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傾深深地擰眉。 墨梟淡笑:“麻煩你了。” 白傾氣憤:“要不是等下要做全身檢查,我絕對不會管你的。” 墨梟笑而不語。 他覺得白傾會管的。 她本來就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 這是她的性格,和記憶無關。 白傾放下手里的東西,幫他換衣服。 剛才怎么幫他穿上的,現在又怎么幫他脫掉。 換好衣服,白傾就讓他等著。 她去安排全身檢查的事情。 墨梟坐在病床上,薄唇微勾,雖然代價很大,但是至少,她跟他說話了。 —— 墨家。 趙騰把兩個孩子送過去。 沈晚好奇的問:“趙騰,墨梟呢?” 她好幾天沒見到墨梟了。 她剛才才知道墨梟受傷了。 “我聽說墨梟受傷了,他沒事吧?”沈晚蹙眉。 “夫人,總裁現在在醫院里。”趙騰解釋。 “傷得那么重?”沈晚擰眉。 “呃……”趙騰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墨梟確實傷得很嚴重,可是他說不讓跟家里說。 沈晚看他遲疑,立刻想到了另外一層意思:“是不是傾傾在給他看診?” 趙騰點點頭。 沈晚輕哼:“可真有他的,苦肉計都用上了。” “夫人,苦肉計要是管用,總裁也不會現在才用。”趙騰訕然。 “我跟你說,苦肉計什么時候用都管用,特別是對白傾那種心軟的人來說。”沈晚低頭看著兩個孩子:“你們倆可千萬不要像他們倆一樣啊。” “奶奶,我才不會呢。”想想聳聳肩。 “就是。”念念也攤攤手。 沈晚輕笑:“好了,進去吧。” “夫人,我去給總裁收拾一點東西,我就先告辭了。”趙騰就道。 “嗯,你去吧。”沈晚點點頭。 趙騰這才離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