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相比于只想和他黏在一起的佐助,義勇更像大人一樣,首先關注著他的安危。 昨天在林中監視父親時,他自然也聽到了關于義勇為什么不想成為忍者的長篇大論。 無論怎么講,對一個孩子來講,他所描述出的忍者的未來,都有些過于現實和絕望了。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沒上過戰場的人能說出的話。 “不用擔心我的安危,所有任務派發給我之前,父親都會幫我篩選一遍的。” 鼬很清楚,他將來執行的,多半都是些與暗部忍者所需素質相關的任務,比如監聽、暗殺之類。 不過,只要是能夠提前進行計劃和布局的任務,他都有信心完成。 反而是巡邏邊境任務可能會發生的遭遇戰,對如今身體尚未發育的他來說,也許會有些危險。 “那就好。” 義勇對鼬的話只信一半。 他仍然忘記不了鼬八歲那年失去隊友,滿身是血回到家中的那一次。 只要離開了村子,他可能會遭遇的危險,就會成倍增加。 他出于擔心,本想說出“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的話…… 可即便以他那薄弱的忍界常識,也清楚無論是忍者的規矩,還是父親母親,都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但他總要為鼬做些什么吧,否則實在無法安心地待在家里。 思考了半晌后,他才低著頭出聲說道:“既然要參加中忍考試的話,你要不要我幫你訓練呢?” “嗯?” 佐助和鼬猛地看向他。 他們二人,一個是親眼所見,另一個是聽止水的描述,都知道這個弟弟擁有能輕松戰勝下忍的身體素質。 【他不用寫輪眼,也能及時對那兩個后輩的攻擊作出反應。】 【而且那老練干脆的攻擊,除非是對人體弱點了如指掌的人,否則絕對無法做到。】 止水的評價還縈繞在鼬的耳邊。 【從體術和忍術方面來看,說義勇是個天才毫不為過。】 【但他的心有點太軟了些,甚至戰勝了比自己大七歲的對手也沒有半點喜悅,反而顯得很內疚。】 “你真得愿意嗎?” 鼬注視著義勇的眼睛,“我以為你不喜歡這些和忍者有關的事。” “我是不喜歡,但我不希望你有事。” 義勇回答地相當直接,沒有任何掩飾的意思。 鼬那因為任務而逐漸堅冷的心,像是被溫暖的陽光戳了一下。 “那就拜托你了,義勇。” “嗯。” “你們兩個,不要把我排除在外啊,我也要幫哥哥訓練。” 佐助氣鼓鼓地插到兩人視線之間。 就這樣,接下來二十多天的時間,宇智波訓練場中最深處的一塊地盤,成了三兄弟的專用區域。 早上,鼬會傳授佐助三身術、豪火球、鳳仙火等忍術的技巧,義勇則坐在距離兩人不超過兩米的地方提取查克拉。 因為離得近,中午他們會回家吃飯。 為了加快做飯速度,義勇靠通透世界,從鼬那里學會了影分身之術,但以他的查卡拉,還只能分出兩個來。 不過,鼬認為義勇學會影分身一旦被父親發現,很可能會再次引起他的注意,所以又教了義勇水分身之術。 雖然水分身不能同步記憶、攻擊力不足、不能離開本體太多,但做飯這種小事它完全可以勝任。 最重要的是,水分身節特別省查卡拉。 下午時分,鼬會分出影分身教佐助手里劍術,而本體則會和用木刀和義勇近身戰斗。 他自己的刀術,是跟止水學的。老實講,除了速度極快以外,忍刀術之間彼此的差距都大不到哪兒去。 但和義勇戰斗時,他逐漸發現,義勇的攻擊方式既不屬于忍刀術、也不屬于鐵之國武士的劍術。 相反,那是一種用來和比自己強大的、類似怪物的東西搏斗的戰斗方式,因此動作的幅度極其夸張。義勇的斬擊,每一刀都會調動全身上下的力量,根本不留任何余地。 例如橫水車、扭轉旋渦、生生流轉這幾招,都伴隨著雜技般的高難度身體動作。 老實說,真有點孩子幻想出的劍術那味道在里面。鼬也是這樣給水之呼吸的劍型定性的。 如果在不使用查克拉的情況下,宇智波鼬自認為不可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那些高難度動作,但義勇卻可以。 這種對忍者來說完全是破綻的劍術,在義勇手中就仿佛渾然天成,幾乎找不到什么弱點。 而且打完一整套,義勇連呼吸都不會紊亂。換句話說,義勇的劍術,如果不配合他那獨特的呼吸,幾乎是不可能復制的。 可當宇智波鼬真得開始利用寫輪眼,模仿義勇的呼吸時,他感到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侵蝕他的查克拉,于是立刻停了下來。 “要么,你使用水之呼吸時,就不要制造查克拉。” 義勇對他說道,“要么就保證,呼吸從外界調來的力量,能和身體能量,精神能量比例均衡的混合。但那至少需要常中才可以。” 于是,每天晚上吃過飯后,鼬又多了一項任務,即在義勇的注視之下學習水之呼吸,不參合查克拉的那種。 當發現能在進行呼吸時,瞬間提高身體素質和控制力,鼬立刻明白了呼吸法在危急時刻的價值,因此修習的極為認真。 一旦遇到了查克拉不足的情況下,他完全可以依靠呼吸法與敵人搏斗。 大概花了一個星期時間,他終于掌握了水之呼吸·全集中的前九種劍型,不知比前世的義勇快了多少倍。 至于十之型·生生流轉,需要極高的身體素質,他暫時還做不到。 而十一之型·凪,必須達到常中才能施展。 在鼬要參加中忍考試的前一天,義勇對他說道:“水之呼吸是守護的劍術。我希望你能靠他保護自己,但盡量不要傷害無辜的人。可以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