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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要與他共沉深淵 (1)-《病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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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得叫他惱,又讓他更迫切地想砸碎這堅硬的冰層,就像冬日破冰求魚,打開他,挖碎他,鑿穿他。

    然后汲到冰下軟得不能再軟,多得不能再多的水。

    這個念頭閃過,賀予只覺得自己的野心又脹大了很多,鑿冰求水的欲望急切得可怖。而謝清呈無疑是感受到了,只是他的手被綁帶縛著,酒性又烈,渾身都軟,掙脫不得,只能用一雙血紅的眼死死盯著他。

    賀予的手在襯衫松垮下擺的遮掩下覆著他抬眼與謝清呈四目相對。半后,像是被謝清呈明明含著水卻還是狠戾硬冷的眼神刺激到,青年的血燒起來,他似乎就覺得哪怕這件勉強遮在謝清呈身上的衣冠都得了事了。

    謝清要禁欲清整,他就偏要把他弄得滿身狼狽,呈現(xiàn)在自己視野之下。賀予看著懷里的男人,謝清呈的衫早就已經(jīng)滑落到手肘處掛著了,緊實寬平的胸膛盡數(shù)暴露在男孩子的視野之中。

    那皮膚上還有淡紅色的痕跡,是賀予剛才吻過的。

    賀予幽深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好久——他曾是他買不到的一塊蛋糕。一個留不住的人。他甚至還要讓自己的妺妹遠(yuǎn)離他。

    好……好。

    就讓謝清呈自作自受,自己來還吧!

    賀予只覺得自己瘋得厲害,他再也不想忍了,最后一點內(nèi)心的坎也被自己的瘋勁沖破他一把將謝清呈抱起來,手緊緊箍著謝清呈的腰,拖著他將他往包廂的內(nèi)室抱。

    內(nèi)室是一個體息間,布置得很曖昧,光線黯淡不說,床上還撒著玫瑰花瓣。賀予徑直就把謝清呈往床上抱著扔上去,然后不等謝清呈掙扎起身,就把自己沉重高大的身子壓上。

    到了這個地步,謝清呈就算再直,也真的相信賀予是要說到做到了。

    他被縛著的雙手經(jīng)脈暴起,指甲深深陷入掌中,劇烈顫抖。

    “你……”他最后啞聲道,雙目血紅,“你滾開……滾下去……我不是個女的……!你他媽的……松手!!”賀予根本不和他廢話,他也喝了酒,又被謝清呈這副樣子撩得腦熱,他一聲不吭地就把床頭柜拉開,急躁地在里面翻找,找出了一盒避孕套,粗暴地拆開了,然后就當(dāng)著謝清呈蒼白的面龐,扯下自己的拉鏈……    在進(jìn)行下一步之前,他盯著謝清呈的眼,輕聲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嗎?”    聲音很輕,但卻好像能讓人的心腔都跟著共振。就如同巨龍墮入深淵時的低鳴。

    “因為一直以來,都沒有人真正地愛過我,至少以后會有強烈的恨。”

    “……那也是好的。”    賀予迅速地給自己勃起到硬燙的性器戴上了套。

    他隨便謝清呈怎么罵,根本不打算和謝清呈廢話,他現(xiàn)在眼都已經(jīng)燒紅了,一點理智也沒有,就想要干眼前這個男人。

    他一把握謝清呈的腰,把謝清呈的長腿抬起來,握著戴著套的性器就要往里送。

    謝清呈和同性上床就已經(jīng)夠受不了了,照現(xiàn)在這樣看,賀予他媽的還是想直接做全壘,他不滿足于親吻撫摸或者手口,他是次就要進(jìn)去。

    謝清呈徹底崩潰了:“你滾!你給我滾!你他媽的瘋了賀予!你瘋了嗎!!”    回應(yīng)他的是賀予更粗暴的把他的腿折下去,強迫他的腿纏在他的腰上。

    賀予的嘴唇側(cè)過去親了一下謝清呈的腿側(cè),這讓謝清呈在極度的怖懼和震怒中又無法克制地產(chǎn)生了爽利的刺激。

    賀予親了一下之后就又要往里捅。

    這也真是處男干出來的事情,而且還是個直男處男干出來的事情,賀予皺著眉,捅了幾次都對不準(zhǔn)位置,好不容易把滾燙的龜頭都已經(jīng)抵在謝清呈穴ロ了,卻又因為那地方太小,根本插不進(jìn)去。

    他煩得不得了,下身又硬又燙,急于操到謝清呈身體里的欲望都快把他逼瘋了,他盯著謝清呈下面的眼睛里都透著不正常的血光。

    “為什么進(jìn)不去?”他呼吸急促地問謝清呈,還在試圖往里擠。

    謝清呈整個人又痛又失神,腦中無數(shù)念頭在爆炸,精神上極大的羞辱和肉體上瘋狂的刺激讓他根本無法正常地思考。

    賀予急死了,箍著他的腰把他拖得更近,少年的熱汗沖撞在謝清呈的鼻腔里,成了一種強烈的催情劑,少年的汗都下來了。滴在謝清呈緊實的腰腹胸膛,他屁股往前拱,不停地撞他頂他,粗暴地促他:“你放我進(jìn)去……”

    謝清呈的眼睛都血紅了:”我放你媽的……你給我滾!”    賀予也是第一次操穴,情緒和情欲激動上來,呼吸都喘得厲害。他陰惻惻地盯了滿身潮紅的謝清呈一眼大概因為進(jìn)不去實在難受的緊,他就有些無師自通拿手指去探那個幽秘的小洞。

    “……!”謝清呈低喘一聲,隨即死死咬住下唇,他的臉都白了,手指當(dāng)然是進(jìn)的去的可他活了那么多年,他還從來沒被哪個人這樣干過,他又痛又羞辱,也不覺得爽,甚至都被弄得前面有些耷拉了。

    但賀予卻好像知道該怎么做了,他幽幽地看著謝清呈,手指急速地在謝清呈的后穴里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插,插得謝清呈盾頭不斷搖頭,他的眼神越來越暗,手指感覺到那后面松些了,就又急不可耐地增加到了兩根。

    第二根手指插進(jìn)去極速抽插的時候,謝清呈更加受不了了,他的下唇已經(jīng)被自己咬出了血,眼神一片混亂。

    他是個醫(yī)生,他知道男性之間的性行為最后一步是怎么做的,他知道按賀予這種直男加處男的做法,他今天肯定要吃盡苦頭謝清呈意識游離間本能地轉(zhuǎn)過頭想尋找潤滑……然后他看到了,在賀予拉開了還沒關(guān)上的抽屜里就有一瓶潤滑劑。

    不過那是女用的,哪怕是男用的謝清呈也根本不可能開口。

    他是要臉的,再大的折磨面前,再劇烈的精神刺激面前,他都是要臉的。

    所以他只是看了眼那東西,然后他就把視線轉(zhuǎn)開了,抬手想要用傷痕累累的手臂遮蓋住眼,好不面對這麗夢般的畫面。

    賀予的手指已經(jīng)拓到了三根,但謝清呈下面還是很澀,套子上雖然有油,可對于男性而言是不夠的。他這時候想起來剛剛謝清呈側(cè)過頭去時那種異樣的眼神,他在激烈的欲望中稍微抬回來一絲清明,瞥過杏眼。

    然后他看到了柜子里一瓶潤滑,上面隱約還有女用高潮等字樣……    賀予喘了口氣,稍稍起身,掐轉(zhuǎn)過謝清呈的臉,也不說話,但那動作就像是對一只母狗,要對方乖乖等著,極具羞辱性質(zhì)。

    他去拿了這罐潤滑,擠開了,濕粘粘地沾在手上他往自己戴著套子的性器上抹了抹然后又沾了些,猛地送到謝清呈的后穴里!

    謝清呈悶哼一聲,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出來了。

    賀予用手指粗暴地抽插著他的后面。

    這潤滑對女性里面是有催情效果的,對男性沒有那么強的刺激性,不過有濕潤出水的作用就已經(jīng)夠了,賀予這次明顯發(fā)現(xiàn)手指在謝清呈后穴抽起來容易了很多,他眼神幽黑地盯著那淡色的穴被他的手指插得張一合,潤滑劑在抽插過程中發(fā)出咕嘰嘰的聲音,邊沿還溢出了白色的乳液。

    賀予覺得自己的呼吸更熱了,下面硬得一秒鐘都不能再等,他一下子把手指抽出來能感覺到謝清呈的小腹在微微抽搐,手指抽出時還帶了濕粘的水。他把套子調(diào)整了一下,扶著性器再一次抵上了謝清呈柔軟下來的后穴。

    “謝清呈。”一直不怎么說話只是埋頭干事的賀予,在這個時候終于開口了。他的眼神里透著一股子瘋勁然后就是無邊無際的熱欲。他拿龜頭ー下下要捅不捅地翟著謝清呈的后穴,逼著謝清呈的腿纏著他的腰,然后傾身,一把掐住謝清呈的下頜,“你知不知道我要操你了。”

    “你他媽……”

    “你這里沒被人操過吧?那就好好感受著。感受清楚你是怎么被我干進(jìn)去的,就像你以前干你老婆一樣。”    他說著,就粗暴又猛力地把那一直膩歪歪頂在軟穴外的粗虬性器猛地頂?shù)搅死锩妫?nbsp;   “啊!!”謝清呈猝不及防,睜大了眼晴大叫一聲,整個身子都抖了。

    賀予也喘了一聲,潤滑劑的水漿一下子被賀予頂?shù)靡绯隽撕枚啵坂鸵宦暈R在兩人交合的肉體之間。

    兩人一時都沒再出聲,屋里是瘋狂的情潮和熱氣,這一切發(fā)生的都光怪陸離,像是一場荒誕不堪的夢。可這確是真的。

    謝雪是假的,他操了謝清呈卻反而是真的。

    這世道……    謝清呈崩潰極了,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純爺們,可是這刻他卻被一個還在讀書的男孩子用性器狠狠頂入,像個女人一樣雙腿大張著被狠操了進(jìn)去。他甚至能感覺到賀予的性器官因為強烈的刺激在他體內(nèi)搏動震顫。

    這種威覺比死還令他痛苦,可是藥勁帶來的情欲又讓他在瞬間像得到了某種近乎變態(tài)的刺激。

    賀予一插進(jìn)去,咬了咬牙,自己的頭腦也有點發(fā)蒙發(fā)熱。

    他之前根本沒有想過自己會和一個男人上床,所以他也完全沒有想到操到一個男人。

    謝清呈也是混亂了,他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刺激,藥效讓他的身體對各種性愛的接受度都更高,反饋都更強。他因為被賀予奸辱,一開始是回不過神的,雙眸里的光非常地失神散亂。他幾乎是下意識地順著賀予的頂弄發(fā)出沙啞的叫床。但隨著體內(nèi)的那種入侵感和酥麻感越來越強,謝清呈有些清醒過來了,他一意識到那種可怕的,情欲深濃的低啞叫聲竟然是從自己嘴里發(fā)出來的,就驀地咬住了嘴唇,怎么也不肯再發(fā)出半點呻吟。

    賀予就沖他剛才那幾聲低叫就已經(jīng)夠了。他聽到了他謝醫(yī)生從來不曾發(fā)出過的,發(fā)情時的聲音,他備受刺激,抱著謝清呈的腰就加快了打樁的速度,一個勁地往那柔軟吮緊著他的地方狠操。“

    “啪啪啪……”    床墊在激烈地晃動著。

    肉體的撞擊聲也回蕩在這個不見天日的休息室里。

    因為賀予的速度從緩忽然到急,頂著謝清呈里面就沒輕沒重地猛操,謝清呈下子受不住,一張英俊面龐上的神情都徹底亂了碎了,身子隨著賀予的抽插而被不斷搖晃著。

    賀予插了他一會兒,聽不著聲,又不滿足了,他低低喘了一下,俯視著謝清呈的臉不住地去刺激他,羞辱他:“您不是最正經(jīng)了嗎?嗯?哪個正經(jīng)醫(yī)生會被自己病人操得叫床……您再叫啊,您那聲音是勾我呢是吧?您是不是很想被插成這樣……您里面一直在吸著我……自己沒有感覺嗎?”他一面說著,一面插得更兇很,有幾下幾乎要把囊袋都狠抵進(jìn)去。太爽了。

    從來沒有感覺到過那么爽的滋味。

    賀予只覺得快感一陣一陣滅頂,謝清呈里面熱得厲害,潤滑加多了,又濕,抽插間套子周圍全是一層白漿,漬漬水聲不停地在提醒著床上抵死糾纏的兩個人——他們做了。一個男人和另個男孩,一段根本不該有的關(guān)系。

    他在操他,瘋狂地,兇狠的,渴望著熱意的。

    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謝清呈低低的喘息聲賀予低沉的污言穢語,還有大床吱嘎吱嘎沉重的搖晃,在整個房間內(nèi)不停地回蕩。

    賀予操得極有快感,沉淪刺激間,感覺到腹部有什么東西硬熱地蹭著他,他低頭看了一眼,眸色更深了。他緩了一下,在一個狠狠深入埕進(jìn)謝清呈顫抖汗?jié)竦纳眢w里時,俯身在謝清呈凌亂的耳邊,低聲喘道:”您看您都被我操那么硬了。”“……我操你媽!”謝清呈眼神兇狠,幾乎像要吃人,可是聲音卻發(fā)不出太響的,他整個人都亂了。

    賀予咬他的脖頸,下面又一拱一拱地慢慢磨他,套子滑地裹著性器,在他里面抽插搏動著,甚至能感到少年性器上聳起的猙獰筋絡(luò),謝清呈的腿都在抖了,體內(nèi)一陣一陣酥癢緊縮的快感像是要逼瘋他他幾乎又要叫起來,但是他生生地忍住了。

    他還沒有忘記自己之前說的話,人和畜生是不一樣的因為人可以在欲望面前自控。

    他控制不了生理的反應(yīng),但他至少可以控制他的查活他的聲喜他的心他的心。

    賀予的眼神變得非常冰冷,但又非常狎昵:“您這張嘴這樣要強,是想要我今晚就這樣操射您,是嗎?”

    “滾你……媽的!唔!”    回應(yīng)他的是賀予禽獸一般的狠力頂撞,頂?shù)乃ㄋ臑R,謝清呈一時承受不住,眼前陣陣發(fā)黑,賀予這幾十下頂?shù)挠置陀钟旨保灰怂频模直┑脜柡Γx清呈呼吸都上不來了,竟就這樣被他生生操得神志游離,視野混亂,半暈半醒,身子都仿佛不屬于自己了。

    黑的,眼前全是黑的。

    但肉體的感覺又很清晰,能感受到下體瘋狂地被貫穿,某個地方則又被頂?shù)么碳さ米屗薏荒芩馈?

    還有賀予的汗,從胸膛一點點淌落下來離開青年不斷晃動的身子,-滴一滴地滴到謝清呈的小腹上。

    麻的,酥的。

    崩潰極了……    “您以前不是說我沒錢雇您嗎?現(xiàn)在呢?別說雇您了,我正在操您,您覺得還滿意嗎?”    模糊間是賀予帶著些舊恨的低喘抵入他的耳廓,繼而是賀予將性器拔了出來,換了個套子就又狠又猛地抵了里面開始狂撞。

    賀予的面容伏在謝清呈汗?jié)竦念i間,在不斷沖撞蚌殼內(nèi)的柔軟時,細(xì)嗅著男人身上被他逼漬出來的香氣。賀予在強烈的刺激中沒有意識到自己用了香氣”來形容謝清呈身上味道。

    他一貫是討厭謝清呈的氣息的,像薄薄的紙,冷冷的藥,會令他聯(lián)想到醫(yī)院里蒼白的墻,刺鼻的消毒水。

    可混雜著被他淫出的熱氣時,那味道就好像有了質(zhì)變,冰成水,水成霧,謝清呈就浸在這曖霧里,從那個總是漠然冷淡的醫(yī)生,變成了他身下狼狽顫然的玩物。

    征服和報復(fù)的快意,讓謝清呈身上的氣息仿佛成了罌粟花的香。

    他一晚上搞了謝清呈太多次,沒了平日里從容不迫游刃有余的模樣,倒真是個愣頭青的小伙子,一遍遍失控地頂撞著。

    謝清呈后來在這過程中幾乎沒有吭聲,連喘息都壓著,下唇被自己咬的斑駁見血——他的身體被藥誘催得很熱,被干到某個位置的時候又很爽,爽得前面都被頂硬了,頂射了。可是他的內(nèi)心卻支撐不住。

    他本來就是個直男癌,還是個自視甚高的爹味直男癌,而且還性冷濙,賀予對他做的事情簡直比殺了他更讓他無法承受。

    他的睫毛都被汗?jié)窳耍高^汗水望出去,昏沉的視野里是青年健碩的身形——或許是為了增加羞辱,這一晚直到在這這張大床上,直到現(xiàn)在,賀予的衣服都沒脫,只是拉下了牛仔褲的褲鏈。

    男孩衣冠楚楚,而男人已寸縷不著。

    忽然手機鈴響,驚了賀予。

    賀予傾身拿過手機,看了眼來電,以沙啞的嗓音接通了電話。

    “喂。”

    “還沒睡吧”電話是賀繼威打來的。

    沒睡。賀予一邊用力頂著身下的男人,一邊低沉地回他老子的電話。

    “傷怎么樣了?”

    “都好。”    我和你媽過幾天回來,這一次就不很快回去了,你記得回家吃飯,別一個人住在外面。”    賀繼威頓了頓,問道:“這么晚了,你回家了嗎?”    賀予他當(dāng)然不會告訴賀繼威,他沒有回家,他在會所和一個比他大了十三歲的老男人上床。而且那男人還是謝清呈。

    但是這種念頭讓他覺得刺激,原本就已經(jīng)很硬熱的性器又粗大了幾分,插在謝清呈的穴里,一下一下地往前緩慢而狠力操弄著,頂?shù)盟硐碌娜诉B腳趾都繃得緊了。謝清呈臉上身上全是汗,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賀予一邊操著他,一邊低沉地:“玩呢,和朋友”

    “哦。”賀繼威說,“那你早點回去,太遲了,別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省著別人帶壞了你。”

    賀予扼制不住沖動地壓著喘息往深里去了去——他覺得這樣地操著太磨人了,止不了他內(nèi)心的渴,他于是把手機開了免提,扔到一邊。然后他把謝清呈抱起來,抱到床邊上,自己走到床下,就在床沿壓下去打樁似的狠干這已經(jīng)神智快崩潰的謝清呈,一邊應(yīng)著賀繼威的話,一邊用力地一下下想從謝清呈嘴里逼出聲音。

    謝清呈被撞得搖晃,大床也跟著額動,發(fā)出砰砰的悶響。

    賀繼威沒注意,或者他根本不會覺得賀予能出什么私生活方面的問題,于是依舊和賀予講著事情。

    賀予心不在焉地聽著,間或嗯一聲敷衍他然后又低下頭去親謝清呈的薄唇,吮吸著一邊抵死深探,帶著床墊發(fā)出悶響,一邊濕濡地親吻著,潮濕的水意滲入耳膜。

    謝清呈終于忍不住了,睜開眼睛,飽含著憤怒地看著他,恨極了,低聲地:“賀予……”    賀予沒想到他真的敢出聲,微抬起身,一把捂佳了謝清呈的口鼻,眼神兇狠,卻凝神屏息。

    賀繼威果然停了一下:”你朋友?”

    “嗯。”

    “哪個?”

    “……您不認(rèn)識。”    賀繼威被蒙混過去了,賀予狠狠盯著謝清星的臉,神情如虎似狼,惱恨比欲望更多他自上而下打量著謝清呈,這個渾身上下都已是自己打下印記,甚至連臉頰上都被自己惡意抹上了濕粘情液的男人。

    “那爸,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一會兒就回去。”

    “好。“    手機暗了,賀予的眼瞳顏色也暗了,他猛地掐住謝清呈的臉,說:”你有種?”

    謝清呈銀牙咬碎,聲音啞得不像話,卻仍冰冷兇狠:”是你自己犯賤。”    這樣的駁斥和辱罵,換來的是賀予揪住他的頭發(fā),把他從床沿拖到床中間,自己翻身上床,抱著他的腰逼他跪趴下去,而后賀予的手臂從他背后繞過去,一手撐著凹陷下去的床墊,一手緊握著他的腰,掐的一片青紫,他覆在謝清呈身上,報復(fù)性地瘋狂頂撞起來。謝清呈想要往前爬,卻被他又粗暴地扯著頭發(fā)拽回來,力道兇過之前任何一次。

    謝清呈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被搗碎了,散架了,腿軟得幾乎支持不住,眼前又是一陣陣黑,他感到賀予的手繞過去按著他的腹部,然后貼著他的耳根一邊喘息邊罵:“嘴還這么硬?你要想被操死你就直說!雖然我覺得男人惡心,但只要你想,我就滿足你。”    謝清呈疼得什么話都說不出,伏在凌亂淫靡的床褥間,他手腕的束縛已經(jīng)被賀予松開了,但實在沒了什么掙扎的力氣,手背高高弓起,只能有一下沒一下地攥著皺巴巴的床單。忽然間,這只手就被賀予扣住了,他的手疊著他的指,像要永遠(yuǎn)鎮(zhèn)住他似的,十指交錯著,貼著床墊。青年身上滴下汗,落在謝清呈背上,燙著傷痕累累的脊背,像是滴蠟。

    謝清呈又痛又爽,趾微微繃起,他能感覺到賀予在精力非人地操了他快半個多小時后,終于又要射了出來,隔著薄薄的空氣套都能感受到那個埋在他體內(nèi)的硬熱性器在危險地搏動著,又脹又燙,在賀予的狠頂中幾乎要成了烙鐵,深插到他的腹部讓他產(chǎn)生了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頂穿的錯覺。

    ”啊……啊啊……啊!”    他在最后終于徹底失去了理智,忍不住沙啞地叫出了聲,藥性讓他的身體變得敏感異常,他不受控制地吮吸緊咬著那個不論他心理上有多排斥,都給他身體帶來瘋狂到近乎恐怖的快感的性器,濕潤地纏著它感受著它突突地跳動。最后在賀予粗喘著趴在他身上,把屁股狠狠往前拱著,幾乎要將囊袋抵在里面,股一股射出來,射在套子里的時候,他竟也就這樣被一個男生操著后面射了出來……    他喘息著,一雙眼睛都渙敬了,渾身是汗竟就在這樣猛烈的頂弄中和發(fā)泄中,被干得昏了過去。

    【修改版】

    因重新修文后需要字?jǐn)?shù)和原本相同,以下放出特殊番外,為《病案本》之前的草稿。對,我最不缺的就是各種草稿,光這個版本,老娘就有15w字的草稿,微笑。

    在這個番外中,大家可以看到謝清呈,賀予,謝雪,陳慢的某版本設(shè)定。不過以后也應(yīng)該不會放出全部15w字,因為我覺得寫得不夠好,所以才全部刪了重寫的。大家請當(dāng)平行架空番外,看看這個版本的人設(shè)樂一樂。

    人生不是一支短短的蠟燭,而是一支由我們暫時拿著的火炬,我們一定要把它燒得十分燦爛光明,然后交給下一代的人們。

    ——蕭伯納

    “第59號白鼠,充電2700天,目前情況,白鼠一切指標(biāo)正常。”

    電流沙沙,不久后,基地信號臺有人回復(fù)那個科研員。

    “收到。”

    ——

    2030年,醫(yī)學(xué)領(lǐng)域有了一項重要的科技革新:細(xì)胞充電技術(shù)。

    這項科技將主要被利用在抵御器官衰竭的領(lǐng)域上,能夠煥活衰老的正常細(xì)胞,讓人實現(xiàn)青春永駐,同時也在很大程度上延長了許多絕癥病人的壽命。

    但是,技術(shù)方興未艾,就被立刻叫停,因為它在某種程度上有悖倫理,而且缺乏嚴(yán)謹(jǐn)?shù)呐R床觀察。

    按照這項醫(yī)學(xué)發(fā)明的邏輯,只要能維持充電速度一直大于細(xì)胞損毀速度,理論上來說,人就可以逆轉(zhuǎn)重疾,不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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