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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文璟：“怎么說？”

    姜小花皺眉：“你看，那人在院子里走路的姿態是一種極緩的、散步的、閑庭闊步似的那種，不急不慌，這樣的步姿，肯定不是下人，只能是文家的人，還極有可能是文姐的家人！白天咱們沒見過，那是因為她那一張臉。”

    “白日里，她肯定極少出現在人們的眼前，她只能等夜半的時候，眾人都睡下了，她才出來，這樣不會嚇倒別人，她自己也自在一些，可以隨意的走在家里。”

    凌文璟點頭：“你分析的不錯，那么她是誰呢？”

    姜小花揉了揉眉心：“明兒我問問文姐吧！”

    凌文璟抬眉：“這樣的家族秘事，你覺得文娘會說？”

    姜小花怔愣了一下。

    這個她沒法兒保證。

    姜小花突然笑了一下：“我覺得沒人愿意生活在黑暗里，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能幫她把臉上微調一下，可能不如以前的美貌，但也絕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可怖，你說文姐會讓我試一試嗎？”

    凌文璟皺眉：“什么叫把臉上微調一下？像咱們這樣化妝？”

    姜小花搖頭：“她這樣的，化妝只是暫時的，不管用，最好是做植皮手術，這么跟你說吧，就是有一種技術，能把臉上燒壞的皮膚換了，不過，這手術得去我那空間里面做才行，在外面沒那條件！容我再想想！還是先問清楚后再說。”

    姜小花說完看著男人：“你不去睡覺？”

    “睡不著！”

    “那你教我下棋吧！這屋里就有，現成的！”

    凌文璟點頭。

    兩人下了半晚上的棋。

    凌晨時分才又回床上瞇了一會兒。

    早上，文娘過來的時候，姜小花還沒起來。

    姜小花睜開眼睛就看到文娘：“文姐，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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