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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沁如看向顧慎言，“老公，你怎么看？”

    “我贊成。”

    顧慎言點頭，張恭這樣沒有尊嚴(yán)地躺著等死，還不如讓龍靈兒試一試。

    老太太都快死了，龍靈兒的藥丸還能讓她延長一段時間的生命，說明她的醫(yī)術(shù)高超。

    “好吧。”

    聶沁如沒有反對的立場，她抱住龍靈兒，“我會經(jīng)常去看你們的。”

    “謝了。”

    龍靈兒苦笑著嘆了口氣，“還得麻煩你們將他送回我的藥廬，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張恭住了幾天院，等他的情況穩(wěn)定了，顧慎言開車，將他和龍靈兒送回藥廬。

    聶沁如看著張恭毫無知覺地躺在床上，忍不住心酸。

    床的四周彌漫著一股藥香，龍靈兒又在張恭的鼻間放置一個小藥瓶，“這些藥能讓他的身體慢慢休復(fù)，至于腦部的傷，我想用蠱蟲來給他重組腦神經(jīng)。”

    聶沁如和顧慎言對視一眼，“真的可以嗎？”

    “我不敢保證可以。但是我想試一試。萬事都有可能，不是嗎？”

    龍靈兒看著聶沁如，“我擅長的就是這個，一只不行，就試另一只。他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死亡。我不如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龍靈兒，萬一他一直醒不過來呢？”

    聶沁如提到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植物人很少能醒過來的。

    龍靈兒咬著唇，半響，應(yīng)道，“他醒不過來，我就一直陪著他，直到他死亡。”

    “龍靈兒……”

    聶沁如抿了抿唇，“其實你不用這樣，張恭救你，完全出于自愿，他不想這樣綁著你的。”

    “沁如，你不知道……”

    龍靈兒突然脆弱地哭了，“我眉心的紅點是守宮砂，它已經(jīng)消失了。”

    聶沁如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張恭就是那個男人？”

    “是。”

    龍靈兒承認(rèn)了，“他既是我的男人，又救了我，我必須守著他。哪怕耗上我的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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