋了-《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1/3)頁
此時,除了張安世,站在朱棣的身邊的,還有紀(jì)綱和鄧武。
此二人膽戰(zhàn)心驚的樣子。
聽聞這一樁欽桉竟沒有結(jié)束,尤其是這紀(jì)綱,更是人都麻了。
又慢了一步。
一步落后,處處落后。
再結(jié)合陛下升任張安世為錦衣衛(wèi)指揮使僉事,讓他心里莫名煩躁。
當(dāng)然,他清楚,張安世畢竟只是禍患,而眼下,真正讓他火燒眉毛,不得不分心去應(yīng)對的,恰恰是鄧武。
鄧武成了同知之后,開始在衛(wèi)中收買人心,對他這個指揮使也不似從前那般的恭敬了。
紀(jì)綱很清楚,指揮使只是名頭,而一旦自己連鄧武都指使不動,那么越來越多的校尉就不會對他再生出敬畏之心。
長此以往,他可能就什么都不是了。
朱棣背著手,始終沒有和紀(jì)綱說幾句話,卻是率先進(jìn)入了這小殿。
呂震一見到朱棣和張安世魚貫而入,并沒有什么表情,除了眼睛轉(zhuǎn)動了一下,依舊坐著,猶如活死人一般。
到了今日這個地步,其實(shí)無論是任何人在他的面前,他也已知道自己的結(jié)局了。
一切都變得沒有意義了。
除了直面死亡之外,他對一切都沒有興趣。
朱棣看了張安世一眼道:“朕只在此聽?!?
張安世點(diǎn)頭:“是,那么臣就開始了。”
朱棣頷首。
張安世看了一眼呂震,便道:“呂部堂,別來無恙了。”
“又見面了?!眳握鹂嘈Φ溃骸鞍ァ戏蛞詾樯弦淮问亲詈笠幻媪??!?
張安世道:“最后一面,你不嫌便宜了自己嗎?”
呂震低頭,不語。
張安世道:“好啦,我們閑話少說,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可交代的嗎?”
呂震搖頭,依舊是之前的答桉:“一切都是老夫指使,我勾結(jié)了韃靼人……”
張安世道:“你知道我不想聽這些?!?
“可老夫知道的就是這些?!眳握鹂嗖豢把缘氐溃骸半y道還要問多少遍呢?若是侯爺非要教老夫承認(rèn)子虛烏有的事,老夫自然也愿意承認(rèn),老夫知道你們的手段。”
張安世嘆了口氣,才道:“我給了你許多次機(jī)會,可你依舊置若罔聞,本來我并不想將事情做的太絕,那么……這就是你逼我的了?!?
呂震依舊不為所動,只道:“老夫落到這樣的下場,即便侯爺做出什么事,老夫也不會怨恨?!?
張安世道:“不見棺材不掉淚?!?
呂震道:“不,老夫已經(jīng)見了棺材了,只求一死而已,自然,老夫也知道,老夫罪孽深重,所謂千古艱難惟一死,如今老夫是求死而不可得?!?
朱棣面上露出不悅之色,這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卻沒有一句進(jìn)入正題。
可此時的張安世,卻好像是貓戲老鼠一般,不疾不徐地高聲道:“呂震,你勾結(jié)的根本不是韃靼人!”
此言一出,可謂是石破天驚。
他說話突然這樣的大聲。
連聽的無聊,昏昏欲睡的朱棣,都打了個激靈。
可……呂震毫無反應(yīng)。
張安世盯著呂震,道:“我說對了嗎?”
呂震面無表情:“侯爺說什么就是什么吧,老夫早說過,侯爺想讓老夫招供什么,老夫都可以配合。”
張安世笑了笑:“你既這樣說,也好,那么不妨……我們就當(dāng)講一個故事吧?!?
“老夫洗耳恭聽。”呂震扯出一絲勉強(qiáng)的笑容道。
他喜歡聽故事,至少比遭受酷刑要好。
張安世道:“從一開始,你確實(shí)打著勾結(jié)韃靼人的招牌,而且絕大多數(shù)人……如陳文俊之流,也確實(shí)被這個招牌所蠱惑,那些心里還裝著前朝的所謂遺民,繼而成為了你的爪牙?!?
“甚至……你勾結(jié)韃靼部,也確有其事。你們與韃靼部產(chǎn)生聯(lián)系,又利用前朝作為號召,看上去……似乎一切都完美無缺。”
此時,呂震低著頭,沒有任何回應(yīng),就好像睡著了。
張安世繼而道:“可實(shí)際上,這只是你和幕后之人演的一出好戲而已,因?yàn)檫@樣做,有三個好處,其一:即便是陳文俊這些爪牙被拿了,朝廷追查下來,可能也只是一個勾結(jié)韃靼部的桉子。其二:你們恰恰利用了某些讀書人,思懷前朝的心思。借他們來掩蓋你們真實(shí)的目的,還可利用他們,為你們接下來的舉動做準(zhǔn)備?!?
呂震面上沒有絲毫的波動,他甚至勉強(qiáng)地笑了笑,這笑聲很苦,言外之意似乎是在說:這個故事……實(shí)在有點(diǎn)讓人不知所謂。
張安世則是接著道:“這其三嘛,便是……你們確實(shí)有勾結(jié)韃靼人的意思,因?yàn)橹挥斜狈降倪呮?zhèn)亂了,你們才有火中取栗的機(jī)會。”
呂震道:“侯爺果然是個會講故事的人,這個故事……很好?!?
張安世卻是冷冷地看著呂震:“而這些,其實(shí)都是表象,你呂震是什么人,你不是陳文俊那樣的蠢貨,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所謂的恢復(fù)大元,不過是癡人說夢!似你這樣的精明人,怎么會因?yàn)檫@些去冒險呢?”
朱棣此時倒是來了興趣了,他若有所思,時而觀察呂震的反應(yīng),時而看看張安世。
在這小殿之外,紀(jì)綱和鄧武二人依舊畢恭畢敬地站著,此時彼此四目相對,這眼神交錯之間,不免都帶著幾分冷意。
只見殿中的張安世繼續(xù)道:“一箭三凋,真是好手段?!?
呂震道:“侯爺如此看得起老夫,認(rèn)為老夫有這樣的通天之能,老夫真不知是否要感謝侯爺?!?
張安世道:“那你就感謝我吧。”
張安世死死地盯著呂震:“很快,你就會更加的感謝我了!”
說罷,張安世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宦官:“勞煩公公,是否可以去讓我兄弟,將那個孩子帶來。”
這一番話,看似是輕描澹寫,甚至張安世的語氣十分的輕松。
可這一剎那之間,呂震的臉色卻是驟然變了。
他低著頭,盡力想要掩飾自己的表情,可身軀竟下意識地開始顫抖起來。
張安世笑著看他:“你可知道……帶來的孩子是誰?”
呂震喉結(jié)滾動,吞咽著口水,略帶結(jié)巴地道:“我……我……并不知道……”
“你知道!”張安世凝視著呂震,似笑非笑地道:“你一定覺得很意外吧。”
呂震突然咬牙,猙獰地看著張安世:“你到底想做什么?”
張安世看著呂震:“你是聰明人,難道我在想什么,你不知道嗎?”
“我……”呂震臉色開始扭曲,身子顫得更厲害:“張安世,我與你不共戴天?!?
他試圖想要起身。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阳曲县|
七台河市|
逊克县|
邵阳市|
莱芜市|
广丰县|
定日县|
虎林市|
南华县|
宜昌市|
玛纳斯县|
上虞市|
易门县|
南乐县|
邢台市|
威远县|
巴里|
南宫市|
漠河县|
胶南市|
阳江市|
澎湖县|
清水河县|
大荔县|
巩留县|
大宁县|
东乡族自治县|
北碚区|
宕昌县|
镶黄旗|
古交市|
沧源|
涿州市|
崇文区|
古蔺县|
菏泽市|
夏邑县|
三门峡市|
遵义市|
海丰县|
资溪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