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木葉54年(本書以鳴人出生為木葉48年為準),1月10日,距離義勇正式開始修煉炎之呼吸,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星期。距離忍校開學,則還有50天整。 南賀川山澗中,義勇褪去上衣,稚嫩的身體宛如發紅滾燙的熔巖,在瀑布的沖刷下一動不動,任憑冷冽的水流和發燙的軀體相互觸碰,升起一團又一團浴室中才有的朦朧霧氣。 經驗證明,在這個水之呼吸效率極高的地方修煉相性截然相反的炎之呼吸,可以有效減弱后者那極為暴烈的自然能量流過身體時的活力。 目前,義勇已經能初步適應炎之呼吸對身體,尤其是骨骼和肌肉組織的集中改造—— 那是一種將鐵胚放在火焰之焚燒,熔煉然后再反復鍛造和定型的感覺,比起水呼來說更加痛苦,但完成一組呼吸的循環后也更加痛快,就像是長久壓抑了口渴的人暢飲一大杯酸梅汁。 義勇如今身處瀑布之中時,已經可以做到連續7個小時維持炎之呼吸而不出一點差錯。但如果是遠離水源的地方,這個時間則會縮減到3小時,距離達到“24小時毫不失誤的”常中,仍然有一段明顯的差距。 現在看來,炎之呼吸之所以在地球上一直是煉獄家的家傳絕技,并非是歷代炎柱有門戶之見或敝帚自珍的緣故。 實在是只有經歷多年磨練的劍士,才能有相當的體格和耐心來承受這種修行的壓力,否則很容易自燃而死。 而在忍界這個自然能量極其充沛的地方,修煉炎呼也更加危險。 和能穩定從體內提煉的精神和身體能量相比,想利用通透世界的微操能力去控制暴烈的自然能量,難度要高出十倍以上,因此義勇只能發揮身為水柱的耐心,一點點的去調整和控制…… 就在他專心致志沉浸呼吸的時候,不遠處河道上,四個拿著竹棒的影分身,正在單獨訓練著炎之呼吸的前八種劍型。 至于最后一型,九之型·煉獄,和水呼的十一之型·凪類似,唯有達成常中水平,然后再配合查克拉才能使用。 一陣翅膀撲打的聲音想起,止水留給義勇觀察四周的紅眼烏鴉飛了過來,落在譚邊小屋的頂上。 它像定時器一樣沙啞地呼喚兩聲后,四個分身不約而同停下動作,像是四根一模一樣的雕像,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一分鐘過去了,在義勇的本體進行了一次明顯的吐氣后,其中一個分身立刻抓住時機說道:“時間到了,我們再練下去,你就沒有力氣去鳴人那里了。” 義勇的本體睜開藍幽幽的眼睛,微微點了點頭。接著他結出一個手印,所有分身立刻解除消失,而義勇本人像是別人從身后給猛推了一下似的,差點被瀑布給當場擊倒—— 那四個分身從早上4點到現在,已經練了整整八個小時劍術,那種酸痛和疲勞感以四倍率降臨在本體上,實在是不想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形容。 義勇臉色暗沉地走出瀑布,將身體完全沉入水中,膨脹的肌肉組織在冰冷但穩定刺激下不斷緊縮,渾身的不適感稍稍得到緩解,這才有心思去整理分身們修煉劍型的經驗。 五分鐘后,他的身體逐漸從水中升起,浮到水面上,雙目緊緊盯著前方,口鼻之間溢出濃烈的白氣。 “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一道長逾八米的扭曲空間掠過空氣,還伴隨著下方同等長度、激烈地朝兩邊分開的水壑,而義勇的身體,則瞬間出現在這道水壑的盡頭。 隨后水面才恢復原狀。 “不知火,可以當做瞬身術使用。” 義勇瞥了一眼身后因為高溫而扭曲的空氣,“但是痕跡很明顯,只能用來正面突進。” 【不知道常中后參與查克拉提煉,這一型又該是什么樣子的……】 接著,他故技重施,猛地出現在小屋門口。義勇脫掉濕漉漉的褲子,換了一套早就準備好的更生活化的衣服。 接著他再度分出一個影分身——反正他現在的查克拉遠超四個月前——開始坐在小桌上,研究鼬給他布置的作業,也就是水屬性查克拉形態和性質變化的原理。 【“理解了才能更好的運用,否則很難再產生新的,和完全適合你的東西。”】 鼬是這么跟他說的。 義勇無法反駁,也就答應了下來,但這部分至今沒啥進展就是了,不過至少能明白那些術語是什么意思了。 離開山澗后,義勇恢復了不至于被人看出異樣的水之呼吸,挑了一條小路,回到家中。 家里面冷冰冰的,空無一人。 佐助為了在入學考試中,滿足父親“你必須壓日向家一頭”的愿望,正在警備隊的一間辦公室里認真學習,每天都能接受父親的親自指點。雖然他十分想念義勇,但能和父親近距離相處,倒也十分滿足。 【至少火遁上,我要比義勇強太多了!】 他是這樣想的,【等下次和義勇一起訓練的時候,我一定要嚇他一跳。】 祝他好運。 而鼬在村子外面,繼續執行能夠幫助他進入暗部的任務,具體內容保密。 媽媽的話,應該是和三個已經成為中忍的下屬一起,保護一位貴族從火之都前往雨之國。 義勇看著空蕩蕩的客廳、廚房,想起了自己身為水柱時被贈送的大宅,想起了那些在被褥上輾轉反側的夜晚,一股熟悉的孤獨感將他包圍其中。 下一刻,義勇又想起了鳴人回家開門時,那句看似毫無意義的“我回來了”。 他也明白那話真正意味著什么。 “別讓他等急了吧。” 義勇自言自語地說道,驅散了淡淡的情緒,一路走到家里的儲藏室,將已經被淘汰多年的電磁爐和電飯鍋給拖了出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