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些牛奶都已經過期兩個多月了。” 他指著牛奶盒上面的數字,對鳴人科普道:“牛奶放太久的話,里面會出現很多對身體有害的東西,比如細菌之類的。” “但我喝的時候感覺味道沒什么不對啊?” 鳴人撓了撓頭表示不解,“還有細菌是什么?是很不好的東西嗎?它為什么會讓我拉肚子?” 義勇思索了一會兒。 這些新的名詞他原本也是不懂得,但之前在查什么是“基因”的時候,對細菌之類的東西,也有過一些粗淺的了解。 但怎么解釋給鳴人聽,才能讓他也聽懂呢? 他不由想起了蝴蝶忍在給炭治郎等人治療那段時間,解釋傷勢時所用的比喻。 畢竟那個帶著豬頭套的少年,稍微復雜一點的詞匯他什么也聽不懂,除非你用的比喻非常生動才行…… 【如果是蝴蝶忍或者鼬,應該會怎么解釋呢?】 義勇的目光越過窗戶,看到了被皚皚白雪覆蓋的木葉村,突然有了主意。 他指著鳴人的肚子緩緩開口道: “如果把你的身體比作木葉村,那么過期牛奶里面的細菌就像是敵國的忍者。” 看到鳴人的眼睛突然放出明亮的光來,義勇知道自己總算是摸到一些哄孩子的門道了。 “如果敵國的忍者太強,木葉的忍者太弱,那木葉就會被毀掉,你的身體就會像大多數人一樣,直接病倒。 “可如果兩者勢均力敵,他們就會在村子里爭斗不休。木葉雖然沒有被毀,但建筑都被破壞,大家的生活也會被擾亂,村子原本的功能也都不具備了。就像你拉肚子的時候一樣,其他的事什么都做不一樣了。” “哦——” 鳴人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義勇搖了搖手中的過期牛奶,“換句話說,正是因為你的體質很好,所以才沒有因為它里面的細菌而直接病倒。可要是細菌在你體內不斷爭斗,你的身體遲早有一天會變得越來越弱的。 “所以,以后買牛奶的話,要先看后面的日期。至于這些,還是盡早全部扔掉吧。” 義勇喘了口氣,他感覺自己把一個月的話都說完了。 【這個村子放任他獨自生活,卻連這一點都沒人教他嗎?】 可下一秒,鳴人的頭發像是被重物壓著一樣耷拉下去。 “可是,我……我買不到沒有過期的牛奶。” “為什么?”義勇困惑了。 “村子里的人說我、說我是怪物,” 鳴人的聲音到這里突然更咽起來。 他接過義勇手里的牛奶盒在手里翻來覆去,頭也不抬地說道:“所以他們不愿意賣給我吃的。家里的食物,要么是老爺爺送給我的,要么是我從外面撿回來的。我明明已經盡快喝掉它們了。” 鳴人看向牛奶盒的表情沒有嫌棄,反而有些珍惜,不知道該拿它們怎么辦。 偶爾他覺得被被拋棄的食物配上被嫌棄的人,好像也沒什么不對,至少他吃了也不會像其他人那樣直接得病不是嗎? “怪物?”義勇重復道。 “嗯。” 鳴人轉身過身,有模有樣地在冰箱里尋找著什么,“村子有人說我是妖狐什么,我也不明白為什么,但大家似乎都這樣覺得。” 說著,他從冰箱深處取出一盒餅干來。 在轉過身的一刻,鳴人原本下沉的五官突然飛揚起來,變得興高采烈:“這是上次老爺爺來的時候送我的點心,我們來吃這個吧!他送的東西肯定都不會過期的。” 顯然,為了轉移話題,漩渦鳴人已經用出了自己最“得意”的生存技巧——強顏歡笑。 每次那個老爺爺問他的近況如何時,他都會這樣做,而老爺爺也會被轉移注意力,不再糾纏那些讓他難受的話題。 不過,義勇是個非常較真的人。 他想起了“妖狐”這個詞,上一次見面時,鳴人也說過同樣的話。 義勇指著自己的兩頰問道:“是因為胡須,所以才被這樣說嗎?” “也、也許吧。” 鳴人自顧自地撕開餅干包裝放在桌上,又轉身去燒開水,想要避開和義勇的目光對視,“我有試過剪掉它們,但第二天還會長出來。” 深處的九尾得意地翻了個身。 “就是不知道我和妖狐到底有什么關系,難道我們長得很像嗎?” “我見過妖狐。” 義勇突然這樣說道。 別說近在咫尺的漩渦鳴人了,窗戶外邊的旗木卡卡西都愣住了。 【九尾之亂的時候,他應該才不到三個月大吧?】 看到這兒,猿飛日斬也坐不住了,當場分出一個影分身,從下屬送的禮物里挑出兩件就走了出去。 而房間里的話還在繼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