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今要是止水先回到約定地點沒見到他,也無法通過烏鴉找到他,應該會很著急。 考慮到這一點,義勇一路乘波疾行,總算總算是在十五分鐘后,來到一片樹梢上到處都是烏鴉的地方。 他走到一塊巨石之前,打開寫輪眼轉了一圈,解開了附加在石頭上的幻術·此處非之術(能改變一個物品在其他人眼中的樣子),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間不大不小的木屋。 “你可算回來了,義勇。” 沒等義勇敲門,止水已經先一步打開屋門。宇智波鼬跟在后面,但臉色有些憔悴,像是受了什么精神上的打擊。 但看到義勇渾身上下纏繞的繃帶,他一下子打起了精神,目光也變得危險起來:“你受傷了?” “這不重要。” 義勇打斷了這個話題,讓兩人頗為無語。這不重要,還有什么能是重要的事! 尤其是負責照看他的止水,都能聯想到自己回木葉后給富岳夫婦土下座請罪的情形了。 他本來想找個由頭不讓義勇進雨隱村,沒想到這家伙甩掉了烏鴉,居然受了一身傷回來了。 “我找到了那個天使。” 進屋后,義勇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調查結果”,“事情應該和她沒關系。那只是個在雨之國照顧孩子的女忍者。 說著,他對止水投出探詢的視線,鼬則盯著他的繃帶仔細檢查,“你那邊呢。” “我在雨隱村找到了宇智波炎火的尸體。” 止水一邊說,一邊用三勾玉對義勇施加幻術,一行字幕出現在義勇和鼬的視野中。 【別抵抗。】 兩人微微一怔,精神體就被拉進了幻術空間,但外邊的肉體仍然在有一搭沒一搭的交談著,完全是被止水的幻術操縱著的。 “怎么回事?” 和現實完全一樣的幻術空間中,義勇微微蹙眉,“為什么要在這里。” “從我踏入雨隱村開始,就遭到了敵人的監視。我知道的事情,有些是對方讓我知道的,有些是對方不知道我知道的,只能在這里說。” 他雙手一排,三人來到了一間墻壁斑白的實驗室,四具不著寸縷的尸體整齊地躺在冷冰冰的托盤上。這個場景,是根據宇智波止水的記憶形成的,一比一百分比還原。 義勇的呼吸停了半瞬,因為其中之一,正是宇智波炎火。 其余三個人,也大都是十幾歲的模樣。 “我找到宇智波炎火尸體的流程過于順利了,就像是有人沿路給我畫了方向箭頭一樣。” 止水走到實驗室的保險柜邊上,“這里是山椒魚半藏的小兒子——山椒魚甲賀家里的實驗室,除了炎火之外,還有其他三個擁有不同血繼限界的少年。根據這里的文件記載,說是山椒魚甲賀打算測試血繼忍者與山椒魚毒囊適配性的實驗,因此在他們的腹部開口,植入了山椒魚的毒囊。” “按照記載,宇智波文是第一個承受不住毒素死去的,尸體已經被銷毀了。” 他關注著義勇的表情,但后者面沉如水,并沒有受影響,反而反駁道:“可那只叫黑丸的忍犬已經給出了判斷,說從文的出血量看,應該是當場死亡……” “沒錯,這就是我對著文件產生懷疑的第一個點。” 止水點了點頭答道,“看來文的尸體被破壞的十分嚴重,甚至有可能泄露更多情報,所以他才沒有展示在這里。” “既然是實驗。” 義勇走到宇智波炎火的右手,指著他被貫通到后腦的傷勢,“這又怎么解釋?” “報告中說,是宇智波炎火在尚未植入毒囊時就醒了過來,他還很虛弱的時候試圖反抗,對研究人員使用了幻術。其中一人反應過激,直接捅穿了他的頭骨,致使其死亡。” 止水頓了頓,指向剩下三個血繼忍者,“炎火的體表只有切口,但是其余三個人體內,仍然有失去活性的山椒魚毒囊殘留,這是他們死前進行過移植實驗的證據。看起來,無論是誰布置了這一切,都想讓我相信,這件事就是山椒魚甲賀所為。而炎火的尸體,應該是在死后才移動到這里的……” 他看了一眼鼬,“為了進一步驗證這件事,我就想去十四號堡壘看個究竟。但可惜,我雖然找到了鼬,但并未找到山椒魚甲賀本人,這件事也就此中斷,只能以后再找機會了。” “山椒魚甲賀已經死了。” 義勇的表情有些復雜,他沒想到自己動了殺手,卻使這件事的調查陷入了死胡同。 “是我殺的。” “什么?!”止水和鼬同時驚呼一聲。 止水打量著義勇身上的繃帶,神色凝重地問道:“我們分開以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于是義勇娓娓道來,說明了自己尋找天使的旅途中,遇到雨忍起了疑心,又故意“羊入虎口”,潛入十四號堡壘的事情說了出來。當說到天花板塌陷之時,鼬的臉色忽然一片慘白,止水也立刻叫停。 “怎么了……” 義勇不明白,這是幻術空間里,鼬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止水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回轉,但還是沒開口,最后還是鼬調整了呼吸后,對義勇說道:“抱歉,義勇……你說得引起爆炸,導致天花板塌陷的入侵者,應該就是我們。” “……” 幻術空間之中,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凝滯。 “你們在上面干什么?” 良久,義勇寒聲追問道,“實驗室里的人跟我說,那上面是山椒魚甲賀的辦公室,毒囊移植實驗的所有材料。” “義勇,這個涉及到鼬的機密任務——” “讓——他——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