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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沒逃-《大佬怎么還不逃[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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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她怔愣好一會兒。

    直到顧詞收回手指,眼角溫涼的觸覺消失,顏路清才像是大夢初醒一樣回過神來。

    他剛才說……要先問她自己的眼睛,為什么會看到他在看她。

    這是歪理,但是的確,把問題輕松拋到了她這邊。

    顏路清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亂七八糟的情緒:“我看你當然是因為……我是跟你一起來的。”

    顧詞收回手后,眼神和表情都沒變,依舊看著她:“那我也是。”

    那架勢,似乎如果她說出口的是別的原因,他也會說一句“我也是”。

    顏路清腦子里冒出這個想法,又覺得奇怪。

    還能有什么原因?

    沒有了,只有這個原因。

    氣氛一瞬間從剛才的高點降落下來。

    “……看電影吧,都快結束了。”

    說完,她率先轉過頭盯著大熒幕,強迫自己專注看畫面。

    這會兒男女主已經過了拉燈環節。鏡頭從床轉移到窗戶那里,記錄著夜色到日出,彰顯時間過去了一晚。

    第二天清早,鏡頭再次拉到床上,從床尾到床頭,再次出現靠著睡著的兩人。

    男女主睜眼對視,又是一頓親。

    顏路清:“……”

    不過好在親了會兒之后就換了鏡頭,重新回歸了喜劇的風格,一直到結局也沒再出現太黏糊的場景。

    但不管怎么說,中間插的這段親熱戲仍然最深入人心——顏路清看到結局的笑梗,跟著所有觀眾哈哈了一通,散場走出影院的時候,腦袋里回想的還是那場吻戲。

    角度,打光,喘息聲,嘴唇特寫……

    從商場一直到停車的地方,再到上車,顏路清腦海里時不時就會蹦出來幾幅那段情節的畫面。

    在車里坐穩后,她煩躁地撥了撥自己的頭發,沒注意到原本藏起來的耳朵全然露了出來。

    緊接著,旁邊關車門的聲音響起,顏路清余光一道影子閃過,下一秒——

    自己的耳朵突然貼上了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

    她整個人僵住,幾秒后才抬眼去看。

    顧詞靠在車后座靠背上,坐姿慵懶,手指正輕碰著她的耳垂。

    冰涼的指尖碰到滾燙的皮膚,那感覺相當奇妙,仿佛周遭的毛孔都打開一般,每一絲觸感都敏感到極致。

    他似是發現了什么好玩的東西,笑著感慨道:“太燙了吧。”

    “……”

    顧詞接著問:“看電影看的?”

    “……”顏路清才不想承認,于是胡亂指認:“明明是你手涼。”

    “我手涼?”顧詞笑著重復了她這句話,說完自己突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而后又朝著她的方向湊過來,在她面前微微低下頭,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抬到自己耳朵旁——

    而后他語調平淡地說:“你試試溫度。”

    這一切來的太過猝不及防,而他說話的語氣又過于自然。

    顧詞抓她的力道不大,顏路清明明可以掙脫,卻因為這句話鬼使神差般地張開了手指——像是顧詞剛才捏她耳垂一樣,她也捏了他的。

    溫溫的,軟軟的,滑滑的。

    觸感十分細膩。

    實在是太好摸,顏路清捏完一次,下意識又捏了一次。

    “……”

    一直到顧詞抬眼和她對上視線,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干了什么。

    幾秒后,車內出現一聲輕笑。

    顧詞看著她,眼尾彎出一道弧度:“讓你試溫度,沒讓你玩。”

    ……!

    此時此刻,顏路清又生出了不久前在電影院里幾乎炸掉的那種感覺。

    偏偏顧詞還沒結束,他嘴角噙著笑,握著她的手腕又移動到了她自己的耳垂邊。

    “再試試你自己的溫度。”

    顏路清:“……”

    這一通是什?么?操?作???

    讓她摸她耳垂,再摸自己耳垂,只是為了證明一下她耳垂真的很燙而不是他手涼???

    顏路清又是震驚又是羞恥,她也不知道是顧詞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亦或是自己瘋了,迅速把手抽回來把自己頭發理好,嚴嚴實實捂住耳朵,惡狠狠地瞪顧詞:“是我耳垂燙!行了吧!”

    這樣子簡直像個齜牙咧嘴的小奶貓。

    “哦,現在承認了。”顧詞一邊笑,一邊還是繼續問,“所以,為什么燙?”

    “因為我純潔,我害羞。”她也干脆不要臉了,“我就是看不了這種場面,不行嗎!”

    顧詞笑容更甚,點點頭:“行。”

    隨后兩人同時看向各自身邊的車窗,只是,一邊玻璃上倒影著愉悅的笑臉,另一邊則是羞紅而惱怒的臉。

    -

    顏路清晚上到家后都沒怎么和顧詞說話,他主動來找她講話,她的回答也基本上沒什么好氣。

    不過她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回到房間洗完澡,對顧詞的那股莫名怒火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亂七八糟的情緒。

    她開始想起電影院那個對視,他碰她眼睛的時候。

    還有上車后他碰她耳垂的時候,他隔著衣服握住她手腕的時候……

    想著想著,才發現,今天竟然和顧詞有這么多肢體接觸!

    草!!!

    顏路清在心里爆了個粗,而后一把揪起印著盛世美顏的人形抱枕,“這種肢體接觸是誰允許你的!誰允許你的啊!”

    這人怎么這樣不自愛啊!!!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邏輯有很大的問題,她就這么瞪著抱枕幾秒,最后還是慢慢地松開手,又抹平了褶皺,抱著它鉆進被窩關燈睡覺。

    顏路清自從上次疑似被反催眠后,睡眠質量恢復到自己曾經頂級水平,而有了抱枕之后,睡得就更好更快了。

    那么久沒有做夢的她,竟然又開始做夢。

    夢里沒有光怪陸離,也沒有什么令人害怕驚悚的場景,就是單純的重播電影院里那場親熱戲罷了。

    從開頭到結尾,甚至還不斷細化,不斷放大縮小,近景遠景,各種角度,各種機位。

    電影里播的她又看了一遍。

    電影里沒播的她夢里也給播完整了。

    連氛圍也和電影一樣,都是照著go/to/bed之前的那種勁兒來的。

    播到最后,仿佛場景重現一般,她實在忍受不了地轉過頭,發現自己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

    那是一雙極有辨識度,瞳仁漆黑的漂亮眼睛。

    一看就是顧詞。

    經歷了這么一場夢,顏路清一早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是不是不適合看電影,一看就太過投入,所以才會做夢?

    但是就算做夢,為什么她不是單純夢到電影場景……反而夢到了她和顧詞一塊看go/to/bed之前的前戲???

    這夢會進化嗎?

    明天會不會就是她和顧詞手拉手看小/黃/片了???

    顏路清滿腹吐槽著洗漱換衣服,而后下樓吃飯。

    在餐廳遇到顧詞的時候,看他笑著和自己打招呼,那雙眼睛極為清晰的出現在眼前,昨晚的夢仿佛重現。

    顏路清簡直無法直視他了。

    可能她的痛苦面具太明顯,顧詞打完招呼后又非常有人道主義地關心了一句:“怎么了?”

    他大概是隨口問道,“你做噩夢了?”

    顏路清沉默了幾秒。

    “說實話。”她深沉道,“我也不知道。”

    雖然和噩夢不沾邊,但會讓人懷疑自己腦子壞了。

    “……”

    顧詞看她略有些浮夸的表情,以及臉上并沒有沒睡好的痕跡,便沒再提這個話題。

    -

    吃完早飯,兩人各自去到學校。

    顏路清在看完論壇的那個帖子之后,或者說,在經歷了昨晚那樣一個智障般的夢境之后,她對于許多事情的接受能力似乎都變高了——比如對于美女們悄咪咪投來的目光,她已經完全不怎么在意。

    而且更重要的事擺在眼前——

    今天11月10號,距離顧詞的生日還有兩天。

    教室內,顏路清看著前方屏幕上的天書,手中轉著筆,思緒飄出了老遠。

    她一直沒想好給顧詞準備什么禮物,慶祝生日那一套她全權交給大小黑他們準備了,那禮物呢?禮物肯定也得送。

    她想著想著,忍不住揪了揪身邊小麻花的麻花辮:“你說,送男生什么生日禮物好?”

    小麻花嗅到了不一般的味道:“顧詞最近要過生日?”

    “嗯……”顏路清點頭,“我沒什么經驗。”

    小麻花:“但你為什么問我?”

    顏路清奇怪道:“你不是有男朋友么?送男生禮物,我覺得你應該很有經驗——”

    “不不不,送男朋友禮物,和送男生禮物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小麻花打斷她,笑得相當奸詐,“哈哈~說實話,是不是早在心里把顧詞當成男朋友了?”她一拍大腿:“我就知道!是糖啊是糖啊!!”

    顏路清:“…………”媽的,這也能嗑?

    顏路清恨恨咬牙:“喂,跟你說正經的呢!我真的不知道送什么。”

    “顧詞那個人吧,貴的玩意他從小到大見不知多少了,肯定看不上眼。”顏路清認真地分析,“要說新奇的吧,我又想不出有什么又新奇又能當作生日禮物送給他的玩意,還有……”

    小麻花看著她的側臉,女孩子掰著手指頭數,一樣一樣的排除,認真地苦惱著。

    突然覺得其實戀愛沒戳破的時候也十分的美好。

    就沖著顏路清這幅墜入愛河而不自知的模樣……

    她還能再嗑一百年!

    顏路清說完了,小麻花也欣賞完了,而后作為非常希望這二位結婚的一員,她也相當認真地回答了一波顏路清的問題。

    “我覺得啊,禮物不是越貴越好,也不是越奇特越好。”小麻花道:“越是他想要的,才越好。”

    “……”

    顏路清憋屈了一上午,一直都在想的是什么樣的東西才算得上新奇,才適合當禮物。

    聽到麻妃這話,她頓時有種找到了方向的感覺。

    她大力拍拍小麻花的肩膀:“麻妃,你剛才說的那段話,朕愿稱之為你目前說過的所有話里最有營養的話。”

    而后也不管麻妃怎么鬧,顏路清開始專注地回想她和顧詞曾經的每一次相處。

    從開始到最后,他似乎很少明確地說自己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

    唯獨一次——

    她出門學了催眠之后,心虛地回到別墅里,照慣例想讓自己良心過得去,便到后花園去試圖摘花再做一次花環送給顧詞。

    結果沒想到后花園早早地站了倆人,一個澆花的公主詞和一個澆花的仆人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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