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皇孫崛起-《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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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被人騙也沒什么。
只要真相不被揭穿,大家當然是接著跳舞接著樂。
問題的關鍵就在于,這事肯定要揭穿的。
解縉這個家伙……卻不一樣,他喜歡結黨。
靠著同鄉和同年的關系,這位文淵閣大學士,拉攏了一大批‘正直’的大臣。
而后再利用自己與太子的特殊關系,實際上……就是在締造一個所謂的太子黨。
張安世上一世,可是輾轉了各大公司的大聰明,受到無數次捶打,這才醒悟解縉這種人的手段和套路。
他們最擅長的是拉住某一個未來的掌舵人,而后再借著這個人的名義拉幫結派,表面上好像是為你造聲勢,可實際上呢……
太子都已經是儲君,是未來的皇帝了,為什么需要你們這些人來拉幫結派?太子本身就是未來天下最大的派系。
而解縉的心思就不一樣。
他需要表現出自己的價值來,若是不能表現出自己的價值,如何發揮自己的作用?
于是乎,拉人頭,造聲勢,處處表現自己與太子關系的不一般。
不少人當然喜歡攀上解縉的關系,提前上車,只等著太子登基,他們一個個平步青云。
歷史上的許多太子,其實也深知作為儲君,不應該拉幫結派這個道理,可最終,卻都被類似于解縉這樣的人給拖下水,可最后落了個凄慘的下場。
所以關鍵的問題并不在于太子們傻,而在于,朝中總有許多大聰明們無事生非,直到事情弄到無法把控,最終被人一鍋端的地步。
朱棣其實還算是比較清醒的人,或許再加上他發現漢王實在不似人君,最終只選擇了干掉解縉,依舊保住了朱高熾的位置。
可張安世還是擔心,這解縉會越來越瘋狂。
張安世沉默片刻,便對太子妃張氏道:“阿姐,我覺得解縉和何柳文這樣的人,不安好心。”
張氏聽罷,別有深意地看了張安世一眼:“嗯?”
張安世皺眉道:“他們是外臣,為何總來尋姐夫?有什么事,不可以到朝中去說嗎?還有這個何柳文,我聽外頭的人說,此人心術不正,姐夫還是不要和他打交道為好。”
張氏道:“我倒聽外間說,此人兩袖清風,為人正直。當然,外頭的閑話,都不足為信,只是當初你的姐夫被陛下冊封為太子,他出了不少力……”
張安世冷笑道:“阿姐,伱和姐夫真的糊涂啊,姐夫是嫡長子,他本該就是太子,陛下就算再糊涂,也清楚這是綱紀,一旦陛下無視這些,將來必然演變成混亂,陛下如此清醒之人,在冊封太子之前,可能會有疑慮,但是姐夫成為太子,早已是板上釘釘了。”
張安世繼續道:“既然姐夫是太子乃是實至名歸,那么解縉那時……在陛下面前所謂的美言,又有什么實質意義呢?”
“解縉是個極聰明的人,他不可能不明白這其中的玄妙,也就是說,他心里早就篤定了姐夫必為太子,卻在那個時候,成日在陛下的面前美言,難道……這真的是為了姐夫嗎?”
張氏對外朝的事,接觸不多,其實她也不想接觸,可張安世的一席話,卻讓她秀眉蹙起。
她可不是糊涂的人,自然清楚,自己是太子妃,夫君乃是太子,這世上真正可以相信的人,其實并不多,而自己的兄弟與自己休戚與共,他的話,不能不深思。
張氏道:“你的姐夫太寬宏了,過幾日,我會和他說一說。”
張安世又道“還有這個何柳文,依我看,就不要讓他來了。”
張氏笑道:“你做事怎的這樣的急。今日若是下了逐客令,你姐夫的面上可不好看。好啦,好啦,我曉得你是為了姐夫好,可凡事要有度,你家姐夫曉得輕重的。”
張安世長嘆道:“不聽兄弟言,吃虧在眼前啊!”
張氏噗嗤笑了:“好啦,好啦,我家的大儒不要生氣了。來,瞧一瞧阿姐給你裁的衣衫合身不合身。”
張安世卻依舊念叨著:“遲早姐夫要被這何柳文所累,這何柳文……”
“過來。”張氏慍怒,低聲呵斥。
“噢。”張安世只好道:“來了。”
試了試衣衫,有些不合身,張氏反而喜上眉梢:“我家安世個頭又高了,明日我再改一改。”
張安世道:“噢。”
此時,他識趣的不好再啰嗦了,跟張氏打了招呼,便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而此時,外頭的朱瞻基正探頭探腦。
見張安世跑出來,又蹣跚著追上來:“阿舅,阿舅……”
張安世駐足,將他拽到一旁假山邊,故意擺出一絲惱怒的樣子道:“不是說了這幾日別理我。”
朱瞻基道:“我聽他們說,那個大賢人,原來竟是阿舅的恩師。”
張安世冷哼了一聲道:“是又如何,和你有什么關系?”
朱瞻基道:“真是奇怪,為何那大賢人沒有看上我,反而看上了阿舅。”
張安世此時倒沒有繼續再故意擺臉色了,反而親昵地摸了摸朱瞻基的腦袋:“這是因為阿舅正直善良,最重要的是阿舅有勇氣。”
“勇氣?”朱瞻基張大眼睛。
張安世道:“就是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勇氣,你懂不懂?”
朱瞻基道:“雖千萬人,吾往矣?”
張安世此時,卻是壓低聲音道:“你有沒有打過奸臣?”
朱瞻基立即搖頭:“母妃說了,不許打人。”
張安世嘆道:“這就是養于深宮婦人之手的結果。”
“誰是深宮婦人?”
張安世道:“你還想去告狀。好,你自管去告,你看看阿姐是信你還是信我。”
朱瞻基帶著點沮喪,耷拉著腦袋。
張安世又摸摸朱瞻基的腦袋,語重心長地道:“阿舅心里最疼的就是你啊,你想要出息,也不是不可以,我教你做一件事,保管從此以后,天下人都對你刮目相看,只是……你敢不敢干?”
朱瞻基想也不想就道:“不敢。”
張安世虎著臉:“天哪,我們張家怎么有你這樣的血脈!不說你們朱家個個都是狠人了,我們張家歷代,也個個都是忠義無雙之人,怎么到了你這里,就慫成了這個樣子?我至親的瞻基啊,你糊涂啊。”
小孩子還是不太禁得住激的,朱瞻基道:“好吧,我敢干,然后呢?”
張安世笑嘻嘻地道:“你需照我說的做,還有,不能出賣阿舅,知道嗎?阿舅膽子小,受不得驚嚇的。”
“噢。”
…………
傍晚。
解縉與何柳文共同來到了東宮。
解縉來這里比較勤,當然,絕大多數都是因為公事的借口。
這半年多來,陛下漸漸開始將政事交給太子去解決一些,這就給解縉有了更多的借口。
而解縉的名聲很好,再加上當初朱高熾能成為太子,他出了不少力,幾乎只要有機會,他都會在朱棣面前為朱高熾美言。
朱高熾性情寬厚,往往對解縉予以厚待。
至于這何柳文,此時心情也頗激動。
他攀附在解縉這邊,此番又從安南回來,從安南權臣胡氏那里,得到了巨大的好處,可謂是名利雙收。今日入宮覲見了皇帝,皇帝對于他此番入安南的情況,表現出了極大的嘉許。
此時,解縉又帶他一起去見太子,一旦太子垂青,再加上陛下對他的嘉許,還有入安南的功績,將來的前程,一定不可限量。
解縉道:“此番你入安南,可謂勞苦功高,我已在幫忙活絡,奏請你為右副都御史了。”
何柳文大喜地感激道:“多謝解公。”
解縉道:“要說多謝太子殿下。”
說罷,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一眼何柳文。
何柳文更喜,不過他也察覺出了什么,此時他看解縉的眼神,就更加不同了,仿佛此刻的解縉,既代表了文淵閣大學士,同時還代表了太子殿下。
“待會兒,你在殿下面前,不必多言,我自會為你美言。”
“是,多謝。”何柳文一臉感激地看解縉。
二人至東宮,朱高熾見了二人,問了一些關于安南的情況。
何柳文這才道:“此事臣已向陛下奏過,這安南胡氏,乃安南國太師,一直盡心侍奉國主,安南上下都稱其賢,只可惜,安南國絕嗣,如今……竟連宗室血脈也都斷絕,臣去安南的時候,發現安南國上上下下,都被胡氏治理的井井有條,而胡氏對我大明一向恭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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