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左助冷哼一聲,背靠著大門質問道:“我問你,你干嘛要答應雛田教她做飯的事啊?” 這幅捉小三的表情讓鳴人有些迷湖:“怎么了嗎?” “你還問我‘怎么了嗎’?” 左助有些氣急敗壞地拽起鳴人的衣領,“我們原定著每天早上要一起訓練4個小時的,但那個大胃王吃得太多,所以必須要多做準備,害得我們不得不前一個小時到你家來。現在你又要教她做飯,被浪費的時間就更多了!” “你生哪門子氣啊。” 鳴人挑著眉毛回懟道:“你吃得時候不是也很開心嗎?每天早上碰面時,你不是也期待地問我今天中午吃什么?剛才這些話,你在飯桌上怎么不說呢?” 左助無話可說,突然安靜下來,鳴人得意極了,以為自己戳中了前者的軟肋。 可見左助一直冷著臉不說話,又讓鳴人有點慌了。 “你別這個表情嘛?大不了我們下午的訓練往后沿一個小時,這樣總行了吧……” “我才不要那個女人擠剩下的時間!既然你那么喜歡和她在一起,那剩下三天我都不會來打擾你們了!” 左助惱羞成怒地大吼一聲,勐地拉開門走了出去,渾然不知自己說了些什么奇怪的話。 臨關上門時,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學著日向雛田的腔調又來了句:“阿里嘎多,鳴人桑!” 只是表情尤其扭曲。 大門再一次撞進門框,只留下一頭霧水的鳴人,不明所以地摳著腦袋。 另一邊,左助像一陣狂風似的回到族地,跑到練習場的湖邊連吐了十個豪火球,直到湖里的新買的魚都感到不滿,成群結隊地浮出水面沖他吐水時,左助的氣才消下來,變成了一肚子委屈。 “可惡,義勇和杏壽郎走了,七八天了居然連個音信都沒有。 “鼬好不容易回來了,卻又整天泡在圖書館查什么古代歷史,除了晚上見不到人! “好不容易還有人和我一起訓練,結果現在,就連這粗神經的個黃毛也被人奪走了。也不知道日向雛田到底看上他哪里了?” 左助坐在湖心的長橋上,狂躁地用苦無在橋面上戳來戳去。 “早知如此,干脆答應山中井野和那個粉頭發女生的邀請去外面野炊好了,心情還能好一點。” 這時,左助身后突然傳來一個好奇的聲音:“哦?那井野還有那個粉頭發的女孩子,左助你喜歡哪一個多一點呢?” “嗯,這個很難說嘛!和義勇的差距那么大,我現在實在沒有心情考慮這些麻煩的……” 左助回答了一半才反應過來身后有人,連忙回過頭去,“誒,媽媽?!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說話的語氣,就像我前幾天抓到你爸爸在外面加餐吃夜宵一樣呢。” 宇智波美琴解開上忍馬甲的扣子,將綁好的頭發解開,像在家里那樣坐在左助身邊。 “好不容易提前完成委托回來,左助卻是這樣的反應,媽媽很難過哦。” 說著她還抬起手指蹭了一下眼尾。 “現在這招連義勇都騙不過去了,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 左助鼓著臉偏過頭去,“偷聽別人自言自語這種事,未免也太過分了,我不會原諒你的。” 【她該不會全部都聽到了吧?】 “左助是打算不跟我說話嗎?” 宇智波美琴把頭探了過去,左助繼續擰頭,絕不肯與母親對視。 宇智波美琴回過身子,輕輕嘆了口氣:“太可惜了。可是爸爸特地拜托我,要我教你雷遁的,結果現在……” “真的嗎?” 聽到“雷遁”二字的瞬間,左助刷的一下回過頭來,漆黑的眼睛里閃爍著小孩遇到新玩具似的渴望之色。 “媽媽要親自教我雷遁?” “火遁我不如你爸爸,手里劍術我不如鼬,也只有雷遁能拿得出手了。” 見兒子終于轉過頭來,宇智波美琴手指掃了掃左助吐豪火球時燒焦的發尾。 “不然左助你以為,你那天生的雷屬性查克拉,是從誰身上繼承下來的呢?” “原來是這樣!可媽媽你從來沒跟我說過會雷遁的事。” 左助摳了摳腦袋,“我本來還打算等止水哥回來了,請他教我呢。” “他的雷屬性是成為上忍時開發的,媽媽可是天生的喲。別的我不敢說,在雷遁這方面,整個村子里比我更擅長,恐怕也只有‘寫輪眼’的卡卡西一個人吧。” 這幾年的帶隊上忍生涯,讓宇智波美琴把結婚后扔掉的那些東西都撿了回來,甚至還有所精進——畢竟是要帶學生的嘛,光吃老本可不行,要不斷學習,才能給新人們樹立一個好榜樣。 “我聽人說過,‘寫輪眼’的卡卡西能夠用手掌截斷雷電,媽媽也能做到嗎?” 左助只要想象出那個場景,就覺得熱血澎湃。 “你說的是‘雷切’吧。那個媽媽做不到啦。” 左助失望地撇起了嘴。 “不過,雷遁忍術有好幾百種,各自有不同的側重。媽媽的專長,是利用雷屬性產生的磁場。” “磁、磁場?”左助把這個詞匯在嘴里來回搗鼓,但還是沒弄清其中的含義。 “你看看就明白了。” 宇智波美琴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夾住一枚手里劍,隨后兩指之間冒出藍色的電火花,細密的弧線宛如裂紋般在那枚手里劍上密布往來,像是在充電一樣。 她看了眼左助,吩咐道:“你朝著湖的對岸,扔手里劍就行。” “好。”左助立刻照做,雙手翻飛,左右個三枚手里劍劃著飽滿的弧線朝對岸飛去。 “看好了哦左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