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路小愛脫口而出:“便宜保姆!你想啊,如果席司承娶的是別的女人,那些女人為著他的名利而來,肯定會對沫沫兩面三刀,表面親如母女,背地里對她猛捅刀子。但是我就不會,我對沫沫好,可是發自內心的。所以,他可能看透了我善良的本質,然后不舍得讓我離開,就會對我在一定程度上好一些,給你們造成了錯覺。” 孫鈺妍被她的腦回路驚到了,呆了幾秒鐘后,訥訥道:“你……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咳!咳咳!” 宋儒山忽然咳嗽起來,還沖孫鈺妍不停的使眼色。 孫鈺妍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連忙改嘴:“不過,席大少肯定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他可是席家未來的繼承人,如果真如你所說,看中了你對沫沫好,那他花重金請保姆就行了唄,只要錢到位,敵人變狗腿。” “切!保姆又不負責上床。”說白了,席司承對她,不過是便宜保姆,以及免費的床上工具。 她對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晰,甚至還為自己看透了席司承的本質兒沾沾自喜。 繼續對孫鈺妍道:“哎呀,你不懂,席司承他……” 路小愛一邊擼下一塊烤的焦香流油的五花肉,一邊回頭搬凳子。 睡料,一轉身,看到不遠處那道頎長冷清,從頭到腳都散發著寒意的男人時,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 “我怎么了?”席司承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過來。 他每走一步,路小愛就覺得身上的汗毛起來一批。 直到男人在她面前站定,抬手將她被風吹動的發梢別到耳后,路小愛不敢看他的眼睛,但卻有種被猛獸盯上的恐懼。 她不回答,席司承追著“嗯?”了一聲。 路小愛如夢初醒,連忙后退一步,拉開倆人之間的距離,腦袋搖的像撥浪鼓:“沒沒沒!你很好,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優秀最值得的男人。剛才,我們一直都在夸、夸你來著,你……你聽到了嗎?” 男人墨色如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路小愛,誠實道:“沒有。” “那……那你是來的太晚了,夸你的話,你沒有聽到罷了。是吧,鈺妍?” 被點名的孫鈺妍:“……” “哦,對對對!”孫鈺妍連忙把烤好的肉遞給席司承一串,試圖岔開話題,“愣著干什么?吃呀?吃完還有酒,要不要喝點?” 席司承看了一眼路小愛,又瞥了一眼桌上的啤酒,淡聲道:“啤的喝不慣,換成白的吧。” 白、白酒? 路小愛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急忙阻止:“喝什么白的,明天早上不起床了?就喝啤的。” “哦。”席司承也不堅持,優雅的吃下一塊肉后,問孫鈺妍:“剛才你們說,便宜保姆是怎么回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