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費城被手機鈴聲吵醒。 “what the **!”他在黑暗里咒罵一聲,伸手按開床頭燈,把手機拿過來一看,沈沖打來的,再看一眼時間,02:48,瞬間出離憤怒了。 “你他媽有病啊,大半夜打什么電話!”費城一點不客氣地開罵,“沒要緊事兒我干死你!” “我越想越不對勁,”沈沖說,“是不是你丫把我的小肥羊給放跑了?” 費城火大:“沒錯,是我放跑的,你想怎么著吧?要不你操我一頓出出氣?” 沈沖賠笑:“瞧你,我不就問問嘛,你生那么大氣干嗎?我哪兒敢操您啊,要操也是您操我才對,是吧?” 費城沒再跟你廢話,直接掛了電話,隨手把手機往床頭柜一扔,關燈睡覺。 剛躺下,突然感覺哪里不太對。 伸手往內褲里一摸,濕的。 fuck! 想起來了,手機響的時候,他正在做春夢。 開燈,脫了內褲直接扔垃圾桶里,赤條條往浴室走。 洗著澡,想起夢里小臨演被他操哭的模樣,又起反應了。 擼一發,又沖了一會兒,擦干身體,上床接著睡。 睡不著,媽的。 洗個澡洗精神了。 把手機拿過來,給沈沖打電話。 “誰呀?”沈沖的聲音一聽就是剛睡著。 “你爸爸?!辟M城一本正經地說。 “爸?”沈沖迷迷糊糊地說,“您睡得夠晚的呀?!? 費城樂瘋,笑得停不下來。 那邊靜了會兒,緊接著是憤怒的咆哮:“操!你丫有病啊!”隨即又軟下來:“哥明天還拍戲呢,別鬧了成嗎?” “我睡不著,”費城說,“陪我聊會兒。” “費爺,放我一馬行嗎?”沈沖說,“我明天真有一場特別重要的戲。” 費城已經以牙還牙,心里舒坦了不少,也懶得再折騰他,于是非常寬宏大量地放過了他。 又在床上翻騰了半小時,費城終于受不了了,隨便套了身衣服出門。 凌晨四點,酒店的游泳池空無一人。 費城脫光衣服,赤條條跳進水里,裸泳。 他的身材非常好,四肢修長,肌肉飽滿,充滿力量感,皮膚是健康的麥色,被燈光和水波包裹著,將身體的線條勾勒得越發迷人,比之專業游泳運動員也毫不遜色。 孤獨地游了十幾個來回,體力耗盡,費城上岸,濕漉漉地穿上衣服,回房后又沖了個澡,倒頭就睡。 · 南淮林被鈴聲吵醒。 拿過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喂?” “是我。” 即使現在還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南淮林還是一耳朵就聽出來,那是時宴的聲音。 “你把我的手機號拉黑了,”時宴說,“我只能借別人的手機給你打電話?!? “……”南淮林沉默片刻,“有事嗎?” 時宴說:“我昨天在純k看到你了,和沈沖在一起?!? 南淮林已經猜到他是為了這個,語氣冷淡地說:“所以呢?” 時宴短暫地沉默片刻,說:“我只是想告訴你,沈沖的私生活混亂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南淮林只覺得心里一時酸甜苦辣各種滋味混雜,說不出的憋屈難受,但他用滿不在乎的口吻說:“我想跟誰一起玩是我的事,你管不著。時宴,從你不要我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沒有資格再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了?!? “南南……”時宴像以前那樣叫他。 南淮林打斷他:“別這么叫我,也別再給我打電話。在我心里,你已經死了?!? 這一刀,捅的是時宴,卻也傷了他自己。 南淮林直接掛了電話,攥著手機發了許久的癔癥才起床。 洗漱之后,簡單吃過早飯,出發出費錚家。 他今天干活比昨天還要盡心盡力一絲不茍,因為阮辛說過費錚出差兩天,今晚或者明早應該就要回家了。 雖然阮辛說了沒問題,但他到底能不能得到這份工作,最終決定權還是在費錚手里。萬一費錚不滿意,那他就只能和這份月薪兩萬的工作失之交臂了。 南淮林忙了一整天,午飯都沒顧得上吃,只喝了幾口自來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