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自那夜章華殿之后,厲自勝便稱病休養,再未上朝議政,甚至連府中議事也停罷,各部要事竟漸漸堆積。 這一日,胡月花又到厲自勝面前抽泣,可憐巴巴的說自己命苦,唯一的弟弟卻要駐守邊疆,以后自己更加孤苦伶仃了。 厲自勝拉著她的手,勸說道:“你放心,我既答應你,自會照拂他,他且去守個一年半載,找機會再調回來就是。” 胡月花扭著身子,梨花帶雨的啜泣道:“太師就會哄我,之前說一定無事,現在又說要守邊幾年,等他走了,我只一人,無依無靠。” 厲自勝將她攬入懷中,柔聲哄著:“怎么能說無依無靠呢,我不就是你的依靠。” “太師何止我一人的依靠,您可是府上所有人的依靠。”胡月花酸溜溜的說著,忽然直起身子,半趴在他身上,渴望的說道,“不如,太師給我個孩子,屬于我們的孩子。” “胡鬧!”厲自勝像是聽到大逆不道的話般,勃然大怒,一把推開胡月花,氣沖沖的走到一旁。 胡月花失望的趴在床頭,哭的更加傷心了。 吳風出現在門口,回話道:“太師,鄧歸信來了,正在廳上等候。” 前兩日,厲自勝派人送去請帖,說要請鄧歸信入府敘舊,實則探探他的地。 正廳內,鄧歸信站在中央,目不斜視,大方得體,任誰見到,都會贊不絕口。 厲自勝站在屏風后端詳一陣,心中不禁有些賞識,這樣一表人才的少年郎,可惜是郭雪芙的未婚夫,否則必定會得到都城貴族的賞識,成為佳婿的熱門候選人。 “讓鄧大統領久候了。”良久,他才從屏風后緩緩走出,略顯歉意的說道。 鄧歸信依舊面如平湖,行禮回話:“太師嚴重了,您是長輩,我們理應耐心等待。” 厲自勝請他坐下,又喚人送上先皇御賜的陳年普洱,輕吹茶水,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已任職禁軍統領,下一步準備怎么做呀?” “禁軍有守護皇城之責,我既然接手,自是要恪守職責。”鄧歸信一本正經的回答。 厲自勝瞟了他一眼,笑嘻嘻的說道:“你就沒想過要整頓一番嗎?” “太師何出此言,禁軍各級官兵均安分守己,未見違法亂紀之舉,何必多此一舉。” 見他答的誠懇,厲自勝似乎很是滿意,態度也隨和一些,開始隨口閑聊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