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掌仙術療傷的本質,是用陽屬性查克拉激活患處的自愈能力。 如果是皮膚和肌肉的損傷,這個術的效果通常幾乎是肉眼可見的。 但對于那些如神經般精密、骨骼般致密的部位,它的效果就沒那么好了。 義勇和杏壽郎的醫療忍術是和木葉醫院的醫療忍者學的,也就只有普通醫生的水準,想要立刻治好斷掉的骨頭,純屬天方夜譚。 想要做到這一點,哪怕是綱手本人也并不輕松,多半還需要器械或者蛞蝓仙人的輔助。 所以,想讓義勇相對滿狀態地踏上回家之路,擁有治療能力的九尾查克拉,幾乎就成了現下唯一的選擇。 只是—— “和雨之國的首領佩恩一戰,我斷了好幾根肋骨,因此離開木葉前九喇嘛借給我的查克拉,已經全部用來療傷了!” 杏壽郎盯著那只封印著三尾和九尾分身的水壺,“現在想要治好義勇,除了把壺里面九喇嘛的分身放出來請他幫忙,我暫時想不到其他的主意!” “那還等什么呢?”鬼燈水月想當然地說道,“把蓋子掀開不就好了?” 蝴蝶忍和將水壺帶到這里的白對視了一眼。后者立刻讓開身位,給鬼燈水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鬼燈水月滿臉狐疑地打量眾人的表情,但還是勇敢地上前一步。 他左手拿起水壺,右手用五指扣住了壺頂蓋子下的縫隙,然后—— “噫!!!!!!” 鬼燈水月怪叫一聲,拉得手臂都變形伸長了,那壺蓋卻紋絲不動。 “豪水腕之術!” 眼見著對面蝴蝶忍眼中的諷刺意味越來越濃,他不服輸地愈發用力,直到變粗的右臂完全散成液體也沒能打開。 反而那壺一滑就要掉在地上,還好被眼疾手快地蝴蝶忍及時接住。 “都怪你在那里奸笑,我才用不上力氣!”鬼燈水月怒道,居然又在這個女人面前丟臉了。 “真是個糊涂孩子啊。你現在還不明白嗎?如果這樣就能打開,我們還用等到你動手嗎?” 蝴蝶忍無語地輕笑一聲,轉頭看向杏壽郎,“不過,難道連杏壽郎伱都做不到嗎?” “我的力氣太大了,硬開的話,有把這個壺弄壞的風險!” 杏壽郎搖了搖頭解釋道:“我聽九喇嘛說起過,如果尾獸在人柱力體內的時候,人柱力死亡,尾獸也會跟著一起死去的!這個壺雖然不是活人,但卻是大蛇丸專門為尾獸準備的容器,搞不好在原理上是相通的,所以我們最好不要損壞它!” “有些道理。” 蝴蝶忍點了點頭,不打算對自己不理解的東西發表意見。 “可這樣一來,就只有解開封印這一條路了可走了,又該如何去做呢?” 然而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如何用非暴力手段解開封印術。 義勇敏銳地覺察到,自己好像讓所有人都為他苦惱了,立刻說道:“還是不必這么麻煩……” “你別說話。”蝴蝶倏地忍轉頭,右手食指豎在唇前,目光中帶著淡淡的責備意味。 在她想來,一旦木葉那邊有沖突等著義勇,帶傷作戰的風險實在太大了,這是身為隊醫的她無法接受的。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縱容義勇這種不愛惜自己身體的習慣亂來,想要糾正他,就一次機會都不能放過。尤其是第一次。 由于沒人替他說話,義勇只能無辜又茫然地閉上了嘴。 這時,杏壽郎像是想到了什么,頗為振奮地猛一砸拳。 他抬眼對蝴蝶忍說道:“可以借我一張紙和一支筆嗎?” 蝴蝶忍立刻從筆記本撕下一頁,連圓珠筆一起交到杏壽郎手中:“是有什么辦法了嗎?” “我沒有。但其他人可能會有!” 杏壽郎爽朗地一笑,說了一句讓其他人一時想不明白的話。 他坐了下來,拿起紙筆對著壺身上的銘文符咒一筆一劃地抄抄寫寫。 從他專注的神情看,顯然已經是進入了通透的狀態,所以蝴蝶忍沒有立刻追問,而是和其他人一起默默地看著。 白和鬼燈水月初時有些不明所以,但隨著時間推移,他們才驚訝地發現——這種狀態下的杏壽郎,在紙上描繪出的圖形,居然和壺上的一模一樣!包括符咒中那些曲里拐彎的邊邊角角都是如此,如相機一般準確無誤。 “好了!” 繪圖完成后,杏壽郎拿起紙在半空中抖了抖,有些自嘲地笑著說道。 “看來我對通透的使用還很不熟悉,才用了幾分鐘就有些頭暈眼花的,這種感覺還真是新鮮!” “辛苦你了。”蝴蝶忍指著那張紙問道,“不過你這樣做有什么用呢?” “找別人幫忙,總得有些參考的東西才行!” 杏壽郎從口袋里掏出一枚黑黢黢的戒指,材質不像是金屬也不像是石頭,總之非常古怪。 義勇只盯了一眼,就感覺自己的注意力被不斷地吸引過去,“這個東西是……” “離開前,雨隱村的新首領給了我這枚戒指,說是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來聯系他,我也是第一次嘗試使用!” 杏壽郎把那戒指戴在食指上,向里面輸送了查克拉,隨后對著四周發出的洪亮的喊聲,“佩恩先生,你可以聽到我說話嗎?!” “可以。”語調低沉、口氣冷淡的男聲憑空出現了。 緊接著,一個深紫色、如同剪影一般的模糊人像緩緩浮現在杏壽郎面前,“你的聲音太大了。” 當這個身影轉頭看向其他人時,鬼燈水月和白不約而同地露出驚駭的神情,就像是草原上的羚羊見了獅子似的警覺起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大步。 無它,這個身影其他地方都是虛幻的幽影,唯有那雙淡紫色的眼睛清晰可見,還帶著一股難以描述的氣息。 只是和那雙眼睛對視一眼,他們就覺得像是被無形的手給推了一把,渾身汗毛直豎,連心跳都停了一瞬。 白上次有這種感覺,還是義勇借助咒印,全功率用出月之呼吸的時候。 注意到場中只有義勇和蝴蝶忍都沒有后退,一個一臉平靜,另一個滿用好奇的眼神盯著他,佩恩也不禁有些意外,畢竟這兩個人看起來太年輕了。 “煉獄杏壽郎,你已經到水之國了嗎?” “是的。多虧了你借給我的飛行類通靈獸,否則我沒法這么快地趕過來。” “無妨。”佩恩不置可否點了點頭,“杏壽郎,如果你在水之國遇到了名叫大蛇丸或者是枇杷十藏的忍者,請幫我告訴他們,曉的一切活動暫時停止。 “在事情搞清楚之前,我不再需要他們了。如果他們不信你的話,當著他們的面用這枚戒指聯系我就是。我送給枇杷十藏的那一枚,好像已經失靈了。” “……”杏壽郎少見地沉默了,回頭和義勇對視了一眼。 果然,后者看向佩恩的目光,立刻變得不善了起來。 “這么說,”義勇冷聲質問道:“你們和大蛇丸是一伙的?” “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佩恩反應過來了,“難道說,你已經見過他了?” “他在水之國四處抓人做人體實驗,所以我把他殺掉了。” 義勇的寫輪眼和對方的輪回眼互相逼視著,“是你授意他這樣做的嗎?” 佩恩好一陣沒有出聲,似乎是在思考義勇話里的含義。 良久,他才說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叫義勇的孩子吧。小南和我說過你,我也很感謝你為雨之國做得那些事情。” 他語氣變得溫和了一些,“至于大蛇丸,他想要加入我們,我就給了他一個考驗。既然你已經殺了他,那就意味著他沒有通過考驗,也就沒有資格成為曉的成員。所以無論他做了什么,那都是他個人的行為,和曉沒有半點關系。希望你明白這一點。” 義勇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唯有一個疑惑在腦子里閃爍:【誰是小南?為什么感覺這個名字在哪里聽過?】 “好了,我還有其他事要忙。” 佩恩不再和義勇交流,把頭重新轉向杏壽郎那邊,“說正事吧。” 杏壽郎問道:“杏枝小姐和香磷在你身邊嗎?” “在。”提起這兩個名字,佩恩語氣里多了一絲難得的柔和,“你找她們有什么事嗎?” “麻煩你告訴杏枝小姐,請她通靈我的餸鴉,我有些和封印術有關的疑惑需要她的解答。具體的情況,要會跟她說明的!” “知道了。”佩恩沒有打聽具體的事:“還有其他的事嗎?” “是有一個問題!” 杏壽郎直接了當地問道:“你給大蛇丸的考驗,是指讓他殺死四代水影、并且抓捕三尾這件事嗎?”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