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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在干什么？”衛珩冷眼看著衛大山和李桂花的動作。

    衛珩冷不丁的出聲嚇得李桂花一哆嗦，沒抓住滑膩的魚不說，還被兩尾魚濺了一臉的水。

    “呸呸呸！”李桂花吐掉嘴里帶著腥氣的水，眉毛皺的能夾死蒼蠅，蘇悅招人恨，買的魚也招人恨。

    衛大山怔怔地望著幾年不見的兒子，高大健壯，面容卻長得一點也不像他，緊繃的臉龐更像他那死去多年的前妻，任何人都休想得到他的一個笑臉。

    衛大山看著衛珩，衛珩卻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眼角余光里也沒他，衛大山不禁握緊了手里的瓦罐，心里也怨恨起來。

    就是這樣的一張臉，看著他的眼神永遠都是冷的，結婚幾年愣是沒給他一個笑臉，如果不是他來硬的更是碰都不讓他碰。

    如果不是她對他始終那么冷淡，如果不是她心里還想著別人，他也不會去找李桂花，更不會一時腦子犯渾聽了李桂花的話做出那樣的事……

    “壞爺爺壞奶奶。”

    小寶躲到爸爸后面露出一個小腦袋，小手攥緊爸爸的褲子，衛大山和李桂花留給他的陰影太大了，小寶一看見他們的臉就想起了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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