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大獲全勝-《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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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也來。”
于是眾人一個接一個的脫甲。
…………
一場鏖戰,持續到了正午。
這時候……早已是滿地的殘尸了。
朱勇感受不到喜悅,抱著一個血跡已浸透了甲胄的人嚎啕大哭著道:“馬六,馬六……你睜眼看看啊……入伱娘……你咋就死了!”
沒人理會朱勇。
因為此時所有人都是同樣的感受。
朱高煦上前,拍了拍朱勇的肩:“是這樣的,人死不能復生,以后你慢慢就習慣了。二哥,檢點人馬吧。”
朱高煦一臉疲憊,見朱勇沒理自己,索性也就走開了。
他舉目看去,尸首連綿數里,江中……許多殘肢斷臂被江水翻滾的露出江面。
江水似乎也染紅了,甚至連沖上灘來的江水,翻滾著血紅色的泡泡。
朱高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大呼道:“四哥呢?四哥呢?怎么沒見他?”
“他睡了。”一個護衛匆匆而來。
朱高煦先是一愣,隨即罵罵咧咧道:“入他娘,虧他睡得著,傳令,大家歇一歇……養足精神,休息四個時辰之后,向升龍進兵。”
說罷,卻有人押著一穿著金甲的人來了。
“此人自稱是安南國王。”
朱高煦打量著這人一眼,便問:“你是那殺千刀的胡氏。”
胡氏此時整個人瑟瑟發抖,他的腿軟了。
算計了二十年,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而如今,什么都沒有了。
他痛哭流涕道:“小王便是。”
朱高煦頭也不回,卻吩咐道:“先別殺他,好生看押著。等進入了升龍城,抓到了他全家老小,再讓他們一家人團聚!”
“這狗娘養的,居然還敢篡位謀反,他以為他是我父皇嗎?俺都不敢反呢,入他娘的!”
朱高煦對胡氏有一種同行是冤家一般的仇視。
他吩咐完,看著這滿目瘡痍。
只怕連他自己都無法想象,這安南國的主力,就在這么幾個時辰里,徹底被消滅了個干凈。
此時,倒是漢王衛的一個千戶匆匆而來道:“殿下。”
“不要叫我殿下,我現在是買賣人。”朱高煦淡淡地道。
“呃……是不是這個時候給中軍報捷?”
“報個鳥。”朱高煦道:“這時候報捷,中軍還有沐家那邊,知道安南軍馬盡都覆滅,肯定要殺來搶咱們的地!”
“我們先拿下升龍,而后傳檄安南各處,等這安南徹底的落入手里之后再說,大哥可等著這塊地掙錢呢。”
“是。”
…………
滇省有一個風俗,即六月二十八的這一日,各家俱束葦為藁,藁高七八尺,將這兩樹藁置在門首的位置,遇夜炳燎,其光燭天。
不過這一日,遠在云南的沐家,卻是趁這云南的節日時,送來了一頭大象。
對于大象,朱棣其實早就見過了。
不過他覺得那些年輕的子侄們沒有見過,想要讓他們瞧一瞧新鮮,于是便召朱高熾帶著孫兒,還有張安世,一道入宮來見識一下。
朱棣頗為得意,當著張安世的面,興致勃勃地指著遠處的大象道:“知道那是什么嗎?”
張安世不帶一點遲疑就道:“大象。”
朱棣:“……”
他臉上的得意有點僵!
張安世很是理所當然地道:“曹沖不是稱過象嗎?臣書里看過。”
朱瞻基則很是興奮,拍手叫好。
朱棣決定不理張安世這個家伙,便興沖沖地去抱起朱瞻基道:“喜歡嗎?”
朱瞻基張著亮亮的眼眸道:“皇爺要送我嗎?”
朱棣卻搖頭道:“你年紀還小,等你長大了,朕的什么都是你的。”
朱瞻基立即就耷拉著腦袋,顯得很是失望。
朱棣不由道:“哎……哎……你咋的了?”
朱瞻基有氣無力地道:“阿舅也是這樣騙我的。”
朱棣直接氣得吹胡子瞪眼:“胡說,朕和張安世一樣嗎?朕不一樣,朕言出法隨,口含天憲。”
張安世在一旁尷尬道:“臣說話也是講信用的。”
朱棣便將朱瞻基放下:“去玩吧,可以摸一摸它,但是要小心,來人,抱著皇孫去,千萬不要傷著了。”
說著,朱棣看向朱高熾:“朕聽聞……帖木兒汗國,送來了國書,為何你不奏報朕?”
朱高熾頓時恐懼起來,期期艾艾的道:“父皇,父皇……兒臣……兒臣……”
朱棣不耐煩的道:“朕聽聞帖木兒汗國斷絕東西交通,既是送了國書來,不但文淵閣瞞朕,你也要瞞朕嗎?”
朱高熾嚇得更不敢說話。
朱棣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父皇……”朱高熾艱難啟齒的道:“父皇,帖木兒汗國……確實送來了國書……而且……還帶來了一個消息。”
朱棣道:“什么消息。”
“這新的帖木兒汗……他……他奪了汗位……”
朱棣大罵:“怎么又是一個亂臣賊子,這樣說來,這帖木兒汗國,該換一個稱呼了。”
“倒也不用換,他們……他們是同宗。”
“同室操戈?是兄弟相殘嗎?”朱棣凝視著朱高熾。
朱高熾硬著頭皮道:“是叔叔奪了侄子的汗位。”
朱棣面不紅,心不跳,淡淡道:“叔侄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刀兵相見呢?”
“說是……說是……”朱高熾索性把心一橫:“這新汗王本是從前汗王的四叔,見汗王暗弱,便提兵殺了汗王,自立為汗,他昭示天下,希望得到各國的承認。”
朱棣道:“噢?是嗎?”
“父皇……”
朱棣見張安世也支著耳朵在一旁聽:“張安世,你來說說你的看法。”
張安世一臉懵逼,這算不算是送命題。
“陛下,臣以為……這……這……汗王之位奪得好,一定是從前的汗王倒行逆施,他的四叔為了家國,不得已才動了手。”
朱棣聽罷,臉都氣的發白:“你這混賬,這是篡位,做叔叔的怎么能輕易殺死自己的侄子呢,這韃靼人便是韃靼人,與禽獸沒有分別,朕要親自下旨,不,親自修書給這新汗,教這帖木兒汗為人的道理。”
張安世連忙道:“啊……對對對,陛下說的太對了。陛下寬仁為懷,臣……臣……”
朱棣沒理他,冷冷去看朱高熾:“你是太子,你怎么說。”
朱高熾:“……”
見朱高熾不答。
這時朱瞻基冒出來,道:“不對。”
朱瞻基叉著手,一副氣咻咻的樣子。
朱棣一見到自己的孫兒,總算臉色緩和了一些,摸一摸朱瞻基的腦袋:“來,哪里不對了?”
朱瞻基道:“阿舅和我說,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即便犯了天大的錯,也不可以動手動腳,因為大家是至親……”
朱棣眼前一亮,立即道:“是嗎?沒想到孫兒有這樣的見識,嗯,你再來說一說,你阿舅還教了你什么?”
張安世腦子嗡嗡的響,他開始努力搜索,自己平日里教了一些什么給朱瞻基。
朱棣溺愛的摸著朱瞻基的腦袋:“孫兒啊,阿爺聽你說,今日算是考考你。”
朱瞻基道:“師傅們教的東西,也要說嗎?”
“你阿舅和師傅們教的都說一說。”
“那我可說了,皇爺別砍了阿舅的腦袋。”
張安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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