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什么?!”阮木桃勃然變色,上前拽住了裴卿言的衣領,“裴卿言你怎么可以做出這種事?我要向阿姨告狀說你欺負女孩子。” 今天煙煙保護了她,她必須也得保護煙煙一回才行。 阮木桃威脅他:“快給煙煙道歉,不然裴卿言你就死定了。” 裴卿言本就心中煩躁,阮木桃幼稚的話語落在他的耳邊更像無理取鬧,和這段時間以來阮木桃惹出的那些麻煩事加在一塊,他厭惡似的甩開了阮木桃的手。 “夠了。阮木桃,要不是你那天半夜哭著喊著給我母親打電話說你被刀劃傷血流一地,我會半路拋下蘇煙送你去醫院嗎? 結果呢?你給蘇煙看看你這個傷口,創口貼都沒貼滿兩天就好了。都二十二歲的人了,能不能給我省省心?實在不行你給我滾回你的海市,少在京市給我添麻煩。” 他語氣不善,積壓了幾天的怒火全撒在了阮木桃的身上。 “呵。” “原來這就是你說的要緊事。” 演技早已千錘百煉,爐火垂青的蘇煙感情說來就來。 她語氣嘲諷,失落和絕望漸漸攀上微紅的眼眶,回憶起原身因為這陰差陽錯的可笑原因而一系列悲慘而慘痛的命運,幾滴眼淚從眼角落下。 “裴卿言,你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么嗎?” 蘇煙此時嘴角上揚,似乎是在微笑。 然而裴卿言看著潮濕的眼淚劃過她的臉頰,看著她眼里的光亮漸漸暗去,看著她平靜如一潭死水的眼里,透著被無盡黑夜吞噬的失望。 那是一種,哀莫大于心死的絕望。 這樣的一種絕望,交相著女人妖冶而傾城的容顏,使得蘇煙如一朵被人掐斷而失去生息的藍色妖姬,讓看客們心生憐惜。 裴卿言心一緊。 除了酒精中毒進醫院,那天晚上,還發生了什么? “你不知道。” 她垂下眼眸,空洞地望著地面,自顧自地回答著自己的問題。 裴卿言被蘇煙周遭悲傷至極的情緒感染,心臟猶如被無形的手揪緊:“是誰對你做了什么嗎?” “告訴我,我會替你討回公道。” 裴卿言很少如今日一般失態,甚至說許下這樣的承諾。 他向來冷靜,克制,除了常常被阮木桃煩得束手無措之外,平時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能出現在那個酒席上的人,各個來頭不小,背景強大,欺負一個沒有背景的小秘書,對他們來說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