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間撥回到一個小時前,宇智波鼬和佐助義勇分別的之后。 在鼬離開四號練習場的一瞬間,一只體型纖長的黑貓咪從透明中現(xiàn)身。 它穿著馬甲、背著小書包,正是鼬的忍貓。 “發(fā)現(xiàn)是誰了嗎?” 鼬蹲下來輕聲詢問,順便從忍具包里掏出一根爆辣小魚干遞了過去。 這只貓的口味就是這么特殊。 “是富岳大人喵。” 黑貓開心地卷起尾巴,嚼了沒兩下便將小魚干咽了下去,看起來很是享受。 “他就隱藏在那邊的樹林深處,利用風屬性查卡拉模糊了身影,連我都差點沒有發(fā)現(xiàn)喵。” 鼬瞇起眼睛。 【難怪之前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壓力,但又沒有什么敵意……】 早在之前三人吃一起午餐時,鼬就有了些異樣的感覺,因此借以上廁所為由來到角落,把視力極好的通靈貓叫了出來,讓它在周圍查探。 結果,和他的猜測也差不多。 畢竟他也很難想象,除了父親,究竟還有誰會對他們?nèi)值苋绱烁信d趣(帶土&絕:勿q)。 眼下,鼬還摸不清父親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偷窺的。之前的事,他又看到了多少,聽到了多少。 難道五歲開眼的義勇,就真值得他這樣花心思關注嗎? 如果他還知道了義勇?lián)碛杏H和度超高的水屬性查克拉的事…… 鼬表情逐漸凝重起來,遠非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模樣。 父親越是對義勇上心,義勇面臨的危險也就越大,成為政變工具的可能性就越高。 因此,他必須去弄清楚父親知道了多少;還有父親現(xiàn)在仍留在這里,究竟還想要做什么。 “辛苦你了,回去幫我問大家好。” 鼬摸了摸小貓的頭,解除了通靈術。 接著,他分出兩個影分身,對第一個說道:“大名夫人那的任務就拜托你了。” “我明白了。你要小心。” 第一個分身瞬間消失在原地不見。 其實鼬此時早已無心任務,但大名夫人是重要的委托人,不能爽約。 鼬扭頭看向第二個影分身:“止水可能在的位置你都清楚,請他過來的時候,讓他注意我的信號。” “知道了。” 二號影分身掉頭,全速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跑去了。 鼬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盡管他不想用惡意來揣度自己的父親,但這幾年聽到看到的事告訴他,一定要用最壞的打算,來預測一個宇智波族人的行為。 若是父親真得知道了義勇的情況,而且打算利用他來對付村子—— 【那我只拜托止水動用那個術,讓他改變心意了。】 對鼬而言,無論父親讓他做什么都好,但佐助和義勇,就是他的底線,不應該扯到這種事來。 哪怕是要和父親撕破臉,他也要阻止這種事情發(fā)生。 兩個分身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后,鼬這才悄悄返回四號演戲場,在貓咪留下的記號的樹木下潛伏起來。 他開啟寫輪眼,終于在二十米之外的地方,看見了一個深綠色的幽影,父親乃是利用風屬性查克拉的顏色隱去身形,和周圍的樹葉完美融為一體。 找到目標后,鼬立刻挪開視線,以防被感應到。 【明明我已經(jīng)離開了,父親卻還等待在這兒……】 【他到底在等什么呢?】 鼬眉頭緊皺,高速運轉的大腦中,作出了各種各樣的猜測。 最后,他還是覺得應該待在這里,靜待事情發(fā)生。畢竟,耐心是一個忍者最基本的素養(yǎng)。 五分鐘后,尋找止水的影分身自行解除,相關記憶也一起跟著傳了過來。 再過了一會兒后,鼬看到了身后樹梢上的烏鴉,說明止水已經(jīng)到達了附近,和他一樣在暗處潛伏著。 任誰也想不到,宇智波一族天賦最強的幾個族人,就這樣做游戲似的,在四號演戲場中齊聚一堂。你盯著我,我盯著他,將忍者的基本技能·盯梢,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 看到宇智波炎火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時,宇智波鼬一時拿不清,這是否也在父親的預料之內(nèi)。 如果是,了解自己此刻應該在執(zhí)行任務的父親,到底想讓宇智波炎火做些什么呢? 引誘他來此的,是否就是父親本人的計劃呢? 雖然知道止水就在附近,但鼬的心中還是有些擔憂佐助和義勇會受到傷害。 宇智波炎火還是個下忍時,就是個敢當眾在烤肉q內(nèi)涵火影大人老弱昏庸的火藥桶,在族內(nèi)也常常和族人發(fā)生矛盾,做出什么事都不是奇怪。 根據(jù)鼬收集到的情況,不久前,因為宇智波炎火過于追求個人表現(xiàn),不屑與人合作,致使他沒能通過上忍考核,還被水戶門炎長老當場批評,成為木葉新晉上忍口中的笑料。 既然無法通過考核證明自己,他就把目光放在了族內(nèi)那些實力有目共睹的年輕人身上,認為只要打敗他們,就能證明自己擁有上忍的實力。 宇智波最為耀眼瞬身止水,和被止水承認的鼬,自然在他的名單之內(nèi)。 鼬自認為正面作戰(zhàn)比他稍有遜色,但卻有很多種辦法戰(zhàn)而勝之。 可他也清楚,這種人就算打贏了他,也會無止盡地黏上來繼續(xù)挑戰(zhàn),所以干脆就躲著,從此再也不去族內(nèi)的訓練場。 沒想到,他居然找到這里來了。 但當鼬看到那個宇智波的下忍被義勇突然打倒的瞬間,他感到驚詫之余,也決定了一件事—— 不能再讓父親看下去了。 雖然不知道父親知道多少,但絕對越少越好。 于是,他對著烏鴉,或者說止水的分身比了個手勢—— 【他們就交給你了。】 他有信心用戰(zhàn)術解決宇智波炎火那個壞脾氣,但硬實力達標的止水,只會比他更快。 【如果父親留下影分身,消滅他。】 傳達完消息后,鼬變身成一個暗部忍者的模樣,戴上義勇送的消災面具,直接朝父親的藏身之所丟出一只苦無,直來直去的那種,沒有用上宇智波一族的投擲技巧。 那根苦無飛過去時,毫無意外地被兩根手指夾住了,成功地引起了宇智波富岳的注意。 那顆瞳力遠在鼬之上的寫輪眼警惕地看向他時,鼬只覺得自己膝蓋后面的靜脈像是爬滿了蜘蛛,他差點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太強了! 這就是父親的敵人面對他的感覺嗎? 還有這瞳力的差距—— 【難道說,父親和止水,擁有一樣的眼睛?】 這個念頭一閃而逝。 鼬在陷入恍惚的瞬間便回過神來,身形極速遠遁,離開四號練習場后,他繼續(xù)朝著木葉的外圍沖去,但很快就被速度更勝一籌的父親給趕了上來,被一排齊射而出的苦無擋住了去路。 如此近的距離下,他沒指望自己的變身術能瞞過父親的寫輪眼,于是立刻變回原樣。 “父親。” 鼬回身摘下面具,微微彎腰行禮。 雖然他的態(tài)度恭敬,但臉色卻很陰沉。 秘密被拆穿的富岳表情也好不到哪去——就在剛剛,他留下的影分身,也被人無聲無息地消滅了。 而他,大概能猜到是誰做的。 “佐助和義勇那邊,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 鼬冷靜地說道:“接下來,我希望能和您來一場,父子間的談話。” 緊張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難道說,這對從兩年前開始就貌合神離的父子,終于要向對方攤牌了嗎? …… 與此同時,另一邊。 【怎么回事?】 這是除了義勇之外,在場所有宇智波人腦中共同的想法。 看著那個倒在地上,雙目緊閉的族人,他們覺得自己是不是眼睛壞掉了。 其中佐助看得最為清楚,因此也最不可置信。 那個拿著繩子的年輕族人朝他們走過來時,可能是被義勇的年齡迷惑到了,沒有任何警惕的意思,因此被義勇一掌直接拍在了胸骨下方。 那個位置,和他岔氣時,義勇攻擊的地方并無二致,只是結果截然不同。 他居然,直接,暈了過去? 一個帶著護額的下忍,被義勇干干脆脆地一拳打暈了? 【這得多大的力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