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費城像觸電了一樣,整個人都僵住了。 南淮林還在胡亂地親著他的脖子,又咬又舔,熱切極了。 費城垂眼看著他紅若桃花的臉,低聲說:“是你先動的嘴,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的口水可比輸液管用多了。” 費城整個人壓在南淮林身上,低頭便吻住了他的嘴唇。 唇與唇緊貼,舌與舌糾纏。 南淮林像個吃奶的嬰兒,貪婪地吮吸著費城口中的津液,費城感覺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快被他吸走了,拼盡全身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用下半身頂他。 倏地,腦海中有一道白光疾速閃過。 他好像……曾經(jīng)和南淮林這樣激烈的親吻過……這觸感,這滋味,他絕對嘗過……難道,是在夢里嗎?可是怎么感覺如此真實? “你在干什么?” 一道冰冷的聲音把費城從迷亂中驚醒,他慌忙把自己的唇舌從南淮林口中拯救出來,身體卻還壓在南淮林身上,臉紅脖子粗地看向站在門口的費錚,啞著嗓子喊了一聲“哥”,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什么。 費錚走過來,視線在兩個人之間逡巡幾秒,開口問:“男朋友?” 費城訥訥回答:“不是,就……普通朋友,我只是……只是想喂他喝點龍涎,讓他快點恢復(fù)清醒。”他猛地抬頭,“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怎么是你把他送到醫(yī)院的?他又怎么會被人下藥?這么下三濫的事兒是誰干的?” 費錚淡淡地說:“我只是碰巧路過,聽到他在喊你的名字,所以才管了閑事,具體怎么回事,等他醒了你問他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等費城再問什么,費錚轉(zhuǎn)身離開,走到門口又頓住,回頭說:“這是醫(yī)院,注意你的舉止。” 費城訕訕的:“知道了,走你的吧。”忽然又想起件事,忙叫住費錚:“哎哥,咱倆換車開吧,你把漢尼拔帶回家。” 兩個人交換了車鑰匙,費錚這才走了。 可能是輸液起了作用,也可能是龍涎發(fā)揮出威力,這一會兒功夫南淮林已經(jīng)老實了很多,貓似的趴在費城懷里,間或發(fā)出一聲微弱的呻吟。 費城輕輕拍著南淮林的脊背,哄小孩似的。 他默默地回味方才那個激烈的吻,漸漸口干舌燥起來,趕緊摒除雜念,清心凈欲,然后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輸液輸?shù)揭话氲臅r候,南淮林醒了。 他猛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卻是費城的睡臉。 他拿開摟在腰上的手,撐著床坐起來,費城隨即便醒了,跟著坐起來,打個呵欠,問:“感覺好點兒了嗎?” 除了劇烈的頭疼之外,南淮林并沒有感到別的地方不舒服,稍稍安心,這才顧得上和費城說話:“謝謝你,救了我。”南淮林還記得,在他萬念俱灰的時候,費城從天而降,他伸手抓住了費城的袖子。 “不是我救的你,”費城看著他說,“是我哥。” 費、費錚? 南淮林陡然一驚,視線亂掃,卻沒看到病房里有第三個人。 “他已經(jīng)走了。”費城說。 南淮林松口氣,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低著頭,不敢看費城的臉。 費城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看著自己:“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兒?” “你哥……不,費總說什么了?”南淮林目光閃爍。 “他什么都沒說,讓我問你。”費城往他身上掃了一眼,“你穿的這什么呀?你在哪兒做服務(wù)生呢嗎?” 南淮林低頭看了看,他還穿著ktv的制服。 他得把制服還回去才行,有兩百押金呢。 “說話呀。”費城催他。 南淮林又把頭低下去,小聲說:“我在ktv打工,碰到一個之前有過節(jié)的人,他偷偷往酒里下藥,騙我喝下去,想把我……然后就被你——不是,被你哥救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