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也控制著力道來搓,要不然按照他的力道,他可以把肉給做成肉餡兒。 其實腌咸肉的時候,肉的味兒并不好,有一股腥味,揉著揉著還有血水和油一起被搓出來。 如果不是之前吃過咸肉,他根本就想象不出來這玩意兒,制作好了之后,不用放調料,這么一煮,竟然可以變得那么香。 咸肉切成薄片,在煮米飯的時候,往米飯上面那么一攤,米飯還沒煮熟,香味就飄出來了,整個村里都能聞到香味。 米飯也會被滲入那種香特有的香味,而且每粒米飯上面都會均勻的裹上油。 尤其是底下的鍋巴。 把米飯給盛出來之后,軟柴火再燒上那么一把,聽到咔吧咔吧的響聲停火。 鍋巴就被炕的焦黃焦黃的,一口咬下去脆乎乎的,咔嚓咔嚓響。 鍋巴的焦香味跟咸肉的香味混雜在一起,吃起來甭提有多香了。 越嚼越香,越想越想吃。 可算是色香味俱全。 陳大山想著想著都流口水了。 陳老太又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看到他在搓揉咸肉,搓著搓著就開始咽口水了。 她被驚訝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對著生肉都能流口水,看把孩子給饞成什么樣了。 家里也沒斷過肉啊,他怎么就這么饞呢? 還好她聽了王屠夫的話多買一些,要不然割那么個十斤八斤的,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她說:“大山那,你招呼著啊,可別把口水給滴到肉里頭了。” 陳大山突然被老娘給點名。連忙抬頭看她,嘿嘿傻笑了起來,說:“我招呼著呢。” 他揉的差不多了,陳老太就讓他把肉全都放在缸里,拿石頭給壓住。 陳大山全都照辦了。 肉得腌個七八天才能曬呢。 腌完了肉,陳大山也閑著沒什么事干,就又拿著他的砍柴刀,準備上山去轉悠。 陳老太也知道他是個閑不住的,就讓他去了。 他腰間別著砍柴刀出門,門外就是他們家的麥田,一眼望過去綠油油的一大片。 別人家的麥苗都是稀稀疏疏的,均勻倒是挺均勻的,就是麥苗太稀了。 畢竟他們沒有下那么多種子,沒下那么多種子,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多的麥苗? 但陳大山他們家的麥苗卻都長的綠油油的一大片,看起來非常好看。 沒有苗哪里會有糧? 陳大山因此也感覺非常神氣,雖然自己之前沒有種過田,但是他的莊稼還是挺好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