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反派想殺本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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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是這樣捂你眼睛的?”他的聲音帶著意味不明的怒意。
“什么?”虞思眠來不及去想他為什么會沒頭沒尾的說這句話, 眼睛被蒙住的她只覺得一片漆黑。
眼睛看不見其他器官就更加的敏銳。
她可以聽到連祭的呼吸聲就在旁邊,連祭的掌心也格外的滾燙。她一動,就被那紗纏繞得更厲害。
連祭發現原來她在夢中緊張時也會發出香味,她那張淡淡的紅唇張張合合想要說什么, 卻最終什么都沒說。
看著她的唇, 然后他湊近了一些, 近到虞思眠感覺得他嘴唇的溫度。
“我捅了伽夜十四刀, 你覺得我該怎么對你?”
虞思眠沉默。
“反正你打擾了我的好夢, 不如……”
虞思眠一聽, 吸了一口冷氣,打斷了他, “不要開玩笑?!?
周圍一片沉默,一片黑暗, 也不知道他是喜是怒。
她繼續道:“以你容姿身份,現實中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在夢中……”
“在夢中怎么樣?”
“……”
她眼睛看不見,只覺得他好像離自己越來越近,即便透過紗他也感覺得到連祭的呼吸離自己越來越近,到了她的唇前。
她:“何必在夢中尋歡作樂?”
一陣沉默后, 她聽到連祭哼了一聲,松開了捂在她臉上的手,一把掀開了她身上的紗。
“尋歡作樂?和你?”他輕嗤一聲,“你想得倒美?!?
于是他翻身坐了起來,“沒有魘你也出不去, 不如你就一輩子困在這里, 做這宮中的侍女。”
虞思眠:“放我出去, 幫你找到天尸?!?
她打量著連祭的神色, 而連祭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過了須臾,他揮了揮手,取消了這個世界的結界,他道:“可以。”
虞思眠舒了一口氣。
但是她早已不打算再和連祭同行,準備把找天尸的辦法再寫給他一遍。
之前倒是在得血疫時寫了一張,應該被風吹進溧水河了吧。
只要能找到天尸,對他來說都一樣。
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連祭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拿起了旁邊掉落的輕紗,但隨即扔到一旁。
剛出房間一陣紅光出現在自己旁邊,一道紅光出現帶著她出了夢境。
虞思眠在自己的房間驚醒,全身都是大汗,困在連祭的夢中永遠不能出來這種事想想都讓人窒息,不過她覺得連祭似乎比之前要好說話了些,若是之前他可能都不會讓自己活著出他的夢。
想到這里她想著被他在夢中一頓毒打的伽夜,踏著月光跑進了伽夜的寢殿,推開房門之時伽夜正扶著胸口吐血,那混蛋居然捅了他十四刀。
伽夜手捏得咔咔作響,連祭也太過狂妄在妖界這么對自己,也不怕……
想到剛才連祭那個夢,伽夜更是怒火中燒,這口氣這么都咽不下去,但是自己去偷窺他的夢被他捉住打一頓的事說出去也不光彩,心中更是煩悶。
伽夜:“連祭那種性格怎么會輕易讓你出來?”
虞思眠:“不過是我跟他談了條件。”
聽到這里伽夜全身緊繃,“什么條件?”
虞思眠:“之前我和他在一起便是我們兩說好了,他帶我去琉璃天,我帶他去找一個東西?!?
沒有想到伽夜并不在意連祭想找什么,而是馬上道:“姐姐你想去琉璃天?為什么要去琉璃天?”
虞思眠:“不是,我只是去找一個人?!?
伽夜松了一口氣,“找人啊,那我帶你去也是一樣啊?!?
于是點點頭,“嗯。”
伽夜:“那連祭那邊……”
虞思眠:“他不過就是想找到天尸而已,我把方法寫給他就行了?!?
床上的連祭睜開了眼,他翻身坐起想起了剛才那個荒誕的夢。
怎么會夢到她?
天空已經蒙蒙亮,他從藤椅上起來,而露臺上巫醫月看著云夢澤海平面上太陽升起時的晨光。
巫醫月正在收集晨露入藥。
見到連祭后她急忙行禮,“殿下。”
連祭坐在了藤椅上,淡淡問:“多久解禁?”
巫醫月:“明日正午,太陽升到正空之時。到時候我們便可以離開這里了。”
連祭:“解禁后讓大眼鬼牙把她接過來。”
巫醫月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她?”但是隨即心中一個不好的預感,這個“她”難不成指的是虞思眠?
“殿下,您不是說……”不是說了她是拖油瓶不再帶她嗎?
連祭臉上顯露出了不耐煩,他低頭開始整理自己的手套,“我對你容忍有限度?!?
巫醫月急忙跪在了地上,“屬下知錯,屬下僭越了。”
巫醫月看著連祭那緩緩升起血紅的朝陽,心中嘆了口氣,果然,最終還是如此。
他不會放了她。
醒來以后各地的喇叭花開始播報。
——“馬上就要解禁了,太好了!”
——“多虧那個人類提出來隔離,血疫沒有擴散,不然說不準我們倆現在都死了。”
——“除了太子外,那些患了血疫的宮妖們也被那個人類救治了!”
——“她一個人類為什么對我們那么好???之前我們還這么說她,她應該聽到了吧?!?
——“我去打聽到了確切的消息,說她是天道使者!有她在我們妖界就能夠永昌不衰?!?
“天道使者?她能夠保佑妖界永昌不衰?”
白羽把桌上的東西全部掀了下來,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對跪在地上的小妖怒道:“不是讓他們都閉嘴了嗎?這是怎么回事?”
小妖哆哆嗦嗦地回答:“是陛下的旨意?!?
白羽:“什么?母親大人?”
她走到庭院用妖力將一直白玉一般的花連到了妖王正在養生的院落中,在白羽的哭訴中妖王只是道:“羽兒,你之前只不過是堵住了他們的嘴,卻堵不住他們的心。我什么都沒做,就是讓他們開口了而已。”
白羽楞在了原處,只是讓他們開口?
也就是說他們真的這么想?
喇叭花里又傳來了妖王的聲音:“羽兒,你別忘了小妖們本就單純,他們做事更多的是隨心而為,而且知恩圖報?!?
虞思眠還在炮制找尸妖的攻略,這次是上次的升級版本,她甚至還憑感覺畫了地圖做了辨識。
但是旁邊的喇叭花完全讓她無法集中精神,她挺受不了妖界這巨大的變化的,從開對著喇叭花唾棄她到現在爭著給她唱贊歌,只用了短短幾天時間。
——“夜鶯夜鶯你們都唱了一個晚上了!”
——“但是我們不累啊,神使,你想聽什么?”
虞思眠把耳朵里的棉花拉出來,再加了一團后重新揉到了耳朵里。
——“要不我們一起合唱嗎?”
虞思眠嘆了一口氣,“不是隔離嗎?他們怎么做到聚眾唱歌的?”
這時臉色蒼白的伽夜走出來“他們一妖一只喇叭花就可以了。“眠眠,小妖們是在感謝你。””
虞思眠看著伽夜,有些吃驚,“你……傷好了嗎?”
伽夜想著在夢中被連祭捅了那么多刀,痛得要死,若是別人傷的他會撒嬌,但是是連祭,他硬生生咬著牙,“不過就區區十四刀也沒把我怎么樣,連祭真是越來越不行了?!闭f完還抽痛了一下。
虞思眠:“……”她站起來把椅子拖給他,“要不你坐吧?!?
伽夜逞強,“沒事,我好得很。”
這時喇叭花還在吵,伽夜笑彎腰,只聽一聲喇叭花里傳出“哎呀”一聲,伽夜把喇叭花的藤蔓給掐了,“這樣姐姐就可以多清靜一會了。”
虞思眠:“這……謝謝?!?
伽夜手中幻化出一枝藤蔓,走到了她身前,將藤蔓環過她的腰。
虞思眠臉色一變,同時伽夜手環過她要的手微微抖了抖,嗓子也啞了些,“姐姐,你腰好細?!比缓笫诌€有往上移的趨勢。
虞思眠打開了他的手,語氣中有了幾分嚴厲,“伽夜,你做什么?”
伽夜這才收回自己的手,“對不起,姐姐,我只是想給你做一身衣服?!?
另一旁看著鏡子的大眼盤腿坐了起來,“伽夜太子這是做什么!”
盤腿坐在地毯上磕著瓜子的鬼牙,“快藏不住了?!?
而一旁躺著看書的連祭,雙眼蒙上了一層冷意,他坐起來走到了兩人上方。
大眼鬼牙嚇了一跳,因為他們這段時間實在是無聊,就靠在妖皇宮放了不少視魔蟲,觀察周圍取樂,其中最有趣的自然是妖太子這邊的畫面,因為還有虞思眠。
連祭用冷冰冰的眼神盯著大眼手中的鏡子。
虞思眠:“伽夜?”
伽夜臉色一變,拳頭而已捏緊,想起連祭昨夜那個夢,他確實是安耐不住了,他抬起頭一臉無辜,“姐姐我做錯了什么嗎?”
虞思眠想起那條船上赤身跳舞的舞女,看得出妖界民風開放,對伽夜來說這些舉動不算什么,只是剛才自己突然覺得很不舒服,她想了想,如果自己說什么,反而顯得刻意了,想了想道:“男女七歲不同席。”
沒想到這句話居然也有有用的時候。
伽夜瞬間不知道怎么反駁,人間的那些門門道道就是麻煩。
于是避開這個話題露出一個無害的微笑,“我想幫你做條裙子。”
虞思眠:“什么?”
伽夜一臉誠懇地道:“你救了我的命,不過是小小回禮罷了。若是不喜歡,我可以給你更多的珠寶。”
虞思眠:“伽夜,你好了帶我去琉璃天就行?!?
聽到這句話連祭的眼底開始蒙上一層紅色。
大眼鬼牙感受到了來自連祭的殺意,直接閉嘴,不敢向原來一樣邊看邊吐槽。
鬼牙:“祭哥,太子他妖力回復,如果不找地方藏身,很容易被發現。”
連祭一字一句地道:“無所謂。”
就在幻魔蟲剛飛出樹叢沒多久,伽夜便發現了它。
伽夜用雙指掐著魔蟲,氣得那俊美的臉都快扭曲。
難怪他做那樣的夢,什么從此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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