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傅斯城-《溫柔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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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陸家歡聲笑語, 酒香陶醉, 舞池中央的一對璧人極為惹眼。
大家驚羨的同時, 少不了對此評頭論足。
“那位就是傅家失而復得的小孫女, 小時候被拐賣,父母找她出了車禍, 半年前才被找回來,據說當時重病纏身, 差點就要死了,傅老爺子慣她慣的不得了, 不僅把傅氏的繼承權給她, 還強迫養子傅斯城娶她為妻, 為她鋪好了路。”
“我就說傅先生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怎么會娶了比他小這么多歲的女人,原來是傅老爺子硬逼的啊。”
“那肯定是硬逼的啊,你看看他老婆和別人跳舞,他有一點反應嗎?”
人群中, 傅斯城身穿挺括西裝,一只手握著紅酒杯, 另一只手抄進褲兜,斜靠著酒桌,正低頭聽著陸太說話。
人人都知陸太愛說冷笑話,除了她別人都不笑的那種話,傅斯城卻極有耐心地聽著, 從不插嘴打斷,陸太笑的前仆后仰,傅斯城唇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
有人來叫陸太,她才從傅斯城身邊離開。
擺明的機會來了。
有錢人家的小姐皆拉了拉領口,打算前去‘安慰’一下獨身一人的傅斯城。
這邊,溫辛和陸湛跳舞的時候一直心不在焉,她時不時地看一眼傅斯城,直到看到他不僅無事還被美女環繞,她才放下心來。
“他欺負你了嗎?”陸湛將她飄忽不定的眼神收進眼里,出聲問她。
溫辛搖頭,“他對我很好。”
“你撒謊的時候會看向左下角。”
溫辛一頓,果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自己的一言一行都逃不過對方的眼睛。
可即使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他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有了一個條件優渥的家庭,他不再是任人欺負的少年,他有自己的鎧甲,更應該好好活著,離她越遠越好。
這是她和傅斯城的廝殺,卷進來的人越少越好。
“阿湛,好好活下去,別再趟我這淌渾水了,好嗎?”
“你不是渾水。”
“聽話,算我求你了,以后我們就當作不認識,你做你的陸少爺,我做我的傅太太,以前的那些事我們都忘了吧。”
聽到溫辛的話,陸湛不再鎮定,固執地搖了搖頭。
“湛湛。”溫辛無耐。
從前,一喊這兩個字,陸湛什么都能隨了她,就好像一個有求必應的開關。
“你不要用這招……我心甘情愿……為你做任何事。”
“現在……我有能力幫你了。”
“你說過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陸湛猩紅著眼,眼里帶著卑微。
溫辛忽然覺得有些鼻酸,曾經她病的奄奄一息,阿湛背著她四處求醫,阿湛求她不要死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這是她的少年,那個說好一起長大,永不離棄的人,她怎么可以讓他看見了光明,卻又不要他。
她是個混賬。
可是阿湛啊,我不想讓你有危險,你能明白嗎?
舞會即將結束,她在離阿湛最近的時候,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阿湛怔怔地看著她,堅定地點了點頭。
舞曲結束,兩人完美收尾,溫辛含笑對他點了點頭,禮貌得體地離開了他的懷抱。
陸湛看著猶有余溫的手心,攥緊之后放在了身側,此時一道譏誚的目光劃過來,陸湛側頭便看見了男人似笑非笑地對他舉了舉紅酒杯。
恭喜你,手下敗將。
“傅先生,你在和誰舉杯啊?”
傅斯城笑意未散,轉眸看向了出聲的女人,出奇地沒有拒人千里之外。
他回道:“朋友。”
“傅先生的朋友真是多,不知我有沒有榮幸和傅先生做個朋友?”傅斯城身邊的女人逮著機會便往上爬,這可是她覬覦很久的肥肉,今天好不容易有點細縫可以插針,她更是卯足了勁。
傅斯城沒有說話,因為他看見溫辛走向了另一個男人。
那個開心理診所的小白臉。
叫什么來著?
想要撩傅斯城的女人們頓時發現傅先生嘴角的笑容好像變得有些莫名可怕起來……
“容玉,你怎么在這?”溫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西裝革履的容玉。
他脫去了白大褂,她反而覺得有些不適應了。
“陸家大少爺和我是朋友。”容玉說。
陸湛頭頂上還有個哥哥,溫辛想起來了。
“你還記得孤兒院的陸湛吧,他就是你朋友失散多年的弟弟。”溫辛指了指陸湛的方向,唇角帶著溫柔的淡笑。
“記得,他可比你難搞多了。”
聞言,溫辛深嘆了一口氣,他們一個個都找到了家,可卻沒有幸福。
“最近還做噩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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