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后面四個字,他很識相的沒有說出來。 即便如此,蕭暮雨大概也猜到了他的意思。 “別人去不去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只知道什么事情是我應(yīng)該去做的。” 她的語氣十分的堅(jiān)定。 就像她之前送方糖去醫(yī)院一樣,沒有對與錯,只有她覺得該與不該。 父親從小就教她在生意場上要?dú)⒎Q斷,絕不能對敵人有一絲一毫的心軟。 母親怕她被影響太多,總是告訴她要與人為善,做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內(nèi)心的善良與平靜。 雖然她在生意上做的不如父親出色,但無論如何也像母親那般保護(hù)著內(nèi)心深處的一方凈土。 蘇牧想了想覺得也是,但還是很擔(dān)心她,“可是如果他們欺負(fù)你怎么辦?那賀今朝就跟有病似的……” “他們造他們的孽,我積我的德。”蕭暮雨扔下一句話,率先上了車。 別人如何想她不知道,但她自己要做什么,自己得清楚。 —— 蕭家。 蔣淑怡正絞盡腦汁的想著下午應(yīng)該煲什么湯,好讓女兒晚上回來的時(shí)候能補(bǔ)補(bǔ)身子。 剛接完閆東升電話的蕭文就走了過來,提醒道,“今天不用熬湯了,女兒去賀家祠堂了。” “她去那里做什么?不是說了從今往后與賀家再無瓜葛?”蔣淑怡激動的直接站了起來,那緊張的表情好似接下來只要聽到任何一句話不對勁就能立馬沖到女兒身邊護(hù)著似的。 蕭文見她直接站了起來,連忙招手讓她不要激動,“今天是賀正德的忌日,你忘記了?” “……”蔣淑怡愣了一下,在心里默默的算了算日子,這才緩過神來。 初六,還真是。 蕭文默了片刻,才嘆了口氣,“這老爺子當(dāng)年挺喜歡咱們家小雨,非是等到小雨完婚之后才去的。我估摸著小雨也是因?yàn)橛浀眠@份恩情。” 蔣淑怡點(diǎn)點(diǎn)頭,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也道,“小雨從小就很善良,也很乖,這種事情她肯定不會不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好的孩子,上帝要給她安排那么多的苦難啊!” 說完,夫妻兩都沉默了。 誰家的孩子誰心疼,蕭暮雨這離了婚帶著孩子回來,受了多大的傷害,也只有他們做父母的心里知道。 許久,蕭文又道,“都是命。命里該她吃的苦,誰也替不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