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相處-《反派想殺本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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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思眠看著暈倒的連祭, 巫醫月說他沒有大事,只是重傷在身加上肝氣郁結。
肝氣郁結?
看來對他來說道個歉確實是比登天還難,虞思眠不由地嘆了一口氣。
巫醫月看著虞思眠:“眠眠大人,您……怎么辦?”
虞思眠:……
連祭暈過去時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然后至今沒有放開。
虞思眠想把他手指掰開, 卻發現那幾根手指如鋼筋水泥焊在那里一般, 紋絲不動, 讓她想起了原來家里養的鸚鵡, 睡覺的時候腳緊緊地抓著鐵籠, 怎么都掰不開。
虞思眠想著要不要把他推醒,卻看見他那張格外安穩的睡顏, 在船上她與他拼房睡過一晚,那時候發現他睡覺很不安穩, 總是輾轉反側,全身冷汗,難得見睡得如此安穩,讓她有些不忍心。
想來他輾轉反側應該是因為那個噩夢,而他為什么會反復做那個夢……
虞思眠自然知道原因。
巫醫月說他重傷需要休息,想到這里, 她打消了叫醒他的念頭。
“沒事,你先出去吧,我在這里。”
巫醫月聽虞思眠這么說便與旁邊的侍女一起退了出去。
虞思眠看著連祭,他只有睡著的時候很平靜,睫毛長長, 五官俊美, 像個天使, 沒有破壞力, 沒有毀滅性,還不會說話。
如果他就一直這么睡著,就好了。
而這時候夢中的天使連祭懷中摟著和虞思眠一模一樣的美人。
他將她攔在懷中,剝開了她本就若有若無薄如蟬翼的衣裳。
上一次在夢中她除了臉外其余都是模糊的,而現在卻無比的清晰,就與他之前看到的一般無二。
玉石雕出來一般的輪廓,讓他青筋暴起。
那顆朱砂痣,即便是夢中也能讓他全身血液沸騰,心跳加速,他目光下移,到她秀氣的肚臍,他產生了一些其他的好奇,雙手穿過她的膝蓋,將她腿抬起來。
果然……不行。
自己沒看到過的,夢中也不會出現,畢竟夢是真實的投影。
他目光移到了她的腳上,她腳趾像一顆顆晶瑩的珍珠,他放在手上揉捏。
她輕輕喚道:“陛下,您輕一點。”
他松開她的腳,欺在她上方,一邊欣賞她舉世無雙的容顏,一邊享受他原始的快樂。
露臺外的飛鳥停在懸崖上恰恰鶯啼,紗賬輕搖格外纏綿。
她一遍遍喊著:“陛下,輕一點,慢一點。”
連祭湊到她耳邊:“叫我名字。”
美人先是一愣,然后紅了臉,小心翼翼地喊:“忌廉……”
連祭突然一頓,“叫我連祭。”
美人睜開了眼,用一雙含水的眼睛看著他,一張臉不明所以,“陛下、連祭是誰?”
本已快要達到快樂巔峰的連祭突然心口一塞,身體也一塞。
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幻象,消失了。
他突然睜眼,發現不是那個明亮的房間,而是自己的臥房,黑色的床黑色的床幔,是自己最喜歡的顏色。
黑暗中卻有了一片白色,像一片光源。
她趴在自己床上,睡著了,而自己緊緊握住她的手腕,讓她逃脫不得。
她趴在床上,他看不清楚她。
他松開了她的手腕,準備把她翻過來,翻到一半,她就睫毛不停扇動,像要醒來,連祭雙指在她額間一點,施了一個沉睡咒,讓她徹底睡了過去。
他讓她面朝上地躺在床上,淡淡看著她,他夢中的欲意還未泄去,眉眼中帶著極強的攻擊性。
她粉色的唇輕輕張開,吐出淡淡的香味,讓他想起之前她唇齒間的甘甜。
她睫毛如扇,一頭栗色的長發散在床上,手微微握著,放在精致的臉邊,看起來很又靜又美。
她身上緊張時發出的味道讓他很興奮,平時的她卻帶著淡淡的味道,讓人很安寧的淡香,像風,像海,像草。
夢中那個女人是她,又不是她。
雖然那人么人且嬌且媚,但還是缺了點意思。
她是圣潔的,特別是獨自與雙頭龍對峙之時像一尊不可褻瀆的神靈。
她是靦腆的,甚至有時候自己多看兩眼,她都會避開自己的視線,然后臉微微發紅。
越是這樣,越讓他欺負她時有一種極致的快感。
在夢中,卻沒有這樣的快感。
他記得原來對這些事是沒有興趣,因為見多了,更因為……想到這里他眉頭擰緊,不愿在想。
但是似乎從見到她開始,他好像能理解鬼牙大眼他們的快樂了。
他本是魔,善于強取豪奪,本性為惡。
又什么值得道歉?
他目光掃過她的臉頰,移到她的唇上,他舔了舔嘴唇,看著她捂得嚴嚴實實的領子,想起她那頸下那被她藏得好好的紅點,手指放在了她衣襟上,眸色也暗了些。
就像一塊可人的糕點,只要他輕輕一撕,糖紙就會剝落,他可以一探究竟,可以將它吞入腹中。
他解開了她的沉睡咒,將她搖醒,冷冷地看著她,雙眼帶著極致的侵略性。
虞思眠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在連祭床上睡著了,她坐了起來,看著他身上蒙了一層薄汗,一雙眼睛帶著戾氣。
虞思眠:“我睡著了?”
連祭嘴邊凝著冷笑,“不然呢?”
虞思眠急忙站起來,“不好意思。”
連祭挑了挑眉,“你有什么好道歉的?”
虞思眠看了一眼旁邊的水盆,“不知道水涼了沒有。”
連祭:……
虞思眠將帕子擰了擰,然后遞給連祭:“你擦擦汗,還不算太涼。”
手上青筋暴起的連祭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帕子,沒有接。
虞思眠便把帕子放在托盤之上,走到桌旁兌了一杯蜂蜜水,慢慢地攪拌。
他看著她的側影,寧靜,美好,夜明珠的光照在她白色的衣衫上,讓她整個人都像在發光。
她把兌好的蜂蜜水遞給連祭,“壓壓驚。”
連祭挑了挑眉。
虞思眠:“一身汗,又做噩夢了嗎?”
提到剛才的夢,連祭嘴角抽了抽,眼中劃過一絲艷色,喉結上下動了動。
發現自己確實一身汗,不過不是冷汗,不僅如此,他現在還喉舌干燥。
連祭將蜂蜜水一飲而盡,那股戾氣和惡意和□□瞬間壓下來了。
他用帶刺的舌尖舔了舔嘴皮,“你到底在這蜂蜜里下了什么藥?”
虞思眠:“什么?”
“每次我喝了這個都跟中邪了一樣。”
“是么?”虞思眠拿起蜂蜜罐子看了看,“柳大夫說這個就是蜂王漿。”除此之外沒有特別之處。
“你喝了有什么不舒服嗎?”要不讓巫醫月看看。
連祭把杯子遞給虞思眠,把長臂搭在了床頭,眼中露出煩悶:“就是喝了太過舒服。”
虞思眠:…… 真是有病。
“虞思眠,我們原來是不是見過?”
虞思眠轉過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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