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宇智波美琴眉頭一蹙,立刻把查克拉集中在耳朵上。 一時之間,拉面店里的所有聲音——菜刀剁碎蔬菜的聲音、湯汁在鍋里滾動的聲音、甚至左助的呼吸聲如同洪流一般涌入她的腦海,無比無亂。但隨著宇智波美琴將中注意力到特定區(qū)域后,她終于聽到了那兩個可疑之人的談話。 “很像啊……” “拋開發(fā)型的話,那張臉簡直一模一樣,真得不是嗎……” “但你也聽到了名字,這孩子是叫做左助啊……” 宇智波美琴的大腦勐地一熱。 身為母親的敏感,立刻讓她意識到了這兩個外國人說得是誰,剛剛還非常可口的拉面再也吃不下去了。 “兩位!”宇智波美琴直接出現(xiàn)在兩人身后,“你們是不是見過一個和這孩子長得很像的人?” 那兩個外國人反應(yīng)各不相同。 “你偷聽我們說話?”其中一個有些惱怒地質(zhì)問道。 另一個趕緊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同伴,有些緊張地看向宇智波美琴,“你是忍者嗎?” 而聽到動靜的左助也停下了快子,有些迷惑地看著這一幕:“發(fā)生什么了嗎?” “我是這個村子的上忍。我剛才的行為是有些唐突了,還請兩位不要介意。” 宇智波美琴道了句歉,“看你們兩位的打扮,應(yīng)該是從外國到木葉來雇傭忍者的商人吧。如果兩位能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為你們介紹幾個可靠的人選……” 一聽她這樣說,兩人的神情立刻好看了許多。 “好的好的,您盡管問吧,只要我們知道,知無不言。” 出門在外,一個可靠的忍者有多么重要可想而知,這個女人既然自稱是上忍,那認識的忍者也絕不會是泛泛之輩。 “你們二位剛才說,認識一個和這孩子很像的人?” 宇智波美琴把左助拉到自己身前,撥開了后者兩鬢和額前的頭發(fā),好讓兩人看到他完整的臉。 “是。”兩人中的一個點了點頭,“我們兩個是同一個商會的領(lǐng)隊,不久前在湯忍村見過一個少年,除了發(fā)型和眼神,那少年的五官和這孩子幾乎長得一模一樣,但他們很明顯不是一個人。一看就知道。” “等一下。”左助的雙眼倏閃爍起火光來:“湯忍村?你們見過義勇?” “義勇……”另一個人沉吟了一會兒,勐地用拳頭砸向另一只手的掌心,“對!對對,有人說過,那個少年自稱富岡義勇,是叫這個名字沒錯。” 母子二人對視了一眼,都可以看到彼此眼中的激動。 名字和長相和位置都對上了,那就絕對是義勇沒錯了。 除了杏壽郎那個“義勇和我在一起”的口信,他們終于從別人口中得到了義勇的下落,不能不感到興奮。 “請問你們兩位和他的關(guān)系是……” 另一個商人有所猜測地問道。 “你們所說的那個少年,應(yīng)該就是我的小兒子義勇,他和左助是雙胞胎兄弟,所以才會這么像。” 那兩人恍然大悟,一切疑惑都得到了解釋。 “請問兩位,你們見到那孩子,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明明只是十幾天沒見,但宇智波美琴眼里已經(jīng)有了淚花,“他還好嗎?” “這個也不好說……畢竟事情已經(jīng)過去有一個多星期了。” 那兩人交換了眼神后說道:“我們遇到他時,他到處斬殺作亂的邪神教徒。他叫我們藏好,之后就再也沒見過了……” “等一下。” 左助有點懵了,摳住幾個聽起來就不太妙的字眼,“到處斬殺?” 說完這句,他感覺母親按在他雙肩上的手指力道陡然加重了,顯然后者也是跟他一樣的心情。 “你們還不知道嗎?哦~是了,我們是第一支從湯忍村出發(fā)的商隊,所以消息還沒有傳開……” 那商人一幅劫后余生的神情,“你們還不知道吧,就在我們和令公子見面的那一晚,湯忍村遭到霧隱忍者的襲擊……” “什么?”左助的聲音變得有些嘶啞,下意識捂住了嘴巴。 “據(jù)湯忍村自己的說法,是霧隱村勾結(jié)湯忍村中崇拜邪神的教徒,扇動了一場叛變。雖然霧忍,我們沒有見到幾個,但是那些神神叨叨、齜牙咧嘴的邪神教徒卻到處都是,他們見人就殺,殺完人之后,還要念著咒語,把死者的內(nèi)臟里的血液擠出來淋在自己頭上臉上……” 這商人講得繪聲繪色,完全沒有注意到左助的臉色愈發(fā)蒼白。 雖然是以忍者為目標,但他見過最血腥的場面也不過是被義勇開膛破肚的魚而已。 “我們商隊當時在湯忍的卸貨區(qū),也是最先被襲擊的。由于大家都不是忍者,襲擊發(fā)生時只能四處躲藏,但那些瘋子總有辦法把我們的同伴找出來,接著就是亂刀分尸,場面殘忍至極……很快,商隊的人死了大半,只剩下我們幾個。當時我們都以為難逃一死,打算拿起貨物和那些瘋子拼死一搏時,是令公子忽然出現(xiàn)了!” 說到這,講述故事的商人激動地手舞足蹈比劃來,“我們甚至沒有看到人影,只看見一道道藍汪汪的刀光閃爍之后,那些瘋子的腦袋全都飛了出去。不過最可怕的事,他們的身體在原地活動了大約半分鐘后,才徹底倒了下去,可那少年卻根本沒有害怕的意思……” 【這些人的頭、頭都被砍掉了。】 【被……被義勇嗎?】 左助一想到那個場景,忽然覺得自己的下肢發(fā)涼,膝窩處像是有小蟲子在來回爬動。 “你們會不會是搞錯了什么?” 宇智波美琴神色嚴肅。 那孩子連和同齡人打架打贏了都會愧疚,怎么可能會跑到村子外面砍掉別人的腦袋? 這反差未免太大了。 “怎么可能搞錯?救命恩人的臉我們想忘也忘不掉啊!” 那商人似乎也對年輕忍者見怪不怪了,“那么小的年紀,本事就那么厲害,不愧是木葉的忍者啊。” 宇智波美琴還想掙扎一下,緊繃著臉問道:“那除了和這孩子長得像,那個救了你們的少年,還有什么其他特征嗎?” 【也許是變身術(shù)?有人變成了義勇的樣子?】 “有。那少年的眼神就跟死人……” 這商人話還沒說完,又被同伴狠狠搗了一胳膊肘,這才意識到自己在用不太吉利的詞匯描述著人家的孩子。 于是他立刻改口:“就是眼睛不太有精神,整個人冷冰冰的,在晚上忽然出現(xiàn),身上還帶著一把染血的刀,是怪嚇人的。” “還有,”另一個人補充道:“他發(fā)現(xiàn)我們之后,叫我們繼續(xù)藏著,不要出來礙手礙腳,還說要是我們害怕,可以把我們?nèi)看驎灐!? 左助放棄了掙扎,抬起頭用有點驚恐的眼神看了一眼母親。 【就是義勇會說的話啊,果然是他沒錯。】 【他說是出去旅游,結(jié)果是去把別人的頭給砍掉了……】 “一瞬間砍掉了十幾個人的腦袋,令公子真是個出色的忍者啊。” 左助聽到這里,豐富的想象力刺激著他的喉嚨,逼著他踉踉蹌蹌地扶著桌子往衛(wèi)生間去了。 宇智波美琴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但比起小兒子做了什么,她更想知道的,是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之后呢?之后怎么樣了?” “等我們出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也不太清楚。但聽我一個給湯忍村首領(lǐng)做廚子的親戚說,很多人都見過那個少年,他自稱富岡義勇,一夜之間,光是被人目擊死在他手上的邪神教徒就有上百個,霧隱入侵的大部分忍者還沒來得及行動,也全部栽到他的手中。” 商人一臉崇拜,“還有那個用雷電摧毀了半個村子,叫做什么黑……的忍刀七人眾……” “黑鋤雷牙?”宇智波美琴用不自信地語氣說出一個名字。 “對,就是這個人。” 商人重重地點了點頭,“據(jù)說是個非常厲害的忍者,也是死在了令公子的刀下。不過不知道為何,湯忍的首領(lǐng)下了命令,不許他們對外宣揚這件事,我也是有特殊關(guān)系才知道這些的。” 宇智波美琴心神一陣恍忽,右手死死地扶住桌沿。 別看這個商人說起義勇的事,像是說魚在水里游泳一樣輕松,可就算是把她自己置換過去,遇到成名已久的忍刀七人眾之一,也沒有一定能勝利的把握。 畢竟,她這么多年都在給電影加特效,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真正戰(zhàn)斗過了。 【這孩子,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啊……他又為什么會卷進這些事情里來?】 宇智波美琴完全想不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