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于業卻不在乎的說道:“我是河監,還是你是?用得著你告訴我?滾。” 他們不敢動丁崖如,只將河工們全部趕走。 “林師傅,你別太過擔心,這位于大人是個有分寸的人,他應該會處理得當。”丁崖如自覺地跟了出來。 林江河唉聲嘆氣,搖頭說道:“你怕是不知道,前兩年也是這位于大人,毫無作為也就罷了,幸而沒出什么大事,今日之危,若還照以往,恐難將就。” 丁崖如一拳打在手掌上,悔恨的說道:“可惜我什么也做不了。” “他剛才叫你殿下?” 丁崖如無意隱瞞,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提及,既然他問了,便一五一十的說明。 自己現在的處境也很是可笑,說是皇子,卻沒有可以調動他們的權利。 將河工統統趕走后,于業讓官差在岸邊守著,自己則向堤壩的另一頭走去。 在堤壩的盡頭有一艘小船,他左顧右盼,神神秘秘的鉆了進去。 “大哥,您可算來了。”虛興如見救星般的迎上來,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你還好意思哭,交給你那么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要我親自出馬,為你收拾殘局。”于業一屁股坐下,瞪了他一眼。 虛興忿忿不平的說道:“誰知那位七皇子,表面相信了我們,其實暗地里調查呀。” “工部批的銀子,都已經送去了那邊,現在賣女孩的錢又沒了著落,你說這壩怎么修?”于業也是一腦門官司,只期望今年杜陵的雨能少一些。 虛興還自欺欺人的安慰道:“大哥,杜陵的堰口有龍爪巖守護,不會決堤的。” 于業可沒有這么樂觀,他嘆了口氣,說道:“你龍王廟也積蓄了不少香燭錢吧,先拿出來,用來修葺堤壩。” “不是,大哥,那些可都是我辛苦得來的銀子。”顯然虛興并不愿意,他嘟嘟囔囔的說道,“你怎么不把自己得的銀子拿出來呀。” “廢話,這禍是你闖的,當然是你拿銀子了。”于業拍案而起,苦口婆心的勸道,“再說了保住杜陵,咱們才有銀子賺呀。” 虛興還是覺得他在哄自己,每年河道款他不知貪了多少,還從自己這里得到很多好處,杜楚耀那應該也有每年的進貢,現在出了事,偏只讓自己掏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