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孫扶舟在心底嘆了口氣,南溪和薄司爵之間的問題他真是看著都覺得累,還幫不上忙。 孫扶舟守在門邊等著薄司爵出來,過了好幾秒黑暗中的男人都沒動。他疑惑抬頭看了幾眼,剛準備出聲,黑色人影動了。 “老板,不是我們的人做的。”孫扶舟想問的其實是您為什么不解釋,他從沒有下發過讓南夜寒斷指的命令。 薄司爵冷冽的俊臉上森寒一片,“去查視頻內容,誰干的,誰發的,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我都要知道。” “好的,我立刻吩咐下去。” 孫扶舟沉聲回答,快步跟在薄司爵身后,還沒走出長廊,外面傳來熙熙攘攘的推搡聲。 “怎么回事?”孫扶舟問迎面跑來的保鏢。 保鏢還沒說話,薄司爵抬頭瞄見了人群中鶴立雞群的身影,以及對方手里牽著的...他的女人。 一股無名火蹭蹭地往上漲,男人周身的溫度明顯驟降,所到之處周圍人皆退避三舍。 眾人忽然覺得,這個男人好像比剛才南溪要殺他的時候,生氣的多。 兩邊的人自動分開一條路,薄司爵暢通無阻走到了傅琰和南溪面前,他身高近一米九,比傅琰還要高出一點點,對南溪而言是絕對的壓迫。 “我讓你走是跟我走,過來。”薄司爵嗓音微冷,漆黑的眼一瞬不瞬盯著南溪的臉。 威脅意味明了,男人渾身都叫囂著怒意。 南溪此刻更覺得自己只是個玩物,還是時刻會被威脅的那種。她的身體明顯縮瑟了一下,視線落在被傅琰硬是握住的那只手上,想動又被傅琰抓得更緊。 傅琰感受到了女人纖長的指尖傳遞而來的寸寸冰涼,勾了勾唇,輕聲安撫了南溪一句,“別怕,有我在,我說了護著你,就一定說到做到。” 這句聽起來濃情蜜意的話逼得薄司爵額頭上的青筋明顯跳了幾下,從男人的角度,此刻傅琰和南溪四目相對,他們兩人之間說不出的曖昧與幸福,而他薄司爵反倒像一個第三者。 第三者? 該死的第三者,南溪可是他的女人! 薄司爵的臉色沉到可以滴水,他狹長明銳的眼掠過南溪被握住的手,微微瞇眸,“南溪,別讓我說第二次。” “不用聽他的,車來了,小溪我們回家。” 定制款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他們身后,傅琰輕聲同南溪說道,然后另一只手自然地想摟過南溪的肩膀。 只是還沒有搭上去,懷中的女人被人攔腰奪走,他們握住的雙手下一秒被迫松開。 傅琰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薄司爵,你放我下來!” 南溪毫無反抗之力被薄司爵攔腰抱起架在肩膀上,血液瞬間逆流匯聚到天靈蓋,她的頭疼更加嚴重耳朵里的噪音也越來越大。 她的掙扎在薄司爵眼里根本不夠看,男人冷著臉架著南溪朝自己的車走過去,保鏢擋在他們身后制止了想要上前搶人的傅琰的人。 “傅總,現在怎么辦?”傅琰身邊的保鏢頭兇神惡煞地擋在中間,他大有開打的架勢。