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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她看到扶住她的人是那個中年男人時，有些詫異，“是你？你不是走了嗎？”

    “下午的航班，想著過來最后再看她一眼。”

    男人笑了笑，“沒想到這么巧，會碰見你。看來我是不能再去病房外偷看她了。”

    “你能和我說說，你和媽之間是怎么一回事嗎？”

    葉沁如看著他的眼睛，“直覺告訴我，你和我媽媽之間不簡單，否則你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來醫院看她。我媽唯獨忘記了關于你的這條記憶鏈，其他的事情倒是都記得。這也太奇怪了。”

    “我和她之間有些誤會。”

    男人卻不想明說，“也許忘了對她來說更好，我不強求。我下午就走了，以后也許不會再來了。我有個不情之請，我可以和你合張影嗎？”

    “為什么？”

    葉沁如不解地看著他，他笑了笑，“你和你媽媽長得很像，我和你合照，就像和她合照一樣。也許我以后都只能看著照片想一想她。”

    “你喜歡我媽？”

    葉沁如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拽住男人的手臂，“當年是不是你讓我媽懷孕的？”

    “我……”

    男人猶豫了一下，正要回答，楊麗美的聲音響起，“囡囡，原來你在這里呀？我找了你好久，你的手機沒拿，慎言打電話找你呢。”

    葉沁如沒想到楊麗美會下來找她，接過手機，和顧慎言說了幾句，掛了電話。

    男人的目光貪婪地盯著楊麗美看，這還是他來這么久，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著她。

    “囡囡，這是你的朋友嗎？”

    楊麗美朝男人點點頭，男人愣了一下，知道她完全不記得他了，心里有些酸楚。

    葉沁如試探地問道，“媽，你對他沒有一點印像？”

    之前她向楊麗美形容過男人的長相，楊麗美說不記得了。現在他們倆面對面站著，楊麗美還是一臉陌生的樣子。

    “我該對他有印象嗎？”

    楊麗美不解地看著葉沁如，葉沁如搖頭，“我只是隨口說說。”

    男人嘆了口氣，深深地看了楊麗美一眼，轉身走了。

    葉沁如剛才的問題，他還沒有回答。她想追上前，又不放心楊麗美，只好看著男人的身影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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