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嚇死我了!” 負責登記出入人員的那個中忍滿是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剛才看到那小子站在門口,一臉陰沉地盯著我看,我還以為今天死定了!” “笑話,那可是一秒制服四個暗部忍者的天才兒童……就人家的本事要想殺你,還能被你看到?” “對,對!我昨天吃飯的時候聽那個叫邁特凱的上忍說,這小孩前天晚上的行動的速度,比卡卡西上忍使用雷切還要快上幾倍呢。” “夸張了吧!不是說見過卡卡西雷切的人都死了嗎?那個邁特凱該不會是在吹牛吧?平時看起來就傻乎乎的……” “雖然沒什么亮眼表現,但每天扛著一棵樹繞木葉跑500圈這種事一般人也做不來吧,我倒覺得他說得可能是真的。” “不管怎么說!現在真正的問題是,這個御手洗紅豆真像他說的那樣,是被人帶走了嗎?” “我兒子和他一個班的,他說宇智波義勇從不說謊,我看多半是真的了。” “不過,既然有宇智波的人光明正大地走出族地了,是不是就說明,村子和他們之間不會爆發沖突了呢?” “那可太好了。看到火影大樓那個下場,真打起來我都不知道怎么贏……” “雖然和宇智波的沖突大概不會有了。但云忍巖忍的就不好說了,今天那云忍的代表都來抗議多少次了,說是木葉醫院區別對待,那些來襲擊的云忍的居然一個都沒活下來……” “雖說是他們活該,但這家伙小小年紀,但下手真狠啊。但愿村子里不要有什么不長眼的人,在這種時候上去挑事。” 但這個忍者沒想到的是,他這邊才剛剛說完,就有幾個身影從周圍的房頂上落下,堵在了義勇的前面。 “就是他!” 義勇前進的道路被一排陰影遮蔽。 他抬頭一看,四個除了年齡差距,長相幾乎沒什么區別的日向族人擋住了他。 其中兩個義勇認識—— 正用手指著他說“就是他”的,是義勇是前天返回木葉半路上碰到的、差點被強盜用毒箭干掉的日向成樹。 至于另一個,則是他在忍者學校的學長,年級第一的日向寧次。 這四個人帶著極為統一的棺材臉堵住了義勇的去路,怎么看都是一副來找麻煩的樣子。 再加上義勇身后就是宇智波的族徽,街面上許多人不明所以,以為兩邊會發生爭斗,立刻各回各家,躲在屋子里不敢冒頭。 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就在幾秒之后,四個人忽然齊齊一個九十度大鞠躬,十分正經嚴肅地對義勇大聲說道:“萬分感謝!” 【是為了前天幫他治療的事嗎?】 義勇以為自己猜到了真相。 “我那天就想問了,只是沒有時間。” 義勇視線掃過日向成樹的軀干,連推辭或者還禮都沒有就直接開口問道。 “你的傷口不深,說明箭的飛行速度不會快到哪里去。我聽說日向一族的白眼能看到360°的范圍,你為什么會被這種程度的箭失傷在腰上?” 四個日向族人愣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逐漸變得有些難看,像是有什么委屈不得抒發。 義勇可以在年級最小的日向寧次臉上覺察到忽然升起的憤怒,但那股憤怒并不是朝向他的。 “你說的是這件事啊……” 日向成樹有些尷尬,雖然已經體驗過一次,來之前他也有心理準備,但沒想到這孩子一張嘴就打算去揭他們日向分家最黑暗的那塊傷疤。 “這倒不是大家一起來找你道謝的原因,本來應該一個人親自上門的……不過,既然你對這個感興趣,告訴你也無妨,這在木葉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和我們分家成員有合作的忍者,遲早都會知道這件事。” 他指了指自己的雙眼,“我們分家的白眼是有死角的,那是個大約一度左右的夾角。每個人的‘死角’都不一樣,有的在身體正后,有的則是在側后方,甚至還有些族人擁有多個‘死角’。 “死角所覆蓋的范圍,白眼是看不見的。至于我的死角,就在受傷的那個位置……” “這樣啊。”義勇了然,好奇心得到了解答。 “你剛才說,這不是你們‘一起’來找我的原因?這是什么意思?” “是這樣的……” 日向成樹剛要回答,卻被一旁的日向寧次搶了先,“還是我來說吧。” 他一開口,三個年紀稍大的交換了眼神,卻也并不惱怒,反而理解地點了點頭。 日向寧次板著臉,邁出一步:“木葉醫院已經傳出了消息,那三十名來自云忍村的忍者已經全部死亡。其中那個領頭的叫做摩蘇尹的,是六年前云忍使團的副使,也是害我父親日向日差死亡的推手……之一。” 最后兩個字,日向寧次說得很重。 “寧次!”一個年長的日向族人輕喝一聲,皺眉環視著周圍,顯然日向寧次剛才的話有點犯忌諱。 日向寧次不為所動,繼續說道:“這個仇我若想親自去報,恐怕很多年都沒有機會。就算有機會,在年紀足夠大、實力足夠強之前,我也很難做到。” 那一年云忍使團的代表因綁架日向雛田被日向日足當場擊殺,就是摩蘇尹這個副手極力主張要讓日向一族償命。 當時那位云忍代表的蠻橫嘴臉,至今仍能激起日向寧次最深刻的憤怒。 “雖然沒能親手報仇雪恨有些遺憾,但你卻讓一件對我來說只是可能幻想的事變成了現實。為此,我必須要感謝你。” “……” 義勇聽到這里,也不知道是該為日向寧次感到悲傷還是釋放,只是簡單地解釋道:“他殺死了南賀川神社的神主和仆人,我只是想為他們討個公道。” “神社的主人和仆人?” 日向寧次眉毛微不可察地抖了抖,其余三個人日向族人也同樣有些意外,“所以說,宇智波其實并沒有忍者損失在云忍手中嗎?” 為了幾個普通族人復仇去干掉三十個上忍,這就是宇智波的作風嗎? 在等級森嚴的日向,這樣的人連成為仆人的資格都沒有。想要侍奉宗家,至少也要是分家的成員才夠格。 “普通人也是族人。” 義勇有點習慣忍者把自身和普通人區別對待了,所以聽出了日向寧次的潛臺詞,“人的生命,不能以其掌握的力量多少來標價。” “喔——” 忍者教育下的四人不太熟悉這種說法,稍微有點震撼之余,也難免有一種價值觀被挑戰的感覺。 【不過,這應該和宇智波向來表現出的理念完全相反吧!】 果然,這孩子就像傳言中的那樣,多少有些不對勁。 “以你的年紀,尚且也明白族人被冒犯,就要報復回去的道理。” 日向寧次稱贊義勇的同時,也有意無意地諷刺著另一批人,“可有些人活了一輩子,卻連承認應該這樣去做都做不到,真是可恥。” “好了寧次!” 年紀最長的那個族人擔心會有人觀察這邊,連忙把日向寧次拽到自己身邊,自己和義勇說了起來。 “總而言之,日差大人曾是我們日向分家的領袖,為我們爭取過很多利益。 “你為他報了仇,就是我們分家所有成員的恩人。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可以隨時來日向一族找我們,只要不違反木葉的忍者守則和一族的規矩,我們絕不會推辭。” “沒錯!”日向成樹拍了拍胸脯,“更別說你還救了我的命,就算是稍微過分一點的要求我也會答應。” 義勇在幾人面上掃了一眼,感覺他們的確是真心實意地這樣說,并不是什么場面話。 既然如此,義勇也不會客氣,立刻說到:“那我現在就需要你們幫我一個忙。” “嗯,這么快?” 那最年長的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為難地說道:“如果是涉及到宇智波和村子之間的事,恕我們……” “和那個無關。”義勇輕輕搖頭,“接下來,你們不要抵抗。” 說完,他的寫輪眼微微轉動,一行字幕出現在四人的視野之中。 【用白眼幫我掃描一下周圍的地下,如果有可疑的人物,立刻幫我指明方向。】 他已經想明白了。 那個神秘人之所以會對御手洗紅豆下手,多半是因為火影到來時,對方一直潛伏在他家的地下或是什么地方偷聽。 至于對方監視的對象是父母、是火影還是他,義勇并不確定。 奈何義勇的通透世界只能看透人體,對墻壁土壤之類的沒什么用處。 正愁著不知道怎么找出這個潛伏在陰暗處的家伙時,四個日向一族出現了! 不用他再說什么,四人分別轉向四個方向,雙眼周遭的血管不約而同地忽然暴起。 義勇周圍并沒有什么不明人物跟蹤。 但是不代表其他地方沒有。 “那邊八十多米的地下——” 日向寧次忽然指著西北方沉聲說道,“有個不存在查克拉脈絡的怪異生物!正在往村子外面的方向移動!” 【是那個黑漆漆的、像是一團能量構成的家伙嗎?】 義勇眉頭下壓,他跟著日向寧次移動的指尖,大概判斷出了那“怪異生物”的行進速度,接著伸出雙手的食指。 “水斷波。” 兩條高壓水線從指端射出,毫無阻礙地突破了地面,朝著義勇預判的大概區狂涌而去!幾乎不到三秒就抵達了目標區域! “打中了!右手邊的這條水線打中了!” 配合日向寧次的通報,義勇立刻調整左手食指的指向。 日向寧次驚訝地看到,兩條筆直的水線開始在地下彎曲,如同兩條相互絞殺的水蛇一般將那怪異人形生物死死纏住! 水斷波,居然瞬間變成了另一個忍術,水流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