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它-《幫主角受逃離瘋子后我被盯上了[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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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陸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頭昏腦漲,渾身肌肉又酸又乏,像是夢里跑了五公里,肚子還在咕嚕嚕地叫。
落地窗前拉著厚厚的暗紅色窗簾,一點光亮都沒透進來,讓他分不清是白天黑夜。
偌大的臥室只有床頭的鹿頭臺燈散發(fā)著蒼白色的幽幽光暈。
臥室里暗得朦朦朧朧的,沈陸揚想把燈調(diào)亮點兒,轉(zhuǎn)過頭,正對上鹿頭骨兩顆眼睛的空洞,幽深而驚悚。
后背一陣發(fā)麻,沈陸揚瞬間被嚇清醒。
“謝危邯?”他喊了一聲,沒人答應(yīng)。
猶豫了幾秒,沈陸揚伸手按在臺燈左邊的眼睛里,昨天他看見謝危邯是這么按的,也不知道這么陰間的玩意兒是誰設(shè)計的……
燈光隨著手的力度漸漸變亮,沈陸揚這才看清楚周圍的場景。
謝危邯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床離開了,床的另一邊還有睡過的痕跡,但摸著已經(jīng)冰涼。
他剛才喊了一聲也沒人答應(yīng),應(yīng)該不在臥室。
沈陸揚瞥見床尾放了一套暗紅色的新睡衣。
晚上睡得不安穩(wěn),他出了一身汗,剛好想去洗澡——放睡衣的人像是連他清醒后的狀態(tài)都體貼地預料到了。
浴室里。
沈陸揚看著一排嶄新的瓶瓶罐罐,好奇心驅(qū)使,后知后覺地去查看昨天沒用到的其他東西。
全是新的。
沈陸揚有點兒愣神,放下手里的瓶子,一邊打著泡沫一邊陷入回憶。
昨天來到這里的路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謝危邯家太大,花園的綠植也長得高,路上七拐八拐的次數(shù)多得數(shù)不清,他只隱約記得靠近臥室的一段路……很新。
不是新,是那種……和洗發(fā)水一樣的,沒什么使用痕跡的感覺。
沈陸揚抓起泡沫的手頓了頓。
或者說是,沒有什么人氣。
他彎下腰,沾滿泡沫的腦袋送到花灑下面,溫熱微燙的水沖散泡沫,他不太走心地給這些異常找理由。
謝危邯太大,一共才三口人,怎么可能每個地方都經(jīng)常走到——所以……這不是謝危邯平時住的臥室?
!
眼睛瞬間睜開,隔著漫天無際的水霧,看向鏡子中模糊的自己。
鏡子里扭曲的面容隱約看得見震驚。
那這里是……客房?
謝危邯把他帶到客房住?
不是帶到自己的房間?
沈陸揚把劉海全捋到腦后,歪著頭,皺起眉思考。
31歲的謝危邯都是把他直接帶到家里,讓他隨便在主臥睡覺。
他昨天感覺到了,18歲的謝危邯對他的感情同樣熱烈,怎么會不讓他住主臥,反而帶到一個沒有使用痕跡的客房……
……
下午,5點18分。
方易看著面前坐著的警察,一臉無辜:“警察叔叔,我昨天聚會結(jié)束后被我家司機接回去,什么也不知道。”
他頓了頓,狀似不在意地問:“是有同學回去的路上怎么了?”
警察看著他眼睛問:“有人看見了你和沈陸揚談了很久,你最后一次和他聊天說了什么?”
“沈陸揚?他怎么了?”
“從昨天聚會結(jié)束到現(xiàn)在,沈陸揚的父母一直沒有他的消息。他失蹤了。”
方易瞳孔地震:“失蹤?!”昨天還好好的人怎么可能失蹤!
警察嚴肅地看著他:“你最后一次看見他,他和誰在一起?去了哪?說了什么?”
方易臉色變了變,眉頭緊皺,額角滲出薄汗。
回憶變得艱難晦澀,他仔細搜尋好久,才得出肯定的答案,緩慢開口:“我看見他一個人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時間大概是……九點?還是十點?我記不清了。”
警察重復他的話:“一個人跑出去的……你們最后一次談話內(nèi)容是什么?”
記憶被完美整合,方易篤定地直視警察的眼睛:“我和他說……今天晚上的酒不錯,你酒量差,別喝醉了。他什么也沒和我說,轉(zhuǎn)身就走了。”
他就是這么說的,他不怕被詢問。
方易自信地點頭。
警察又問了幾遍差不多的問題,見方易的回答沒有問題,語氣和神情也都沒有破綻才離開。
送走警察,安撫好爸媽,方易抓了抓頭發(fā),拿起手機和同學打聽了幾次沈陸揚的事,全然忘記自己在警察到來的前五分鐘,接過一個電話——
并在催眠下徹底替換了昨晚真實情況的記憶。
……
洗完澡沈陸揚更餓了,他想給謝危邯打個電話,但邪了門了,他左翻右翻找不到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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