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天-《幫主角受逃離瘋子后我被盯上了[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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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陸揚死死盯著面前的空白,指尖顫動,幾次想要觸摸都無法接受地收了回來。
一場相逢,像一個送錯的禮物,僅僅四天就被收了回去。
蒼白的嘴唇幾度顫抖,細微地吐出幾個字,想喊出那個名字,喉嚨卻更咽得發(fā)不出聲音。
手掌撐著桌面站起來,起身的瞬間,眼前的畫面忽然詭異靜止。
一陣刺目的白席卷,系統(tǒng)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內(nèi)突兀響起。
【現(xiàn)實世界裂隙已建立——】
【揚揚,你即將帶著你現(xiàn)在的身體,穿越到書中謝危邯18歲的時間線,身份是謝危邯的同學。】
【我修改了所有人、包括謝危邯的記憶,讓記憶里這位同學的樣子和姓名變成你的】
【你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時間一到我會帶你回來,清除掉這部分記憶】
【揚揚你要記住,這時候的謝危邯剛剛失去28歲的你,并且被我清除了記憶,不認識你,要注意安全!注意安全!】
沈陸揚一怔:“什么?我——”
【出發(fā)!!!】
還來不及問出什么,下一秒眼前一黑,等沈陸揚再看清東西,已經(jīng)不在咖啡館了。
周圍光線昏暗,偶爾閃過刺目的彩色燈光,音響混亂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一時分辨不清,嘈雜的環(huán)境身邊還有一個聲音在一旁喋喋不休。
在一瞬間,沈陸揚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
系統(tǒng)像死機了一樣不再說話,第一次經(jīng)歷空間變化的沈陸揚額角脹痛。
他緊皺著眉,眼神茫然掙扎地巡過周圍的環(huán)境,沒有一秒的休息和停留,在每一張臉上,尋找著那張熟悉的臉。
這里大概正在開一場大學校園聚會,周圍人的年齡看上去和沈陸揚差不多,聊天內(nèi)容隱約聽到“我們系”、“老師”、“校慶”之類的字眼。
沈陸揚一時間沒法想象參加學校聚會的18歲謝危邯的樣子,擁擠吵鬧的人群里找不到記憶中那張臉的稚嫩版本。
心里的慌亂和急迫讓心跳一下重過一下,對陌生環(huán)境的不安和系統(tǒng)的懷疑,讓沈陸揚怕極了這個世界壓根沒有謝危邯。
“沈同學,想什么呢?”
忽然聽見有人喊,沈陸揚怔了兩秒才猛地轉過頭。
正對上一張青澀俊朗但有點欠的臉。
這位同學見他終于看過來了,非常自來熟地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
“上次沒事是你僥幸,這幾天他心情不太好,我事先告訴你,這時候離他遠點比較明智。”
沈陸揚嘴唇蒼白,一臉茫然地聽著這段莫名其妙的話。
系統(tǒng)沒給他這個身份的記憶,他不認得這個同學,更不知道話語里的“他”是誰。
他現(xiàn)在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除了記憶里的謝危邯,他在這個陌生至極的地方無依無靠。
十八歲的方易喝了口氣泡水,見沈陸揚一點兒引以為戒的意思都沒有,甚至有種“看淡生死”的……茫然?
這群只看臉的謝危邯追求者都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他都習慣了。
方易習以為常地補充:“謝危邯這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人不是你我這種普通人能靠近的,追他的有alpha有omega,人家好歹算有點信息素基礎,你一個beta連信息素都沒有,你瞎摻和什么……”
沈陸揚瞪大眼睛,脹痛混亂的神經(jīng)終于抓住重點,一把抓住方易的手腕,死死盯著他,語速飛快:“你說誰?謝危邯?他在哪兒?!”
“疼疼疼疼——”方易面目扭曲地抬起手指過去,“我這么半天白說了!”
“你后面,你看有幾個人敢坐在他旁邊……我這個倒霉蛋除外,我是懶得坐,我攔著你是為了你好,你們這群小傻逼誰都領會不到我的苦心……”
后面的話一個字沒聽見,沈陸揚轉過頭。
像第一次見面那樣,毫不設防地撞入了那雙漆黑幽暗的瞳孔,陷進了一場沒有預謀的誘引。
青澀的,和沈陸揚差不多年紀的面孔,蒼白到在昏暗燈光下依舊顯眼的皮膚,倚在沙發(fā)角落的頎長身體慵懶地舒展,修長的指尖撐在下頜,眼睫半遮的眼睛漫不經(jīng)心地瞥過沈陸揚看直了的眼睛。
微醺下懶散不善的氣場讓沈陸揚怔愣住,傻傻呆呆地和謝危邯對視著。
炙熱和冷淡的視線交匯,半晌,謝危邯彎著眉眼沖他一笑。
干凈溫潤的笑意特別像沈陸揚印象中的學生會長,會在校門口攔住他笑著問“同學你校服呢?”的那種,讓人生不起一點兒戒備。
不經(jīng)意的轉變像潛伏在陰暗處的冷血動物,在獵物踏進陷阱的前一秒,化為一只毛茸茸的貓科動物,甩著柔軟的尾巴勾引傻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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