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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沁如抬手捶打顧慎言的肩膀，“我把她趕走了，這個合作還要談嗎？”

    “不談了。”

    顧慎言拉著聶沁如起身，“我們出去走走。陪老婆才是最重要的事。”

    ……

    夜晚的城市，被燈光籠罩得朦朦朧朧的，但絲毫不影響這個城市應有的熱鬧。

    聶沁如挽著顧慎言的臂彎，兩人沿著街道慢慢地往前走，也是無比愜意。

    “老公，我們好久沒有這么放松過了。”

    聶沁如側頭看著顧慎言，“其實步子偶爾慢下來，調整一下心情也不錯。”

    這些日子，她看到顧慎言像個陀螺一般輪軸轉，很心疼他。

    “是。”

    顧慎言輕笑，“正好借著出差，我們度個假。”

    “那邊有畫像的，我們去畫一張。”

    聶沁如拉著顧慎言跑到小推前，對那個中年畫師說道，“麻煩給我們倆畫一張。”

    “好，請坐。”

    畫師示意兩人坐到長椅上，聶沁如半倚在顧慎言的懷中，他抬手撫著她的長發。

    兩人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畫師的動作很快，不到半小時就畫好了。

    聶沁如接過畫紙，驚嘆道，“哇，你這畫得像拍出來的照片。”

    畫師笑著朝兩人點點頭，“謝謝夸獎。”

    顧慎言付了錢，攬著聶沁如離開。

    她一路邊走邊看畫像，“老公，回去我要用個相框裱起來，掛在墻上。”

    “行，你說了算。”

    顧慎言好笑地看著聶沁如，“你是打算這樣一路盯著畫像陪我散步嗎？”

    “哈哈。”

    聶沁如吐了吐舌頭，將畫像卷起來，裝進畫抽里。

    顧慎言拉著她進入一家首飾店，“既然來了，挑個禮物總歸是要的。”

    “好啊。”

    聶沁如開始掰著手指頭數，“奶奶大概會喜歡黃金和瑪瑙的，媽應該是喜歡鉆石類的。”

    “你喜歡什么呢？”

    顧慎言看著聶沁如，她笑了，“我當然是喜歡……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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