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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三個人的生日7·啊?鼬是我弟弟?-《我,宇智波義勇,沒有被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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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顯然,大佐助并不知道,他們露餡的真正原因,只是因為吃了日向雛田偷偷藏起的食物。

    【等等!博人……】

    光忙著震驚了。

    大佐助這才驚覺,自己竟然把弟子博人給忘得一干二凈。雖然木葉沒有殺俘的習(xí)慣,但他還是要問一下。

    “我的同伴在哪里?”佐助開口了。

    盡管他心中有萬千疑惑,但那些都可以暫時往后放一放,此時最重要的就是博人的安危。

    況且那只時光龜現(xiàn)在還在博人身上——接下來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自己能不能和這個世界的宇智波密切接觸,浦式到底還會不會來到這里……大佐助必須先問過那只龜才行。

    “……”把兒子和他的朋友們護(hù)在身后的宇智波富岳瞳孔微縮。

    他沒想到對方開口的第一件事,是索要同伴,這和他設(shè)想中的“宇智波斑”完全不同。

    那種會變身的白色怪物,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嗎?這些年被煉獄杏壽郎找出來的還少嗎?這有什么重要的?這個人在重重包圍之下,最關(guān)心的居然是那個小鬼的安危。

    除非……

    那長相酷似鳴人的家伙,不是變身術(shù)的產(chǎn)物。

    【去查查那黃發(fā)小鬼的身體是怎么回事。】富岳寫輪眼轉(zhuǎn)動,以字幕的形式將指令傳遞給一名族人。

    白絕變身的人類哪怕是用白眼看也是五官俱全,也能模仿出輕傷者血液組織,但再稍微深入檢查就會露出原型。杏壽郎抓到過不少那玩意,木葉的每個機(jī)關(guān)都了解知道那東西的基礎(chǔ)特征。

    族人領(lǐng)命消失,富岳緩緩?fù)鲁鲆豢跉夂螅c對方正式對話:“先報上名來。”

    即便彼此之間可能存在巨大的實力差距,富岳還是不打算進(jìn)入對方的節(jié)奏。

    如果對面是其他人,事情還涉及到博人的安危,佐助早就一個天手力把他抓過來掐住喉嚨了。但眼下的情形顯然不適用,他也只能用最溫和的辦法處理這場烏龍。

    “我名為宇智波雨龍。”

    大佐助的化名是現(xiàn)編的。他記得卡卡西模仿自來也寫的小說里,好像個叫什么雨龍的,是以他為原型創(chuàng)造的角色。

    “我們之間存在一些誤會,本不必發(fā)生這場沖突。我不知道你們原本是想找誰,但你們找錯了人。”

    他大概能夠猜到這場烏龍發(fā)生的原因。

    既然綱手的雕像已經(jīng)在影巖上了,鳴人臉上也有了胡須,說明四代火影已死,九尾之亂還是發(fā)生了。

    然而眼下宇智波不僅沒有被滅族,甚至還繼續(xù)領(lǐng)導(dǎo)著警備隊,這就意味著,九尾之亂的鍋并沒有被扣在他們身上。

    從這一點可以判斷,這個世界的木葉,多半已經(jīng)知曉了當(dāng)年那個放出九尾的蒙面人的存在,而且也知道對方是一名流落在外的宇智波,擁有一只可以操縱尾獸的萬花筒寫輪眼。

    而自己身為來歷不明的陌生人,剛好眼睛里有貓膩,帶著一個長相酷似鳴人的同伴不說,還主動跟蹤和接觸身為人柱力的鳴人,很容易和那家伙劃上等號。

    所以佐助猜也猜得到,自己會遭遇這場埋伏,肯定是因為被他們當(dāng)作宇智波帶土了。

    “誤會?”

    宇智波富岳覺得這個人平靜下來后,眉眼既像佐助又像義勇,反而說話少了一些忌憚。

    “你通過非法手段進(jìn)入潛入木葉,便已經(jīng)是不宣而戰(zhàn);私自跟蹤和接觸在冊忍者,更是圖謀不軌。你說這是誤會,又要如何證明?”

    富岳絕口不提和“宇智波斑”有關(guān)的事,只等對方自己暴露出馬腳來。

    “證明?證明就是我明明可以在一瞬間內(nèi),把在場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都?xì)⒐狻?

    大佐助知道這么說肯定會讓不少人群情激奮,但還是說了出來,“我卻始終沒有殺死或重傷哪怕一個人。”

    果然,此話一出,日向和山中暫且不提,宇智波們的聲音立刻成鼎沸之勢,種種詈罵層出不窮。

    然而佐助卻充耳不聞,只盯著富岳一人,一幅在場之人除了富岳之外沒人再有資格和他說話的模樣。

    包圍圈中的幾名日向隊員交換眼神:至少從性格上判斷,眼前這個絕對是宇智波不錯了。

    宇智波富岳倒是沒有多大反應(yīng)。

    他當(dāng)然聽清了大佐助的發(fā)言,回頭看了一眼頗為平靜的鳴人,本想問問后者之前這個侵略者在訓(xùn)練場門口究竟對分身說了些什么,但鳴人卻自然地轉(zhuǎn)移了話題,給出了九尾之前的判斷:“這個人沒說謊。”

    “啥?”小佐助聽完人都懵了,小櫻和雛田也駭然不已,“一瞬間,除了爸爸的所有人?”

    義勇能做到嗎?應(yīng)該不行吧?

    “至少他相信自己說出口的話。”

    鳴人在這方面的判斷總是令人信服的,因為他的微表情判斷師從義勇,后者的測謊水平向來有口皆碑。

    “此外,這個人的現(xiàn)實檢驗?zāi)芰τ行┊惓#€是避免刺激他吧。”

    現(xiàn)實檢驗?zāi)芰Ξ惓#徊贿^是精神病這三個字比較好聽的說法。

    “……”

    鳴人的話大佐助就算聽不見,也能通過唇語讀出來。

    他雖然不知道為啥這個時代的父親會信任鳴人的判斷,但他一回想起來之前和鳴人講述的那些“歷史”,就感覺有一些尷尬。

    也幸虧鳴人沒有當(dāng)眾復(fù)述他的話,不然這事他都不知道怎么圓。

    【估計鳴人覺得那些話太離譜了,根本沒有如實稟報的必要吧。】

    另一邊,宇智波富岳聽了鳴人的發(fā)言,臉上不置可否,心中卻深以為然。

    甭管這個人能不能做到,但他相信自己能做到,這便已經(jīng)能說明很多問題了。而且對方的說法,也符合富岳對輪回眼威力的判斷。

    那畢竟是六道仙人的眼睛啊。

    他抬起雙手,剛剛還吵吵嚷嚷鬧成一團(tuán)的宇智波們逐漸安靜下來,恢復(fù)了之前冷冰冰的樣子,只是這一回,他們不僅眼睛是紅的,臉也是紅的,顯然是被大佐助氣的不輕。

    “各小隊的傷亡情況果真如他所言嗎?”富岳當(dāng)眾詢問宇智波鐵火。

    “是,傷者很少,全是輕傷。”宇智波鐵火親口說出這話后才覺得不可思議。

    剛才這個人盲眼狀態(tài)處在七八十人的包圍之下,自己毫發(fā)無傷不說,就連敵人的傷亡情況也可以控制!這是什么樣的水平才能做到的事?

    一個強(qiáng)者,若是連戰(zhàn)斗的余波也能傷人,那便已經(jīng)是萬中挑一了。

    可要是再生死搏殺間同時保護(hù)自己和敵人,這就不是“強(qiáng)大”二字所能形容的了。

    “正如我所言。我非法進(jìn)入木葉不假,但我對這個村子里的任何人……”大佐助忽然想到了團(tuán)藏,微微皺了皺眉,“都沒有敵意,也無意傷害任何人。我只是聽信了一些和宇智波有關(guān)的流言,特來驗證,這就是我的目的。”

    他口中的流言,自然是指他告訴鳴人的一系列故事。

    鳴人知道大佐助的這句話是半真半假,但既然沒人問他,他就暫且順從九尾的意思不戳破。

    而宇智波富岳默默思忖著對方的話。

    【這一次沒有傷人,不代表以前的事與他無關(guān)。】

    不能因為對方這一次表現(xiàn)出的無害,就排除他是“宇智波斑”的可能。

    就在此時,富岳派去調(diào)查博人身體狀況的那名宇智波押著博人回來了。

    后者臉色有些灰敗,但看到被圍在中心的佐助老師和如此之多的宇智波后,他又喜又驚,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

    押著博人回來的那名宇智波還沒來得及開口,卻眼睜睜地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的博人消失無蹤。再一轉(zhuǎn)頭,那小鬼竟然憑空轉(zhuǎn)移到了大佐助的身前。

    【是時空間忍術(shù)!】

    “博人,你情況如何?”大佐助無視了警備隊們突然高度警戒的動靜。

    他語氣一如既往的冷靜,但眼里的擔(dān)憂做不得假,隨手一掰就弄斷了博人戴著的特制手銬。

    宇智波雖然是他的族人,但這些人的手段他也是了解一些的,很難不擔(dān)心博人在成為俘虜?shù)倪@段時間遭遇了拷問之類的事。

    “還好。”揉了揉手腕上的紅印,博人有點虛弱回應(yīng),“剛那個人拿了一根長長的探針往我肚子上扎了一下,但應(yīng)該沒有傷害到內(nèi)臟……”

    “應(yīng)該沒有?”大佐助自己逞強(qiáng)是一把好手,但絕不敢拿弟子的生命開玩笑,抬頭一眼就盯上了富岳身后的小櫻,嚇得后者差點沒原地蹦起來。

    但隨后,大佐助才想到這個世界的小櫻這會兒不一定學(xué)過醫(yī)療忍術(shù)。

    “有醫(yī)療忍者嗎?”大佐助直視富岳,語氣已經(jīng)不如剛才那么四平八穩(wě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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