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懂。” “你懂什么?” “陛下也是要面子的。” 朱棣搖頭,笑道:“年輕人不要太氣盛,有些事心里知道即可,說出來就不對(duì)了。” 張安世便道:“懂了,陛下之所以不愿摻合進(jìn)來,是因?yàn)楸菹滦纳疲蝗桃姵济駛冎辣菹仑?cái)源廣進(jìn),免的他們心里嫉妒。” 朱棣怒道:“放你娘的屁,朕富有四海,還怕這個(gè)?只是此事,畢竟有礙觀瞻,還有你,你在幕后操縱買賣即可,能不出面的盡量少出面,你是太子的妻弟,不要讓人說東宮的閑話。” 張安世便試探地道:“那么陛下的意思是……” 朱棣淡淡道:“朕還是武安侯鄭亨,你呢……你自己隨便吧。” 張安世點(diǎn)頭道:“懂了。這買賣就是武安侯干的,武安侯在幕后操縱這買賣,大賺特賺。武安侯見錢眼開,他掉錢眼里去了。” 朱棣一時(shí)也不知該夸張安世好,還是罵他幾句好。 隨后,朱棣又道:“掙來的銀子如何處置,朕會(huì)讓亦失哈知會(huì),以后有什么事,你也可以通過亦失哈進(jìn)言,若是有急事……東宮可有什么信得過的宦官可以直接上達(dá)天聽嗎?” 紫禁城畢竟不是公共廁所。 想要出入是很麻煩的,而宦官則有著天然的便利,朱棣有緊急的事,自然會(huì)通過亦失哈。 那么張安世有事,就必須得有一個(gè)絕對(duì)信得過的人可以做到隨時(shí)入宮奏報(bào)。 張安世想了想,就道:“還真有一個(gè),東宮的宦官鄧健,人就很忠厚。” “何以見得?” “他打雷天都嚇得捂耳朵,想來很怕死吧,怕死的人都老實(shí)。” 朱棣頷首:“好,這個(gè)人,朕記住了。” 說著,朱棣便站了起來,卻依舊激動(dòng)莫名,忍不住拍拍張安世的肩:“你娘的,和你說了這么多,這天色已很晚了,朕不能在外久留,回宮了。” 張安世道:“臣恭送……” “送你娘個(gè)屁。”朱棣粗聲粗氣地道:“幾日不見,卻似那些腐儒一般,將那些屁話放在嘴邊上,說這些話的人,個(gè)個(gè)恭順無比,可心里頭……卻不知是什么花花腸子,人還是要有真性情才好,不要學(xué)你姐夫。” 張安世:“……” 你大爺,我姐夫咋了? 不理會(huì)皺起了小眉頭的張安世,朱棣邁著虎步往外頭走,只是快要出去的時(shí)候,回頭戀戀不舍地又看了那些還未整理好的金銀一眼,隨即才出了小樓。 樓外已是萬家燈火,朱棣翻身上馬,火速回宮。 回到了宮中,朱棣激動(dòng)得難以入眠。 他沒有去大內(nèi),而是在文樓里來回踱步,口里念念有詞:“一年是四十萬兩,十年……” 算得差不多了,他猛地想起什么:“來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