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義勇家的后院。 暖洋洋的太陽照在樹枝上,一群忍鴉正閉著眼睛享受日光浴,臉上竟帶著一絲大叔泡溫泉般的愜意。 可下一秒,它們卻不約而同地睜開血紅的眸子,高聲尖叫地離開落腳的樹杈,四散飛去。 一聲惱怒的叱罵,從宇智波族長家的和室之內(nèi)傳出。 “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兒子!” 宇智波富岳氣得嘴唇都在哆嗦。 看著眼前的長子,他曾經(jīng)對鼬說“不愧是我的兒子”時有多么驕傲,如今想起來就有多么的惱火。 從小就很早熟的長子,如今越來越不懂事了,這種逆成長他真得無法接受。 尤其是因為鼬好不容易回家,他還特地在警備隊請了一天假期,想和鼬好好聊聊,結(jié)果卻聽到了這么一句讓他不敢置信的話—— “父親,我不想再做忍者了?!? 這就好比大名辛辛苦苦培養(yǎng)一輩子的繼承人說:“父親,我不想要這個國家了”一樣令人崩潰。 此時,在氣到比平時還要膨脹的宇智波富岳對面,鼬干脆一個土下座,直接把腦門抵在榻榻米上,一幅“你不同意我就不起來”的姿態(tài),完全沒有要交代前因后果、自己為什么這樣做的意思。 宇智波富岳伸手按住眉心,用勁揉著。 看看他的三個兒子吧! 左助每天都像是太陽曬多了一樣,熱情地遠(yuǎn)超一般宇智波的標(biāo)準(zhǔn)。 義勇則是天生對人際關(guān)系有獨特的理解,每天都要氣哭一兩個族人。 而一直被寄予厚望的鼬又一意孤行,非要脫離忍者的身份! 雖說宇智波的族長是選出來的,可在他這一脈已經(jīng)傳了三代了! 難道下一代的族長,只能拱手讓給其他人嗎? 一想到這些,富岳怎么能不憤怒呢?! 不行! 他不能再跟鼬待在一個空間里了,要是他只是普通的三勾玉寫輪眼,今天也要被這個逆子氣成萬花筒! 可回去上班吧,他又不知道該如何跟警備隊的上忍們解釋。 也就在這時,和室紙門的縫隙引起了他的注意。富岳一眼瞪了過去,一直趴在門上的身影立刻閃到一邊。 “宇智波左助!你給我進(jìn)來!” 富岳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義勇不可能做這種事,所以直接叫了次子的全名。 一直在門外偷窺的左助聽到聲音,對著空氣狠狠地?fù)]了揮拳頭,五官痛苦地擠在一起,趕緊散開聚集在腳下、打算無聲熘走的查克拉,隨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拉開紙門。 他先是瞅了一眼跪在地上額頭貼地的哥哥,再瞄了一眼雙眼隱隱發(fā)紅的父親,知道最好不要再惹事,趕緊立正站好。 此時他也顧不得哥哥了,只求父親別把氣出在他身上就好。 “昨天我沒有問你,你也沒有主動告訴我。來,說說看,你這一學(xué)年的考試成績,究竟如何?” “實戰(zhàn)成績還是年級第一?!? 左助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就說了這么一句。 “筆試呢?” 富岳一點沒有高興。左助這個第一,是他那個小兒子,還有煉獄杏壽郎不必參加實戰(zhàn)考試的情況下才得來的。 “……第二?!? 聽左助這么說,跪在地上的鼬驚訝地偏了偏頭。 “第一是誰?” “春、春野櫻。” “那個平民出身的忍者?” 富岳的眉毛揚了起來,心中的不滿溢于言表。 【糟了?!? 左助嘴唇抿成一條細(xì)線,輕輕點了點頭:“嗯?!? “難怪……難怪……偷聽這種基礎(chǔ)的忍者活動,你能做得這么粗糙!這樣怎么會不被人發(fā)現(xiàn)馬腳?!” 說起偷聽的事,富岳眼睛一橫,隨后又有些奇怪地說道:“不對!往年假期,你不是要和那個叫煉獄杏壽郎的學(xué)生一起練習(xí)火遁嗎?今天為什么還在家里?” 左助的眉毛一下子耷拉下去:“義勇說,杏壽郎大……杏壽郎要離開木葉一段時間,接下來一段時間都不能陪我訓(xùn)練了?!? “你一直和他一起訓(xùn)練,如今火遁什么水平了?” 一提這個,左助有些驕傲地笑了,“反正不比剛畢業(yè)的族人差就是了。杏壽郎真得很會教人!” “義勇呢?” “他,他從來不練習(xí)火遁的。” 左助只說了上半句,下半句卻藏在心里,【估計是不如我才從沒有用過吧?】 “哼,身為宇智波,光體術(shù)好,力氣大有什么用!” 富岳吐了一口氣,他終于能找到事情離開這了,刷的一下站了起來。 “去樓上通知義勇!你們跟我到族地外的湖邊去,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都訓(xùn)練了一些什么東西!” “哦……” 左助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父親要幫他們訓(xùn)練的意思,立刻喜出望外。 “我這就去叫他!” 說完,左助也不管鼬還跪在原地,興高采烈地離開了。 富岳把雙手插進(jìn)袖筒,快步走到門口,頭也不回地撂下一句:“你喜歡跪就一直跪著吧。我不同意,火影簽了你的辭呈也不管用!” 說完,便走到自己的房間里去換衣服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