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大學講師到首席院士正文卷第五百七十章面對全世界的直播,起降測試?這么快!那一艘前往歐洲的貨運船,成為了國際輿論的沸點內容,很多的媒體對于消息進行了報道,他們還發布了貨運船的圖片,曝光了貨運船的編號、性能、所屬公司等資料。 有的媒體干脆進行跟蹤報道,利用衛星、采訪以及其他手段,隨時發布貨運船的所在地。 這些消息依舊能引起很多的注意。 對于國際來說,湮滅理論、湮滅科技,早已經不是新詞匯了,伴隨著一階材料的普及,到處都有相關的科普內容,關注科技信息的普通人,也能夠知道強湮滅力場技術的‘區別’。 格魯姆湖項目組計劃、國際湮滅理論組織掌握的所謂強湮滅力場技術,就只能稱之為‘反重力場疊加技術’,只有能夠制造出區域性的強湮滅力場,才能夠稱之為真正的強湮滅力場技術。 這就是‘區域性強湮滅力場’。 區域性強湮滅力場,才是前沿科技的基礎技術。 這項技術可以支持批量生產磁化材料,能夠支持制造升階元素材料,擁有區別于常規環境的物理特性,重要表現之一就是打破《相對論》,光速上限獲得了提升。 以此就可以支持一系列的強湮滅力場內的基礎物理研究,圍繞一個場力能研究的內容實在太多了。 另外,根據一些前沿報道消息,強湮滅力場還可以支持湮滅粒子技術,制造出擁有可控性,比核聚變釋放能量高出三十倍以上的能量,可以理解為,讓人類擁有無限的清潔能源。 由此可見,區域性強湮滅力場技術的重要性。 之前,這項技術只有種花家的反重力中心掌握,其他國家就只能聽一下消息,投入很多資金做研究都沒有收獲。 他們有多么希望能夠拿到技術就可想而知了。 現在種花家終于在合作研發問題上松口了,并和核子組織展開了粒子對撞領域的合作,并給核子組織提供了幾臺區域性強湮滅力場設備。 這樣一來,區域性強湮滅力場技術的神秘面紗就會被揭開。 如此關鍵的設備被運送到歐洲,自然是受到了全世界的重視,種花家也表現出了對于設備的極度重視,他們派出了三艘大型護衛艦,專門對于貨運船進行護送。 這種大型護衛艦的塊頭甚至堪比小型航空母艦,上面還搭載最先進的直升機以及其他高端武器。 有小道消息說,萬米高空以上也有空艦飛碟盤旋。 這種高規格的護送工作一直維持到貨運船抵達了印度洋,才由徳國軍方、鷹國軍方派出的聯合艦隊接手,同時,護送工作也在印度洋上進行了交接。 交接工作不只是貨運船的護送,還包括設備調試安裝以及后續參與研究的人員。 其中就有團隊負責人科學院物理所的李明教授,高能所的閻耀軍教授,其他研究團隊、工程團隊人員,等等。 與此同時,一個航母編隊也遠距離進行護衛,一直到貨運船進入蘇伊士運河才停了下來。 有大媒體做報道的時候,甚至諷刺航母編隊不是要護送,而是思考著‘安全搶下貨船’的可能性以及會帶來的后果。 這只是個玩笑。 航母編隊當然不會這么做。 近年來,好多的國家更希望親近科技爆發并掌握最高端科技的種花家,但他們畢竟和阿邁瑞肯更加親近,而且是有聯盟合約的。 另外,阿邁瑞肯也是歐洲核子組織的參與方,每一次進行粒子對撞實驗,他們都有好幾個團隊參與其中,比如,加州理工大學高能物理團隊、費米實驗室以及普林斯頓大學組成的數算團隊,等等。 同時,他們也有最頂尖的情報網絡。 作為核子組織重要的參與方,他們有能力得到設備信息,能夠直接參與到實驗中,根本沒有必要撕破臉去做什么。 在全世界的關注下,貨運船成功進入了地中海。 下一步的既定路線就是在那不勒斯港口登陸,隨后,強湮滅力場設備沿著鐵路運送到瑞士的日內瓦。 日內瓦,就是核子組織的粒子對撞實驗所在地。 這次和設備一起去歐洲的團隊,主要負責人是科學院物理所的李明教授,第二負責人是高能物理所的閻耀軍教授,其他就是參與團隊的研究員以及工程人員。 實際上,強湮滅力場設備的安裝、調試等工作,核心人員是胡立斌和張世強。 胡立斌曾經是劉云利團隊的研究員,參與過最初的強湮滅力場實驗研究,后來就回到了軍方研究所,并沒有再參與后續工作。 張世強則是工程人員的帶隊人,工程團隊才是真正著手安裝、調試設備的人員。 整個團隊中,要么就是純粹的粒子物理學家,要么就是只對設備有了解的工程人員,沒有任何人知道真正的直流超導湮滅力場技術。 這也是保密工作的一部分。 李明也是參與粒子對撞實驗工作的負責人,他是國內相關領域經驗最豐富的學者,三十幾歲就參與過歐洲的粒子對撞實驗,后來則一直在物理所做理論研究工作。 閻耀軍則是粒子對撞實驗的頂尖學者之一。 兩個團隊主要負責人一直都坐在一起,他們討論時也不由感慨‘國家強盛帶來的變化’。 這是一路上最直接的感觸。 李明回想著說道,“我上一次來這里還是36歲的時候,當時是你的老師胡厚榮院士帶隊,我們來這里根本沒有人理會。” “我記得,團隊一共二十幾個人,做的是b區下半部的數據分析工作,還有普林斯頓大學團隊做同樣的工作,但他們的進度比我們更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