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丁崖如眉頭緊鎖,擔憂的說道:“馬馳手握重兵,即便咱們查出什么,也無可奈何呀。” 貞娘從吉嬸那里得知,馬馳是負責追捕逃犯的人,當年也正是因為他去追擊安國皇后等人,才未能與大軍匯合,被留在廬陵這個偏遠之地。 “當務之急還是要套出他的話,你們可有主意?”貞娘在一旁提醒,二人陷入了沉思。 另一邊,馬馳急匆匆的去了后院,詢問最近是否有信鴿回來,卻得到失望的消息。 他在鴿舍前焦急踱步,盤算著該如何面對突然到訪的二人,莫非是那邊將他供出? 他喚來小廝,悄聲說道:“你悄悄的去軍營,將前鋒副將魯才找來,讓他從后門入府,在內(nèi)室等我。” 看來晚上要準備頓好的,探探虛實了。馬馳心想,又吩咐廚房多備些酒水。 申時剛過,馬馳便將四人請到正堂,原本他要請丁崖如上座,誰知對方推脫,客隨主便,直接坐在了右手邊。 馬馳僵硬舉杯,開口道:“今日我這偏蠻之地,迎來四位,實在惶恐,也覺蓬蓽生輝,在此特備薄酒,為尊駕洗塵。” 馬馳畢竟是武將,強行恭維,著實讓人難受,丁崖如笑著說道:“馬將軍不用客氣,我們意外至此,能得款待甚是感謝。” 大家表面和氣,飲酒閑聊,實則心中各自盤算,想要套出對方消息。 “聽說馬將軍原是胡大統(tǒng)領的副將,當初為何沒隨他同入都城,反而留在這偏蠻之地呢?”丁崖如最先開口,直截了當?shù)膯枴? 馬馳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當時我有要事在身,便留在此處。” “當時胡大統(tǒng)領定叛有功,擢升禁軍統(tǒng)領,身邊副將皆有封賞,為何唯獨不見馬將軍的名字?”鄧歸信也跟著附和,繼續(xù)揭馬馳的傷疤。 “不會吧,聽說當時校尉以上的將領都得到晉升,連士兵們都得到獎賞。”丁崖如一口一口的喝著酒,臉頰紅撲撲的仿佛有些醉了。 馬馳的臉色是越來越不好,他握著酒杯似要將它捏碎一般。 “想來是馬將軍并未參與平定叛亂吧。”鄧歸信意味深長的看向馬馳,果然他被激怒。 “什么大不了的功勞,平定叛亂?誰叛?誰亂?還不一定呢。”馬馳仰頭飲下杯中酒,想到當時情景,他便氣不打一處來。 胡三義那時候也只是地方郡尉,沒趕上建功立業(yè),只能駐守一方,十年如一日的守著。 后來他們得知有安國余孽向西南逃竄,便想著能抓到一兩個重要人物,或許能記上一功,可偏偏事與愿違,先皇已派禁軍前去攔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