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的意思是,五殿下想讓魏忠賢那個狗東西上位?” 司禮監的偏殿內,王安坐在書案后,桌上擺放著厚厚的奏疏。 這些奏疏、都是內閣交由司禮監批紅的奏疏,而書案的前面左側,則是坐著曹化淳。 曹化淳看著自己干爹王安的臉色不好看,只能提醒道: “殿下的意思,相當于是讓干爹您去南京休息一段時間,讓魏忠賢和客氏得意一段時間,然后再著手處置他們?!? “眼下客氏在萬歲那里備受恩寵,與客氏作對,并不是一個好選擇?!? “嗯……”王安緊鎖眉頭,回應了一聲,心里則是不斷地盤算。 說實話、如果朱由校不偏不倚,單輪權謀宮斗的話,他可以輕松置魏忠賢和客氏死地。 但眼下尷尬的就是,他是先皇的人,并且先皇自己皇位都沒有坐穩就駕崩了。 這就讓他的局面有些尷尬了。 作為內書堂選出來,并且能被萬歷年間名宦臣馮保、陳矩所看重的人,王安知道眼下自己的這種局面有多危險。 這樣的局面,在唐朝出現的最多。 唐朝中后期、大部分掌握兵權的宦官是不敢對付自己主人的。 但尷尬的就是、由于唐朝中后期皇帝短壽,往往繼位沒幾年就駕崩了。 皇帝駕崩后,宦官沒有了靠山,于是只能鋌而走險,以兵權脅迫,立一個自己可以掌控的皇帝。 當然、這樣的事情,在大明朝是不可能的,王安十分清楚。 首先內廷的凈軍戰斗力基本沒有,頂多收拾收拾一些宮女。 而作為宦官二十四衙門,只有御馬監是有兵權的。 先前御馬監倒是還處于王安的控制下,哪怕那兩萬多兵馬只有幾千能打的人馬,也足夠脅迫朱由校了。 但眼下、朱由檢率先出手,在朱由校登基第一天,就把御馬監的兵權給搶了,導致他無人可用。 這么一來、他就成了一個沒有棋子的奕棋手。 想到此處、王安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或是陰沉、或是猶豫,但最終還是因為從小受到內書堂忠君愛國、以及岳飛、于謙的故事教育影響,他不敢謀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