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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手里扶著一根兩米多高的漆黑柱子,就連他本身也像是一根柱子似的佇在原地,但看起來并沒有要沖過來把他們怎么樣的意思。
“只要我們不靠近波之國,他就不會跟我們動手。”
鳴人分析道:“不過,那個人好像并不在乎周圍有人監視他,這一點很奇怪。”
從直覺上來講,這不太像是忍者的作風。
“想那么多干嘛,這家伙恐怕就是個看門的而已。”
佐助睜著寫輪眼,利用縮放功能看得比鳴人更清楚些。
“從他給我感覺來看,絕對不是什么厲害角色,自然也就做不了多少事。
“你別忘了,那個叫卡多的企鵝自己也說了。兩個人之中,個子大一些的那個家伙,多半是個跟班一樣的人物。”
此時天空晴朗。佐助雙手環抱胸前:“只有他口中那個模仿義勇說話難聽的矮子,才值得我們小心應付吧!”
佐助的自信并不是毫無底氣的。
第一,從小和他一起對戰訓練的漩渦鳴人,以及為了報答義勇偶爾和他切磋的日向寧次,都是木葉同齡人中最強的存在。
而這種對戰訓練,從他上學的第一天起,就從來沒有中斷過。
第二,他從母親那里學來的雷遁忍術功能性很強,而且幾乎沒有外人見過,遇到各種各樣的敵人理應都能占據優勢。
第三,他和體術和火遁,可是經過義勇和杏壽郎親自指導的!而且每次遇到杏壽郎(的分身),對方都會夸他又變強了。
所以,對自己的實力,佐助可以說是信心滿滿。
總不能出門一趟,遇到的第一個敵人就能輕松收拾他吧?
又不是人人都是義勇和杏壽郎。
“義勇說過的:直到對手暴露弱點之前,我們都不算了解對方。”
鳴人瞇著眼睛警告道:“你這家伙可別太膨脹了,在村子外面,別人可不會像我一樣每次都讓著你。”
“我才是哥哥!你少拿義勇的話教訓我!”
佐助不太高興,抬腳將一個石子踢到鳴人鞋邊,“還有,你什么時候讓著我……”
他話音未落,兩人身后便傳出一聲輕輕的悶哼。就是那種病人從昏迷中醒來的動靜。
“小櫻!”兩人同時轉身。
見盤腿而坐的春野櫻臉色蒼白,眼神顫動,兩人都有些擔心。
鳴人提起小櫻的水袋遞了過去:“你怎么樣?是使用靈化之術的時候被人發現了嗎?”
佐助補充道:“還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
薄薄的汗珠從小櫻額頭上涌出。
她接過水袋狠狠地飲一口,花了幾秒平復了心情才說道:“是波之國的島民……”
“島民?”鳴佐對視一眼,臉色沉了下去:“不會是太久沒出海捕魚,沒東西吃,所以餓死了人吧?”
“不,我的靈體飛過了整座島,沒有發現有人餓死。而且和我們設想的不同,島上大部分的人看起來都很好,從表面上看,他們甚至比村子里那個西瓜頭的大叔還要健康的樣子。”
春野櫻搖了搖頭:“這些人精力充沛,此刻正集結在一起,在島上到處搜索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佐助先是一愣,隨后指向大橋的盡頭:“找那兩個人?”
“不是。”小櫻神情有些恍惚,“是在找被那兩個人帶走關起來的人。”
沒等鳴人和佐助追問,春野櫻立刻補充道:“我在山體之中,發現了一個用土遁開辟的巨大空間。
“至少有三四百人被關在那里,四肢被被嵌進巖石之中,嘴巴也被竹筒之類的東西堵住,連動彈一下都困難。從打扮上看,這些人除了島上的漁民之外,還有卡多手下那些被帶走的骨干……
“只不過,這些被關起來的人,一個個看起來非常奇怪。他們肌肉膨脹得很夸張,面目猙獰,雙目充血,像是瘋了一樣夸張地扭動身體,不太像是神志清楚的樣子。
“所以我猜測,那些人,會不會是,被做了什么奇怪的實驗……”
小櫻眼中的憐憫之情溢于言表,但也是真真正正地被之前看到的東西所嚇到了。
“有這個可能。”
佐助眉毛一揚:“我記得被義勇干掉過一次的大蛇丸,就特別喜歡四處抓人做實驗。
“你們說,會不會是他怕了義勇,不敢在陸地上做這些事,所以特地把實驗室搬到海上來了?還特地叫手下戴上義勇才會制作的面具?”
“不像,先不說這里就在火之國的旁邊。至少大蛇丸應該清楚,面具的事遲早會把別義勇本人引過來的,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鳴人捏著自己的下巴,不太認可佐助天馬行空的猜測。
“而且,如果這事真是那個好色大叔口中那個殘忍狡詐的大蛇丸所為,卡多怎么可能有機會活著向忍村求助?之前來這座島上驅趕他們的忍者,也根本不可能活著回去……
“至少從這些人壓根沒打算滅口的行事風格來看,我總覺得這事應該還有其他隱情。”
“走過去直接問那個家伙算了。”
佐助看了看橋的盡頭,再次望向春野櫻:“那個大個子的同伙在什么地方?你找到了嗎?”
“沒有。”春野櫻回答道:“島上除了被抓的人和自由行動的島民外,就只有他一個人。”
“啊?你會不會漏掉了哪一塊啊?”
佐助有點不相信,“卡多不是說,那兩人上島之后就沒下來過嗎?”
“你的意思?”春野櫻瞇起眼睛,語氣變得危險起來:“我的靈化之術不可靠嗎?”
“我只問問有沒有可能……”
“雖然我的靈化之術才剛剛入門,可這個島說到底就這么大一點。我的靈體飛到中心,整座島上的所有人都逃不過我的覺察。”
小櫻強調道:“就算漏算了,總不可能偏偏把最強的那個人物給漏掉吧?”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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