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行硯沉了口氣,凝向弟弟們:“你們愿意相信誰是你們的事,但從今天開始,誰也不許擅自對盛意動手。” “我都已經打聽過了,她確實是有癔癥,已經有一段日子了,只怕是囚禁這幾年,她留下了不小的陰影,我們斷然不能再刺激她。” 頓了頓,蕭行硯沉吟道:“只是我……卻不討厭她發瘋的樣子。” 眾人怔住。 蕭蘭時也尷尬地笑了笑:“是啊,有點像是小時候的她。” 男人們紛紛噤聲,心里面卻是很認同。 那確實。 蕭行硯繼續道:“放心吧月狐,這件事情我會和云湛再說一說,他跟咱們這么多年的交情,是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蕭月狐心中五味雜陳,也一時想不到其他的辦法,只能點了點頭。 三日后,盛意愜意地躺在床上吃西瓜。 她身上的鞭痕已經徹底康復,其實在第一天時候就已經不痛了。 但為了避免麻煩,她就一直躺在床上裝病,一躺就躺了三天。 “叩叩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