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婳自認(rèn)為自己臉皮厚,可是多日不見,胡娉婷不遜多讓啊,把她第一厚臉皮的名頭都給搶走了。 什么養(yǎng)女婿,她可真敢說得出口。 溫窈哭笑不得:“你跟我們顯擺你女兒多呢,我們也理解,要不你把女兒送給我?我?guī)湍沭B(yǎng)著吧,從來只聽說養(yǎng)童養(yǎng)媳的,可沒聽說養(yǎng)女婿的呀。 我的為人你還不放心嗎?保證當(dāng)自己親生的一樣。 那個元元啊,去把風(fēng)家的妹妹們都帶回來了啊,以后跟團(tuán)團(tuán)圓圓就是親姐妹了,咱們家更熱鬧了。” 胡娉婷臉黑了,熟悉的壓迫感,溫窈就是不吃虧的主兒,每次跟她爭都沒有贏過,真是不甘心啊。 “得,我嘴欠,我的錯,我不該說這個話題啊,等孩子們長大了讓他們自己選啊,青梅竹馬也得愿意過日子,要是變成怨侶就不好了。” 溫窈笑著道:“這才對嘛,你什么時候和那些短視的夫人們一樣,盡說些不靠譜的話呢?” 胡娉婷干笑,說不出話來,元婳佩服了,也就窈窈能制得住她,不吵不罵就能收拾人,她是拍馬都比不上的。 溫昭紅著眼眶上前喊了一聲:“大姐姐。” “二弟啊,好樣的啊,別哭鼻子啊,都多大人了,讓外甥們看到了不得笑話你啊。” 溫昭馬上收斂神色,恢復(fù)舅舅的威嚴(yán):“我沒有,大姐姐,元元他們的功課可不能疏忽了,,這幾天來我家,我給他們補(bǔ)補(bǔ)課。” 元元大驚,看他的眼神滿是幽怨,好不容易擺脫了姜先生,又來一個舅舅,這日子可怎么過? 天真無知的四小只還傻樂呵呢,完全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會是什么日子。 剛敘舊一會兒,太皇太后的太監(jiān)來宣旨了,溫窈只是福了福身子,道:“恭聽太皇太后懿旨。” 其他人也沒有人跪下,都敷衍的行了禮,太監(jiān)臉都綠了,裝著沒看懂,道:“睿王妃凱旋過來,國之重臣,太皇太后讓奴才送來賞賜,她老人家是非常關(guān)心睿王妃呢。 太皇太后問候薛王妃,老璟王二位安好,體恤二老年事已高,就不用進(jìn)宮拜見了。” 溫窈淡淡道:“太皇太后有心了,我等領(lǐng)旨謝恩了。” 太監(jiān)送來賞賜,紅包也沒有一個,趕緊閃人,萬一哪句話說錯了,惹惱了睿王妃揍自己一頓,挨了打也是白挨的。 溫窈和眾人道:“我表現(xiàn)的不夠溫柔嗎?瞧把他給嚇的,我很好說話的呀。” 元銳好笑,“是,窈窈很溫柔,是他們自己想多了,不是窈窈的錯。” 溫窈哦了一聲:“太皇太后也真是忘性大,上了年紀(jì)了,有些事情需要咱們幫她回憶一下,祖母,明兒還是進(jìn)宮和太皇太后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以免她忘了咱們了。” 薛王妃摩拳擦掌,“交給祖母了,皇室這一群人啊,越來越不行了,小的心眼兒小,老的也是沒有格局,列組列宗看到他們這個樣子,氣的棺材板兒都壓不住了。” 溫窈心中一動:“祖父,明兒帶著我們?nèi)ゼ腊菀幌铝凶媪凶诎桑貋硪惶艘膊蝗菀祝〉膭e人說咱們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